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飛現在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擔心別人,他咽了一口唾沫。
心有餘悸的盯著韓韞深,在確定他沒有想要殺死自己的想法后鬆了口氣。
一行百人幾乎無人生還,剩下的那些人幾乎重傷不治。
「本王記得你胡飛吧?」韓韞深騎著馬單手拎槍走到了他的面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他。
「回稟王爺,屬下乃是西大營忠武將軍麾下的營長,我胡飛。」
他單膝跪地雙手抱拳,大氣都不敢一下。
「多謝王爺救命之恩。」
韓韞深就喜歡聰明人,手中長槍在他的肩膀上點了點,意味深長道:「胡飛,不錯你的名字本王記下了,走吧!」
西大營。
「回來了,他們回來了!!!」城牆上士兵們歡呼起來。
韓韞深單手拎槍走在最前面,邊是一蘇奕寧斬等人,他們騎著馬踏著夕的餘暉而回歸。
讓士兵們高興的是他後那些滿載而歸的戰利品,這是許久不見過的盛況了。
「稟告將軍,戰王爺帶著人和資回來了!已經到了西城門。」小兵滿懷激的心來向他們彙報。
這幾位將軍一直都沒有離開軍營,聚在一起焦急的等待張恆的回歸。
沒想到出門迎接回來的竟然是一……
看著張恆死不瞑目的樣子,他們心中駭然驚醒。
「請問王爺,為何張恆將軍會死?」這話有點興師問罪的意思。
韓韞深坐在首位,蘇奕寧站在他邊靠後的位置。
斬聽到這話第一個不願意了,「砰」的拍桌子站起來吼道:「你們這群鱉孫,干架時候不張羅上場興師問罪到是一個來一個來的!」
氣得他家鄉話都彪了出來,差點揮刀而上!
「放肆,我忠武將軍說話哪裏有你的份?」對方不把他當一回事,甚至是瞧不起。
蘇奕寧當即憋不住了,嘲諷道。
「呦呵,您這是來比大小來的?王爺可比您的職大吧?怎麼不見你行禮呢?」
這話說的他面紅耳赤,氣的不輕,但也不敢造次現在能與韓韞深抗衡的人不在了,只能憋著。
「王爺,屬下不是這個意思,只是張恆將軍死了皇上肯定要追責的!」他們不在乎死了個上司,卻怕這個。
韓韞深見他們也是識時務的,笑得溫和。
「張將軍出意外這是大家都不想的,只是突厥人做事狠決才讓事變得如此糟糕。」
「張將軍生前也是一枚漢,在敵人的酷刑下也沒有泄軍事機,真是可佩可敬。」
人都死了給對方戴個高帽也無所謂點事,只需要安住這幾個臭魚爛蝦即可。
當皇上收到這封信的時候,韓韞深已經從新掌管了全部的西北軍。
君文博雙目刺紅,著信紙的手微微抖被氣的像是一頭憤怒的老牛,周的怒氣都能化作火焰。
「好,好得很!!」
「暗影衛何在?」
「屬下在。」
「暗翼,你帶人前往西北調查此事,看看是真是假。」
「是!」暗翼就即將轉的時候,忽然又被皇上住。
「等等,若是事假的,韓韞深就地正法不需稟報,順便調查一下蘇奕寧有沒有去西北。」
君文博對他是起了殺心,更讓他生氣的是自己的兒子居然被人綁架了,至今下落不明。
蘇奕寧所有的產業,朋友,一夜之間消失的乾乾淨淨,彷彿重來沒有出現過一樣,這種辦事的效率讓他十分驚嘆。
一個瘋傻了十八年的子居然有這種魄力?還是說這麼多年都是裝的呢,不對,當年與瘋狗搶食與豬同眠許多人都見識過的。
話分兩頭說。
與此同時蘇瑾霜與月影,君凌夜三人不分晝夜趕路,他們的目的地正是西北。
一路上風餐宿,他們喬裝打扮一家三口。
君凌夜與蘇瑾霜面向態,一看就是年所以他們扮作兒子和兒,而月影經過一番化妝之後變了兩人的父親。
他們拋棄了快捷的馬匹選擇實用更強的驢車,上面放著鍋碗瓢盆還有被褥之類的生活用品。
看起來就是舉家遷移的農戶。
君凌夜一路表都是臭臭的:「為什麼我要當兒子?」
而且蘇瑾霜當的是他姐姐,這個丫頭片子哪裏有一點當姐姐的模樣?
月影皮黝黑帶著鬍渣,頭髮用布頭巾隨便一紮,穩重的大叔氣息撲面而來。
「您要是不相當那你也可以單獨走,畢竟自己綁架自己的事只有您做的出來。」
君凌夜被堵的一噎,他要是能自己走還用跟著他們嗎?
蘇瑾霜也十分疑:「你為何要跟我們一起走?你可是皇子啊。」
君凌夜沉默不語,他不知道該怎麼應對。
前些時日他見到了自己的親生母親,講述了自己多年來的遭遇,同時表示自己對他的思念之。
其中有個重要的信息就薛紫欣已經是風華國的皇后,這次傳信回來是想幫助自己奪得皇位。
當然代價就是永修兩國之好。
君凌夜不是傻子,承天朝與風華國相隔一個南擎,一直以來都十分的平和,百年沒有什麼衝突。
而且這個母親派來幫助自己的人幕僚十分厲害,幾個主意出來就讓皇帝對自己稱讚不絕。
可那些東西真的好嗎?
這段時間他發覺他們有意無意的在監視自己,並且排除掉他原本的幕僚,這不得不讓他警惕起來。
信中還提到了自己的姐姐,已經確定與蘇奕寧是同母異父的姐弟。
看著父皇每日發怒發狂的次數越來越多,甚至……差點囚了蘇奕寧之後,他覺得京城不能在待著了。
他能帶的只有大量的銀票,至於其他全都暗中潛伏。
而且一直有一個夢在不停的困擾著自己。
夢中的他當上了皇帝,迎娶了天下最的子,紅知己無數。
有最厲害的神醫追隨,也有苗疆聖不求名分甘願做人。
可最後他的王朝覆滅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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