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念也看到來人,第一時間就是先把大白送走。
大白累癱,的保命手段就沒啦,怎麼辦?祁念沒想讓二黃還是二花出來,那兩只雌才生完崽子。
那一時間就沒有猛可以用了。
其實還有大黑和二黑,只是在祁念的印象中,熊貓都是萌萌噠大寶貝,怎麼可能用來打架呢。
就幾個呼吸之間,肅王就提著劍沖到祁念藏之地,祁念又沒想在這人面前玩消失,萬一他今天沒死呢?那麼不就暴了?
哎嘛,跑呀。
祁念拔就跑。
姚承熠追著肅王后,自然知道祁念藏在哪兒,可無論他怎麼快,也沒肅王逃命來得快,祁念終究還是被抓住了。
肅王一只手抓著祁念的肩膀,另一只手拿劍抵在的脖子上。
“姚承熠,你過來我就殺了!”
雖是夜里,但月下,人的容還是把肅王給驚艷到了,這人,不用想也知道是姚承熠非常看重的人。
拿住這個人,姚承熠必不敢來。
事也真如肅王所料,姚承熠一見祁落對方手上,不敢再追上前。
“放開!”
“你束手就擒,本王保證不傷,我數到三,你把劍放下背過去舉起雙手,一,二……”
我讓你二!
祁念沖姚承熠一眨眼,然后手里平空出現的那把小匕首,手握匕首就往后肅王的腰上用力一刺。
肅王還沒數完三呢,人家就手了。
肅王不知道武德這詞,不然他肯定會說祁念不講武德,為什麼不按規矩讓他把三數完。
在祁念匕首一,姚承熠幾乎也同步舉劍上前。
祁念刺出匕首,脖子上的劍肯定會對付,就在刺中肅王的那一刻,閃不見啦!
人刺傷了,要是這樣姚承熠都殺不了對方,那祁念真的沒什麼好說的。
知道傷了肅王姚承熠定能把人收拾,就不怕玩大變活人。
手里的人突然憑空消失,這換誰上都詭異啊,肅王就怔那麼一瞬間,姚承熠怎麼還能留他氣?
“去死吧!”
對陣高手還發愣,這是大忌,肅王不死誰死?
姚承熠一劍解決掉傷的肅王,然后守著這個地方,他要等祁念回來。
祁念就是進境看了一眼三小只,然后就又出來,也知道肅王被傷了后,姚承熠殺對方輕而易舉。
再出現,姚承熠很生氣,拉著人就走。
反正要殺的已經殺了,沒了肅王,那些追隨他的人還謀什麼反?后續,自有他的皇帝祖父搞定。
祁念走前還不忘喊上大黃和大花。
申祿也和引走的那些人在院墻外打得不可開,但見三爺和祁小娘子出來,他也不打了,三人在大街上轉了幾個彎甩了追尾的人,趁別人不注意,祁念把兩只收好,這才回客棧。
“爺,搞定了?”
“是的。”
一天之干掉兩個王,這在他們計劃里可沒有啊,太厲害了,別說姚承熠,申祿也開心得。
只是祁念被姚承熠一路牽著回了客棧,房間門關上后,被訓了。
“念念,你知道剛才多麼危險嗎?你要答應我,以后,不管遇到什麼事,再也不會這麼莽撞!一定要把安危放在第一位!”
“莽撞嗎?我知道我可以,你也知道我可以的,沒有把握的事我從來不冒險,再說了我能讓他拿我當人質?我咽不下那口氣。”
“念念,答應我!”
“好好好,以后我不這樣了。”
回來這一路,姚承熠心還沒平靜,他眼底的擔心一分沒減。
“好了,這事過去了啊,我去看三小只你去不去?”
“去!”
祁念一進去空間先看了大白,就往房間的床上躺,孩子什麼的,讓他們跟姚承熠玩去。
姚承熠沒給孩子去打擾,估著外邊的時間已經是大早上了,他才把祁念醒。
回到現實中來已經差不多中午,祁念和姚承熠在客棧一樓用飯。
不管是客棧還是街上,哪哪都在議論肅王和賢王被殺之事。
姚承熠三人吃完了午飯,回房間商量下一步的行。
祁念說,“去找糧倉。”
這里的糧倉不是衙門里的糧倉,衙門里,說白了那糧倉就是個擺設,幾乎沒糧。
祁念要找的是專門給軍隊供應的糧倉,那絕對有糧,沒糧吃不飽飯,誰還幫你打仗賣命啊,所以,百姓可以著,士兵不行。
申祿自己一個方向,姚承熠和祁念一個方向,分兩路去探查。
坐在雇來的馬車上,祁念閑得多問了一句,“你祖父會怪罪你殺了他兩個兒子嗎?”
“他兒子都要殺他了,我這是幫他解決難題,畢竟我殺他們還隔著輩。”
叔和侄子是比父與子是要疏了一層。
祁念突然想到,這搞定了兩個,剩下兩個,其中之一可不就是姚承熠的爹嘛。
不過話說回來,他爹都那樣對他和他娘,殺也就殺了吧,比陌生人都不如的爹要來有何用?
兩人的馬車在肅王府的路口蹲守,終于讓姚承熠逮了一個守城副將出來,問糧倉的下落
問比自己去打聽快多了,畢竟肅王都死了,現在追隨他的文臣武將都在找出路呢。姚承熠都不用上手段,一問對方就老實代。m.166xs.cc
糧倉旁邊還有兵庫,有重兵把守,祁念和姚承熠就在旁邊找個地方等夜。
順利地取走了一整個倉房的糧食后,兩人回到客棧。
申祿也從城外回來,城外駐扎的兵將都在自尋出路,外邊存的糧食被人瓜分得差不多了。
“這麼說,先回翁城吧。”
“不過,我發現城外的倉庫里竟然存了一堆石頭,我懷疑那石頭有古怪。”
那得去看看。
第二天城門一開,三人就直奔申祿所說的那個存著石頭的倉庫去。
紅褐的石頭?
祁念突然想到,這會不會是鐵礦石?
“承熠,你看看這石頭像不像煉生鐵的石頭?”
經祁念一提,姚承熠和申祿都意識到,這怕真的是鐵礦石呢,不然,想不通這一堆的石頭干嘛放在倉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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