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來到書房門前,剛好遇到了襲寒從里面出來。
“蘇小姐,別來無恙。”
自從來到王府安置下,蘇晚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。
記憶中,這一路抵達金陵城,他好像一直跟在邊,可是看他穿著和氣質,也不像是個跟班。
尤其是夜淵與他說話的時候并沒有居高臨下的命令,反而多了幾分商量的語氣。
這個人的份,怕是也不簡單。
想到這里,蘇晚不聲地欠了欠,笑著回道:“襲先生好久不見,您這是要走了嗎?”
“完了王爺代的事,自然是要告退,蘇小姐這是要找王爺嗎?”
“是啊,來看看他。”
“那我就不耽誤您了,告辭。”襲寒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一眼,這才離開。
蘇晚總覺得這個男人的眼神讓人覺得不舒服,但也顧不上細想,立刻走上臺階敲了敲門。
房傳來夜淵不耐煩地回應:“又回來做什麼?讓你辦事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蘇晚已經推開門走了進去,夜淵看到是來了,眼前一亮把剛才沒說完的話又咽了下去。
“晚兒,你怎麼來了?”
蘇晚笑著說道:“我就是想你了,來看看你,之前冷了你,對不起。”
夜淵喜出外,連忙起拉著的手坐在椅子上。
“沒關系,我沒有放在心上,其實我也有難言之不能跟你解釋清楚,但是你相信我,這個世界上誰都會害你,只有我不會。”
蘇晚點點頭:“我知道,對了,你在忙什麼?”
看向桌子上,正好有一份前往天盛朝的地圖,周圍是一些標記,像是要出兵的樣子。
兩國要打仗了嗎?
“沒什麼,父皇代的一些瑣事,你不要擔心了,這幾日看你憔悴了不,明天我下朝回來再陪你出去逛逛?”
“你那麼忙還是以公務為重,對了,這個是天盛的地圖吧?”蘇晚故意裝作不經心地提起這個話題,手已經出去掀開了地圖上遮擋著的紙筆,一下子記在了心里。
夜淵生怕看什麼端倪恢復了記憶,連忙上前擋在中間,并且笑著抱住。
“晚兒,你想我了嘛?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自然是很想你,哪怕此刻抱著你,依然想的要發瘋。”夜淵閉上眼睛擁懷,著此刻擁有一切的幸福。
只是他不知道,這份幸福即將要悄然溜走。
蘇晚好奇地問:“阿淵,你跟我說句實話,我家里真的一個親人都沒有了嗎?”
“沒有,都被盛凌然殺了。”夜淵口回答。
聽到這個名字,蘇晚整個人愣了愣,心中突然一道刺痛。
盛凌然?
為什麼每一次提到這個名字,的心里都會產生莫名其妙的悸。
這種覺說不清道不明,越是如此越想要找到答案。
夜淵看到怔愣的模樣,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提起了不該提的名字。
于是他連忙轉移話題:“對了晚兒,今晚我陪你出去吃,天香樓的飯菜是整個金陵城最好吃的,保證你吃了一定會喜歡。”
蘇晚一聽吃的,果然不在想其他的事,立刻點點頭:“好啊,那我去換服,你先忙,晚點我們出發。”
“嗯,乖乖等我。”
從書房出來,蘇晚立刻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準備東西。
今晚夜淵帶出去,倒是個不錯的機會。
之前也聽說過天香樓是個很熱鬧的地方,就于金陵城最繁華的街道上。
人越多的時候,逃跑的機會也就更大。
……
夜的金陵城沒有宵,甚至比白天更加熱鬧。
燈火通明的鬧市,人影接踵、肩而過,好一片繁華熱鬧的景象。
馬車停在路口,蘇晚今天穿了一男裝,跟著夜淵一起走集市,前往天香樓。
“雖然來了金陵城好幾日,但還是頭一次欣賞金陵城的夜景,可真是燈火輝煌不勝收啊。”
夜燈下,蘇晚白凈的臉頰上散發著微弱的澤,搭配著甜的笑容,更顯的可迷人。
夜淵的眼神深深的烙在臉上難以移開,心底無限慨與幸福。
此刻能擁有,簡直是天地間最好的事。
“晚兒,你要是喜歡,以后每天晚上我都陪你來。”
“那怎麼行?你那麼忙,我不好耽誤你的。”蘇晚眨了眨眼,心想著,如果今晚我功離開這里,怕是也沒機會了吧。
雖然很激夜淵做的一切,但是相比之下,更想搞清楚自己的份和過去的一切真相。
本就不是甘心被困于籠中的金雀,是翱翔天際的鷹。
“沒關系,為了你,哪怕是朝政我也可以不管。”
“這可不行,男人應當以事業為重。”
“那我聽你的,盡量白天忙完,晚上陪你出來。”
“好。”
“前面就是天香樓了……”
兩人終于抵達酒樓,蘇晚不被眼前的一切震撼到。
也算見過些市面,可從未見過像天香樓這般豪華的酒樓。
天盛不重商樂,所以酒樓花街都是中規中矩不敢太過招搖,怕因奢靡之風氣而引起朝廷之中清流大臣們的抵。
但是丹納國不一樣,這里民風開放,而且皇帝支持商旅之道,這金陵城就是一個容納百川的地方,在這做生意的,包含著各國人。
也因此,丹納國的經濟一直都在前面,雖不如天盛地界廣闊,但發展卻毫不差。
進天香樓,掌柜的親自迎接,并將他們引到了天字一號的貴賓閣。
兩人坐下點了菜,不一會兒便有無數的山珍海味依次端了上來。
蘇晚本想著找機會溜走,可是這飯菜真的香味俱全,無法抗拒。
于是便沒忍住,開始沉溺于食無法自拔,甚至差點兒忘了要離開的事。
掌柜的送了壺酒進來,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這是咱們最新研制的雪酪臻酒,二位客可以品嘗一番。”
“有勞了。”夜淵點點頭,掌柜的便笑著退了出去,并將門關上。
蘇晚即好奇又覺得無語。
“這麼花里胡哨的名字,酒一定不咋好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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