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葉晨見還笑得出來,心中的殺意越強烈,眼中閃過寒,要上前下殺手。
楊巧月見狀,輕輕拉住他。
雖然也想花鷲死,但眼下對方還不能死,需要用來吸引楚葉風的注意力,也防止他狗急跳墻。
楚葉晨到手心溫暖的手掌,下心中的憤怒。
“現在還不能殺,別被激怒。”楊巧月低聲說道。
楚葉晨停下手中的作,冷靜下來,他知道楊巧月說的是對的,留著花鷲還有用。
花鷲見楊巧月反應平淡,有些出乎意料:“沒想到你這麼冷靜,可你無法否認我說的話!”
“我是我,你是你,誰跟你是同一類人。你承認是怪,我可不是,只不過聰明了些,知道的東西多了些而已。”楊巧月駁斥花鷲的話,本來和花鷲也不是一類人。
花鷲沒有理會楊巧月的話繼續說道:“不是怪那你是如何從張家的毒箭活下來的,上面淬的毒絕對不是當下醫能解決的!在撒謊!就是怪!”
繼續咬住不放,的重點不是楊巧月,而是要讓楚葉晨心搖。
楚葉晨聽到這番話,下去的火氣蹭一下就涌上頭:“你再說,別以為本王真的不敢殺你!”
楊巧月看著已經瘋狂的花鷲,無奈搖搖頭:“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,不與傻子爭長短。”
今日已經沒有審下去的必要,拉著楚葉晨離開審訊室。
兩人退出室,里面再度被黑暗籠罩,花鷲過氣口還在瘋狂嘶喊著。
“單獨守著,別讓死!”楚葉晨叮囑胡四。
“王爺放心!”
楊巧月和楚葉晨走遠,后的聲音越來越小,直到消失在耳邊。
兩人回到地面,走出夜錦衛分,短短一路兩人都沒有說話。楊巧月看他還在為剛剛花鷲的話生氣,聲問道:“在想什麼。”
楚葉晨回過神,“沒什麼,那種瘋子說的話你別在意。”
楊巧月愣住,這話應該說才是,認真看著他:“那你在意嗎?”
“我怎麼可能在意,那種不著邊際的話我是不會信的,只是見不得污蔑你!”楚葉晨想都沒想,堅定回道。
“如果說的是真的呢?你也不在意嗎?”楊巧月淡淡說道,“花鷲的來歷你也查過,是不是謎?說不定說的是真的呢!”
楚葉晨確實查過花鷲,只能查到近幾年的信息,在那之前這個人就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,有跡可循卻全都死無對證,或許真如花鷲自己所言是怪。
楊巧月見楚葉晨陷沉默,知道他心深同樣有過懷疑,正要把這當玩笑揭過。
“你會害我嗎?”
楊巧月不知他為何有此問,搖搖頭:“不會!”
“如此,即便是異端又如何,我不在乎。你就是你,是楊家大姑娘,是我楚葉晨心的人,這點永遠都不會改變。我信與不信又有何區別!”
楚葉晨說著握著的手,神比以往更加堅定。
楊巧月聽完他這番話,心真的很,即便沒有這番話花鷲的話也不會為他們障礙,只是意義不同,誰都想被堅定的守護。
“傻瓜,放心吧,我從小就在京師府楊家長大,只是不出院子罷了,不是突然冒出來的怪。奇奇怪怪的話本看多了,奇怪的知識也就多了。”楊巧月看他一臉上刀山下火海的模樣,忍不住笑道。
楚葉晨見笑了,剛剛真被嚴肅的神嚇到,都已經決定接下來不管聽到什麼震撼的事都不會放手,沒想到是玩笑,繃的神放松下來。
“看你說的那麼認真,我還以為要有一場像梁祝化蝶那樣的人怪奇故事。”楚葉晨也開起玩笑。
“你才是怪!”楊巧月擰著他嗔笑道。
楚葉晨笑著,不惹生氣,“是是,我是怪。”
兩人嬉鬧著,已經放下剛剛的事,楊巧月才認真問起后面的安排。
“剛剛雖然花鷲否認,但和瓦剌達旦聯系的應該就是四皇子,王爺后面打算怎麼辦?沒有證據,皇上也不會信,反而會給人以為是黨爭引起的。”
楚葉晨收起臉上的笑容,“你有什麼好的辦法?”
他原本就是想將審問結果匯報給宣德帝,順便提此事的,現在聽楊巧月這麼說顯然不合適。
楊巧月在耳邊低聲說了幾句,楚葉晨眼睛一下發亮:“好辦法,就這麼辦!”
是要以彼之道,還之彼,借四皇子之前三皇子手的辦法,他們要讓楚葉風主暴。
楚葉晨送回楊家,自從上次和楊賈配表明心意之后,楊家沒有阻攔兩人,更加輕松的來往。
呂氏在大廳等候,聽到楊巧月回來,趕忙到門外去,看到楚葉晨也在,忍不住皺起眉頭。
“多謝王爺送小回府。”呂氏不冷不淡說道,不像以前那般熱。
楚葉晨心下狐疑,不知怎麼回事,還是恭敬問候:“伯母好。”
呂氏見楚葉晨跟樹干一樣筆直站在門外,“王爺還有什麼事嗎?”
“沒……。”楚葉晨愣了瞬,才反應過來是逐客令,“那本王小告辭了。”
楊巧月看著楚葉晨離開,難得溫上前挽著呂氏的手臂:“阿娘,你這是做什麼?”
呂氏點了一下的額頭:“你還說,你爹都把你們的事告訴我了,你還想瞞著我到什麼時候。”
“阿爹和您說了呀,我還以為阿爹這種事不會多,再說事也沒定數,說這干嘛。”
呂氏沒好氣說道:“你還想有了定數再告訴家里?”
“沒……我有什麼事自然是第一時間告訴阿娘的,那天是意外,小王爺自己誤會了阿爹的意思才說出那番話的。”楊巧月無奈解釋道。
呂氏聞言,面緩和下來:“丫頭,雖然我和你阿爹都說過你的親事讓你自己選,但你確定要和皇室牽連嗎?我實在擔心你!”
楊巧月想起今晚楚葉晨的堅定,認真跟呂氏說道:“阿娘,你不要擔心,你兒也不是吃素長大的,再說,他也不會讓我吃虧的。”
“唉,看你這丫頭是認定了,總覺得誰都配不上我兒。”呂氏說著紅了眼眶。
楊巧月聽到這話,莫名鼻子一酸:“阿娘……!”
呂氏吸了吸鼻子,八字還沒一撇就莫名傷,沒再說此事:“阿娘找你是小晨的事,姨娘今日找我,想讓家里開始給小晨說親事,經過上次的事,如今年歲也到了,越大越多閑話,就問問你的意思。”
“是不是柳姨娘在外面聽到什麼閑話?怎麼忽然這麼著急。”楊巧月皺眉問道。
“我問了,說沒有,不過此事也確實該抓了。”呂氏說道。
楊巧月知道外面的輿論不管對楊晨還是家里都是有力的,不能用自己的觀念去改變他們,只能點點頭:“好吧,那就幫說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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