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上次您讓我回林家向夫人討的藥還沒用。”常嬤嬤在耳邊說道。
“現在就用,會不會太著急了?”林雪有些猶豫。
“娘娘,葉晚星那邊一只腳都踏進王爺的房門了,您若是再不肯行,王爺這嫡子怕是都要生出來了。”
“是啊!”巧兒也急忙附和。
林雪一聽頓時下定了決心,暗暗咬牙:“好,我一定不會輸給葉晚星那個賤人,這攝政王妃的位置,必須是我的!”
……
葉晚星回到扶云殿,一進門芷棉就激的跑了過來,上下打量。
“主兒,您終于回來了,謝天謝地您安然無恙!”
“瞧你張的,好像我去了一趟鬼門關似的。”葉晚星笑著的頭,以示安。
“主兒,都是奴婢沒用,不能照顧好你……”芷棉自責不已。
“你要是想照顧好我,就趕去幫我放點洗澡水,我渾臟兮兮的。”
“嗯,奴婢這就去!”
扶云殿自帶溫泉。
只要開閘,便可以從山上將泉水引房間的水池里,隨時隨地的溫泉。
葉晚星見如此愜意,也算唯一的安。
雙手放在出水的管子下接了一捧水拍在臉上,輕合眼深深地吸了口氣。
而后靠在邊沿,擺弄著面前的花瓣,角似愉悅地微微彎起。
十指尖細如筍,腕似白蓮藕,若凝脂般細膩,隨著撥弄泉水的作更顯得整個人俏人。
那漂亮的狐貍眼里含著嫵卻不見妖意,倒映著粼粼的水,清澈同時卻又如那泉水中飄散的花瓣,燦若星河,點點生輝。
若有所思低聲自語道:“我一定要想辦法和離!”
可是,想什麼辦法呢?
有了!
“盛凌然,你就等著吧。”
邪邪一笑,已經打定了主意。
……
終于洗完了去,葉晚星一臉疲憊地從浴池里走出來。
屋子里雖然加了上好的炭火已經暖和多了,但畢竟是數九寒冬。
芷棉拿來比較厚的寢幫換上,然后用干巾為頭。
葉晚星想到上的傷還沒好,于是說:“你回去休息吧,我自己。”
“還是讓奴婢來吧。”
“不用,你要是休息不好又病了怎麼辦?”
“那奴婢讓雙兒來?”
“不用,這麼晚了都睡下了,別麻煩了,我自己完就要睡覺了。”
“那奴婢在外面守夜,萬一主兒睡醒了了也好有個照應。”
“真不用,我一般睡死了不會起來喝水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芷棉還是不放心。
“別婆婆媽媽的,走吧走吧,你在這兒我也睡不安穩,還要惦記著你。”
聽這麼說,芷棉只好點點頭退了出去。
葉晚星把頭發了半干,實在支撐不住眼皮打架。
于是就上床休息去了。
……
云姨拿了些藥正準備去浮云殿幫葉晚星背,剛好到盛凌然。
“你這是去哪?”他看著藥箱,似乎已經有了答案,但還是冷冷地問。
“回王爺,王妃后的傷口又復發了,老奴這是去幫王妃上藥。”
盛凌然想到傷口裂開都是因為自己沒控制好緒,于是想要當面跟解釋不是故意的。
“本王去吧。”說著,拿過云姨手中的藥箱便朝著扶云殿走去。
……
葉晚星睡著后,只覺得渾發熱,一時間口干舌燥。
迷迷糊糊間,嗓音沙啞地說:“水……芷棉,水……”
可是偌大的房間沒有人回應。
這才想起,是讓芷棉回后院睡覺的。
于是強撐著做起下床,想去倒口水喝。
可是雙剛站住,猝不及防地一,整個人直接摔倒在地上。
標標準準一個狗吃屎,差點兒沒把鼻子歪。
“靠……”
不會這麼倒霉吧?
竟然發燒了!
是因為傷口發炎,又洗了澡才導致如此的嗎?
用冰涼的小手拍拍滾燙的臉頰,暫時恢復了一些神智,于是慢慢撐著站了起來。
抹黑來到桌前,到了杯水一飲而盡。
可是杯子太小,本不夠喝。
于是干脆捧著茶壺就往里灌,水流從角溢出,順著下進了領,雖然冰冷,但卻讓的燥熱得到了緩解。
這下好了,又走回床上繼續睡覺。
可是頭痛裂,讓迷迷糊糊睡不著卻也起不來。
剛喝完水又了,但背后的傷此時也開始泛起熾熱的疼痛。
……
盛凌然進來時發現負責照顧葉晚星的兩個婢都不在,于是直接往里面走去。
他抬手點燃了桌上的蠟燭,昏暗的瞬間照亮了屋。
葉晚星面頰緋紅,正皺著眉頭閉著眼睛一臉痛苦的癱在床上。
盛凌然試圖醒,可喊了幾句名字,人只是含糊不清地呢喃著。
他忍不住抬手了他一下,想把推醒,可手指到的額頭才發覺竟然這麼燙。
“來人!”
聽到靜的暗衛從屋頂飛落,急忙走到他跟前跪下待命。
“王爺,請指示。”
“去將薛太醫召來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半個時辰后。
“薛晨,況怎麼樣了?”
“王爺放心,微臣已經給王妃服了藥,雖然溫度暫時還沒有降下去,但很快就會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盛凌然松了口氣。
“只是王妃背上的傷要及時理,還請王爺幫王妃上藥。”
“好,本王知道了。”
“沒有別的事,微臣先告退了。”
“今日之事,保。”盛凌然提醒道。
“微臣在家中睡覺,并未來過王府,也不曾見過王爺,告辭。”
薛晨鞠躬,然后便快步離開了扶云殿。
盛凌然看著箱子里的藥膏,又看看正安穩睡著的葉晚星,一時間有些發怔。
這個這麼久,已經是深夜了。
屋外銀月高懸,星空璀璨,整個王府一片寂靜。
夜風從門中吹進來,桌上燃起的燭火搖曳不定。
昏黃中,男人俊逸非凡的臉,好似朦朧夢境中的一抹虛影,不似真切。
他默默的想,如果不是一時興起想過來看看幫上藥。
那會如何呢?
會死嗎?
“即便不會死,也要被燒傻子。”
他自言自語了一句,而后便沒由來地嗤笑一聲,頗為無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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