晉老王爺,世子爺,世子妃,南平郡主,還有南平郡主的兩個哥哥,全都出現不同程度的腹痛癥狀。
東方策現被衛單獨隔離關著,沒洗嫌疑之前不給放出來,他也中毒。
太醫治病都勉強,解毒也不是他們的強項。
有點事現在都找祁念,太醫怕擔責。
祁念被窩還沒睡暖和,又在文蘭和侍的侍候下穿上裳去看晉老王爺那一家子。
“他們人呢?”
“被接了來宮里,正安置在太醫署那里。”
祁念匆匆忙忙地趕過去。
不可能啊,老胡的解毒藥能解百毒,而且,配解毒的藥材還是境里出產的貨,療效翻倍的,怎麼能無效?
祁念百思不得其解。
祁念到太醫署,一群太醫手忙腳。
“郡主,微臣看過您給晉老王爺一家子服用的解藥了,藥是好藥,無效啊、”
祁念沒理那群太醫,看著南平的癥狀相比較沒有其他人那麼嚴重,去問南平。
“臨安姐姐,我,我很痛……”
“什麼覺,你詳細描述一下我看看。”
“冷,腹痛,總想吐,又,又吃不下東西……”
如果是毒,這種發況不是立即致命。
但解毒藥沒用,說明大概不是毒,那又會是什麼?
祁念又問了晉老王爺,和世子夫婦,一樣的癥狀,只是更加嚴重罷了。
“文蘭,你覺得這像不像中了蠱?”
“有很大可能,龔國地西南,據說那里有很多蠱師,這些人往往殺人于無形……”
要是中蠱,那真就沒法子,祁念對這個毫無研究。
慕容蘇,手段可真狠!
正煩著呢,又來了消息。
一個小太監手里拿著信進來,“郡主,這是有人送到宮門口,指定給您的信。”
文蘭一把接了過來,展開,“酉時,城門外五里,只能一人前來,過時不候。”
沒落款,但不用想就知道是慕容蘇這渾蛋,而且祁念也認得慕容蘇的字。
“主子,不能中計!”文蘭第一個反對。
晉老王爺也反對,“臨安,不用管我等,大臨不能沒有你,你不能去涉險。”
其他人也紛紛勸著,表示蠱毒無解就先熬著,反正還沒立即死去。
“讓我想想。”
祁念當即去了找衛統領林九輝,一起去了關著東方策的地方。
倒是沒關進大牢,只不過是關在衛營的一間室。
東方策靜靜地坐在那里,倒也沒上手鏈腳鏈。
“東方,我只問你一次,慕容蘇這事,你知道嗎?有參與嗎?”
“郡主,我不知道他策劃了這件事,更不可能眼看著他把蠱下到南平上我無于衷。”
“你知道是蠱了?什麼蠱?”
“我之前不知道,但發作的時候我就知道了,就是一種慢慢折磨人的蠱毒,不會立即死亡,但折磨一直在,當蠱蟲啃食得一兩個月,人越來越消瘦,之后才慢慢地死去。”
看得出他滋味不好,東方策本是練武之人,有力,但也頂不了大用,不過比南平他們要好,起碼,能忍住不喊痛。
“你知道解蠱方法嗎?”
“我不知,自小我就排斥這種損手段,雖然國蠱師多,但我從未接過。郡主,你別上他的當,保險起見,現在你用力量從龔國尋一位厲害的蠱師來,或許能趕得上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祁念讓凌霄在宮里看著三小只,帶著文蘭出宮。
想用一用大白的,可惜昨晚為了逃慕容蘇的魔爪把大白的靈力用了。
現小白狼還在境里吸靈力呢。
沒了小白,要追尋到慕容蘇的確切藏之地不容易。
“文蘭,你覺得要怎麼才能讓那個小瘋子把蠱給解了?”
“不太可能,他是奔著魚死網破來的,除非你應了他,但這更不可能。”
“讓我想想。”
慕容蘇不發瘋時候,真的正常一個人,怎麼就想不開呢?
明知是一個當娘的人了,到底有什麼好?
祁念說想想,大概就是會行,文蘭對于這個主子的脾了解得很,但一個屬下,主子真決定了,阻止不了。
可把文蘭給急死了,偏偏凌霄又被祁念留在宮里照看三小只。
“文蘭,我去把解蠱之法套出來,然后殺了慕容蘇就回來,你別跟任何人說,免得他們慌里慌張的。”
“不行!”
“沒問題的,救人時我心,但該殺人時我心可不,而且,他的人已經被干爹和二叔收拾了一大半,他對我有那樣的心思,就不會傷害我,你放心。”
“他傷害不傷害先不說,之前我們大意了,并沒想到龔國的蠱那麼厲害,要是他對你也使用呢?這東西防不勝防啊。”
“蠱蟲不就是蟲麼?既然已經知道,我就有應對方法,我比誰都惜命。”
“……”
祁念已經去準備應對蠱蟲的辦法了。
文蘭自知說什麼都沒用,只能一步不離地跟著。
“真沒事,大不了我進境,他奈何不了我。”
“可是那蠱……”
祁念已經找出老胡留給的藥,往鞋上灑。
“蠱蟲在無防備之下進人,那麼,蟲子總會怕藥的,在有防備之下,它還能不怕藥?”
文蘭也被眼前主子的作整得無語,“理是那麼個理,要是那些蟲子厲害得很不怕藥呢?”
“老胡的這個殺百蟲,巨毒的綠蜘蛛都能殺死,別怕。”
把百蟲子從頭發武裝到腳板底,祁念準備赴約。
“你會殺了慕容蘇嗎?”
“會啊,都威脅到我兒子兒,我的親人朋友的人安全了,我還不殺他,留著他過年啊?”
“我只是確定一下,不如我跟你一起,我下手。”
文蘭又不是一止一次見自家主子和慕容蘇相,擔心祁念下不去手。
“不用,我親自送他走。”
沒商量的余地,看著時間差不多了,祁念不顧城門口田玉春的阻攔,一個人出城。
城外五里地,慕容蘇一個人在等。
“你連只見過一面的我都救,我知道你一定會來。”
來殺你,祁念心里就三個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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