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,在別的大夫那里,或許老爺這就是絕癥,命不久矣,”陸暖突然話鋒一轉:“但是在我這里,只要老爺配合治療的話,再活個壽終正寢,也不是不可能的!”
此時此刻的楚云海已經完全被陸暖給唬住了,連連點頭:“大夫請講,我一定謹遵醫囑!”
一旁的楚紅惠也趕搭腔:“不管多錢,都請大夫一定要治好我父親!”
“這個已經不是錢的事兒了,是得你們愿意吃苦!”陸暖一邊收拾藥箱一邊說道。
“我愿意,我愿意,多苦都能吃!”楚云海連聲說道。
“這可是你說的,到時候別后悔。”陸暖瞥了楚云海父倆一眼。
“當然不會后悔!”楚云海一臉的認真。
楚云海的確實很好,但是估計是不節制的緣故,有些腎虧,還有很嚴重的胃病,這一點陸暖倒是沒騙他。
于是乎……陸暖開的藥,不僅藥效慢療效長,還用的都是苦味最種的藥材,每天要喝五次,連著喝十天……
楚云海喝第一口的時候差一點就吐了,但是想起了自己的“能吃苦”,他是著頭皮喝了整整三天。
這三天來,陸暖一人分飾兩角,一會兒是世神醫,一會兒是傻子陸暖,過足了戲癮。
三天后,楚老夫人的毒素被陸暖全部清除,陸暖的心里總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。
楚云海連著喝了三天的苦湯子,已經發展到一聽到楚紅惠說“吃藥了”這三個字就頭皮發麻了。
沒辦法,雖然藥難喝,但是楚云海也是切切實實的會到了藥的好的!
但是陸暖會讓他開開心心的夜夜新郎嗎?
不會的!
陸暖痛斥了楚云海夜夜笙歌的作為之后,改了藥方,苦味加倍。
當天傍晚,陸暖聽桂夫人說,楚云海的發妻喬思琳把楚云海房中二十多名姬都遣散了,只留下三房有子嗣的妾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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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晃就是半個月過去,楚云海這邊已經痊愈,主帶著楚紅惠去見了楚老夫人。
他們是怎麼談的,陸暖不知道,只不過楚紅惠被楚老夫人留了下來,親手剃了的頭發后,關進了佛堂里。
還是留了一條命。
這讓陸暖有些失。
“暖兒,”吃晚飯的時候,楚老夫人見陸暖神懨懨,主開口:“是不是不理解外祖母為什麼要留著楚紅惠的命?”
陸暖點了點頭。
“害死了你爹娘,還對你兄妹下毒手,原本死不足惜。”楚老夫人說著,放下了碗筷:“但是楚云海以命威脅,外祖母也是沒有辦法。”
“外祖母,”陸暖認真的看著楚老夫人:“楚云海的命,比不上我爹娘。”
聽了這話,楚老夫人一時語塞。
是啊,楚云海何德何能,可以和宣德王和楚王妃相比,如果當年沒有曾祖把他抱到楚府養大的話,他算個什麼東西?
“但是我突然一想,覺得讓楚紅惠活著罪,倒是比給一個痛快來得解恨。”陸暖說著,沖楚老夫人出一個溫和無害的笑容:“暖兒今天向外祖母討一句話,我要是不跟您要楚紅惠的命的話,外祖母也不可以護著楚云海一家,可以嗎?”
楚老夫人一開始還被陸暖說得有幾分不好意思,這會兒聽了陸暖的話,馬上點頭:“只要不鬧出人命,隨你折騰。”
“有祖母這句話,暖兒就放心啦!”陸暖開心的用公筷給楚老夫人夾了一筷子的菜。
當天晚上,楚府走水,偏偏就只燒了楚云海一家的院子。
火勢起來的時候,本無法澆滅,一直到天亮后,楚云海一家的院子燒了廢墟,這火才慢慢熄滅。
除了楚云海一家的院子,附近連一棵樹都沒被燒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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