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院判的臉變了變,這是想幹什麼?
沈靜嘉用事不想打掉孩子還有可原,可是裴長清這跟著湊什麼熱鬧?
「太子殿下……」陸院判要開口勸他,裴長清抬起手阻止了他的話。
他拉著陸院判到了屋外,這才開口道,「陸院判您也看到了,嘉兒不管說什麼都不願意放棄肚子裏的孩子,如果能保證孩子和打人的安全,那還請陸院判告知補足供養的方法。」
看著這一個兩個的,陸院判嘆了口氣,「真是拿你們沒辦法!」
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方法,無非就是多吃好的,多吃補的,至於能被肚子裏的孩子吸收多,那都看個人運氣。
要說把握,陸院判也沒多把握。
說完這些,他便搖著頭離開了。
看著陸院判走了,裴長清又回到屋裏,擔憂的看著沈靜嘉,「嘉兒,你真的,要堅持嗎?」
「當然!
為什麼不堅持?
長清哥哥,這可是你的孩子,還一次兩個呢,你難道不高興麼?」
沈靜嘉笑著看向裴長清。
高興?
只要一想到沈靜嘉會有可能因此喪命,他哪裏還高興的起來?
正說著,清溪急匆匆的走了進來,看了一眼裴長清,又看向沈靜嘉,「大小姐,我聽南梔說您又暈倒了,要不要葯君過來給您看看?」
聽到這個,裴長清眼睛一亮,是啊,他怎麼把這個人給忘了。
猛地站起,裴長清開口道,「快,快請他過來!」
看著裴長清沒了往日的風度,沈靜嘉尷尬的撇撇,一旁的清溪卻是笑了起來,「姑爺你別急,我已經他過來了,就在門外等著呢。」
不一會兒,葯君就走了進來,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沈靜嘉,又看了一眼裴長清,「我剛才看到一個背著藥箱的老頭從這兒出去了,是你請的太醫?」
「那是太醫院的陸院判,他給嘉兒診脈,說嘉兒懷的是雙胎,供養不足,最好是拿掉孩子。」
裴長清開口說著。
聽著他的話,葯君的臉也跟著嚴肅了起來,他走到床邊,看了一眼沈靜嘉的臉,然後坐下,把脈。
等了好一會兒,葯君才收回自己的手。
「怎麼樣?」
裴長清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。
葯君慢條斯理的拿去一旁的帕子了手,這才看向裴長清,「你請的那個老頭判斷的不錯。」
「那就是,孩子保不住了嗎?」
沈靜嘉也頗為擔心。
葯君喝了一口水,這才狐疑的看向沈靜嘉,「那倒不至於,那老頭不也說了,要補足供養。」
聽到這話,沈靜嘉就一個頭兩個大,裴長清又吧剛才陸院判的代在腦子裏回想了一遍,「好,我知道了。」
「嗯,我給你開個方子,回頭按照方子去用藥,半個月我來給你把一次脈。」
這話是對著沈靜嘉說的。
他站起,走出屋子,看向裴長清,「這個況,那老頭肯定跟你說了,要好吃好喝的供著,後期看況我會隨時調整藥方,只是,要吃些苦了。」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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