蘇果冷嗤了一聲,偏過頭去不再去看景瑜琛,而心里卻很是難。
也有自己的私心,但知道的私心可笑至極。
“我說的都是真的,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?”
景瑜琛急急解釋著,他干脆蹲在蘇果面前,著蘇果的下強迫他看著自己,“我說的話就這麼不值得你相信嗎?我什麼時候騙過你?”
他不記得他有騙過蘇果,而蘇果對他如此防備。
“和褚彤彤有關的事,你什麼時候沒有騙過我?”
蘇果反問著他,抬手打掉景瑜琛的胳膊,用手背狠狠地抹了一把不控的淚水,委屈道:“所以你為什麼非要把我夾在你和褚彤彤中間,讓大家都不好過。”
“要我說多次你才能明白,我和褚彤彤只是合作關系,我要是真和有私,你覺得我還會在意你嗎?”
景瑜琛略微有點惱怒,他一點都不喜歡蘇果強行將他和褚彤彤牽扯到一起。
該和他有牽扯和羈絆的人,是。
聽到這話的蘇果微微怔了一下,稍有幾分茫然地眨了眨眼睛,好像是有點道理。
但這也不足矣說明全部,或許他們還需要遮掩也說不一定。
還是沒辦法就這麼去相信眼前的暴君,相信男主在意的不是主,而是這個不起眼的炮灰。
做不到。
景瑜琛輕微嘆了口氣,寬厚的手掌落在蘇果的發頂上,耐心十足地哄道:“你先靜下來,聽我把話說完,你再慢慢想好嗎?”
不等蘇果回答,他便開口道:“其實于深不是我的名字,我的真名景瑜琛,是當年赫赫有名的景將軍之子。”
“皇帝聽信讒言,認定我景家有反叛之心,誅殺我景家滿門,我九死一生的活下來,就是為了報仇。”
他認真又嚴肅地神里浮現出一抹哀傷。
一夜之間,赫赫有名的將軍了臣賊子,景家家破人亡。
所有人都在臨死之際,想方設法的保他活著,他上背負著所有人的期和債。
蘇果輕抿著,這些事都是知道的,景瑜琛最終也功了,但卻為了和現在皇帝一樣的暴君。
很想問問景瑜琛,在經過家破人亡之苦后,又怎麼忍心讓那些無辜之人也承他所承過的苦難呢?
景瑜琛握著拳頭,信誓旦旦道:“我一定能為他們報仇的。”
從他選擇這條路開始,無論這條路有多難多艱險,他都會義無反顧的走下去,要達他的目的。
哪怕付出命,也在所不惜。
“能的。”
蘇果輕聲附和著,也惋惜景瑜琛的經歷。
本該是鮮怒馬、意氣風發的年將軍,卻落得家破人亡、姓埋名的下場。
時也,命也。
“你說什麼?”
景瑜琛沒聽清蘇果的話,而蘇果卻搖了搖頭。
景瑜琛也沒在意,又道:“以后行軍打仗傷是難免的,只是汪大夫年事已高,無法跟隨軍隊出征,因此我一直在找醫高明之人,能接替汪大夫。”
“我最屬意的還是你,可是你不愿,我又不好強迫于你,就只能選了褚彤彤,醫不錯,接替汪大夫的位置倒也可行。”
他目一直落下蘇果上,要是從一開始蘇果就答應他,或許就不會有后來這麼多七八糟的事發生了。
“從進仁濟堂開始,我和就許下了約定,奉我為主,盡心盡力的輔佐我,我保富貴和名聲。這本來就是一場各取所需的易。不然你以為西北大營里的將士們為什麼愿意跟隨我?他們都想為自己以后搏上一搏。”
景瑜琛深知這點,現在看似安穩的日子,其實早已經開始搖了。
大家都要為自己尋一條出路,總不能一直隨波逐流。
“我沒想過褚彤彤和你會有什麼矛盾,你們怎麼說也是親戚,即便是關系不好,也不至于到針對的地步。”
景瑜琛一直沒想明白這點,也不覺得褚彤彤和蘇果之間有什麼利益沖突。
因此蘇果曾說褚彤彤給下毒時,他是信蘇果的,但沒想明白褚彤彤這麼做的目的。
直到褚彤彤說是誤會,他也是信了的。
但隨著后面發生的事越來越多,景瑜琛能篤定褚彤彤就是在針對蘇果,但有和褚彤彤的約定在先,又沒有明確的證據,不好行事。
否則事一旦傳揚出去,可能會擾部分軍心。
“你啊。”
蘇果聳了聳肩膀,褚彤彤對景瑜琛的意思都那麼明顯了,怎麼覺景瑜琛有點沒開竅呢?
剛才景瑜琛說的那些話,都是聽進去了的。
怎麼想都怎麼覺得景瑜琛沒有在上浪費這麼多時間的必要,除非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。
而現在最大的價值就是這醫。
雖說褚彤彤不及,但湊合湊合倒也能用。
景瑜琛一臉無奈,“看重的不會是我,應該是未來的富貴榮華。”
繼續道:“后來和李冰有牽扯的事我也知道,不過的確給我提供了有用的報,能最大程度減士兵們的傷亡和資的損耗。”
“說能預知未來發生的事,只要我能遵循約定,會將一切都告訴我,保我能順利攻京城,報仇雪恨。”
景瑜琛對蘇果是有些疚的,平白讓蘇果了那麼多的委屈。
話音落下后便立即向蘇果保證道:“我已經警告過了,以后也不會和有任何的往來,你能再諒解我這一次嗎?”
“沒有的相助,我照樣能做我要做的事,你得在我邊,和我一起。”
他不是在問蘇果的意思,而是直接替蘇果做決定。
本來蘇果在聽景瑜琛的那些解釋后,是有些釋然了的。
也不想再去在意褚彤彤和景瑜琛之間的種種,畢竟那些事都與無關。
可是為什麼景瑜琛還想要勉強呢?
就不問愿不愿意嗎?
這狗男人還真是霸道啊。
景瑜琛見蘇果仍舊一聲不吭的樣子,直言道:“你是我娘子,我是你相公,我們一起本就是理所應當的。你不要想著還能去選別人,不可能的,你只能在我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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