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!我說了,信任!我才不會管你是什麼人!合作就該以誠相待。”陸然傲的說了句,完全忘了,剛剛可是自己問祁玉宸的:你到底是什麼人!
祁玉宸笑笑地道:“陸小姐這麼魄力,真令在下佩服!”
陸然看了眼祁玉宸,總覺得這貨說的不是好話,這種人,就該小心吃東西咬舌頭!
“時辰不早了,告辭!”陸然癟著,徑直起往外走。
自己明明就是追著“師兄”過來的,怎麼莫名其妙地到了他的地盤?難不他們二人有關系?
想到這里,陸然突然停下了腳步,轉頭,看向祁玉宸,道:“錦三公子飯前不是說要看祁玉宸的資料,為何?又為何突然看起了我的?”
“心來。”祁玉宸淡淡的道:“偶然在路上看到陸小姐扯著人家祁公子的服不放手,所以好奇查一下。”
陸然臉瞬間紅了,自己上次是太激了,才沒有注意場合,沒想到竟然被這個錦三給看到了,太丟人了!
“那是一個誤會。我,我認錯人了。”陸然說話都沒有幾分底氣了,到現在都還抱著一希。
“這是祁玉宸的資料,就送你了。”祁玉宸直接扔了一封信出去,陸然抬手便接住了。
“真的?”
“真或假,陸小姐打開不就知道了?”祁玉宸勾一笑。
明四在一旁看著自家主子變戲法一樣地拿出那封信,驚呆了。
主子什麼時候查了自己?不不不,主子什麼時候寫了自己的資料?
陸然還真的就當場拆開了,掃了一眼,大概信息對上了。
“多謝!”陸然誠懇地說了句,轉離開的時候想起了自己剛進門的事。
“對了,你這小院不錯,我不會說出去的。”陸然看著祁玉宸,道:“你,認識祁玉宸?”
“有過合作。”祁玉宸淡淡地回了句。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陸然點了下頭,便出去了。
后,明四憋了好久,終于忍不住問道:“主子,您為什麼要給陸小姐你的資料呢?”
“沒為什麼,收拾一下,回瑞王府。”祁玉宸淡淡地說了句。
“是,主子。”
……
陸然出了那個小巷子,回頭看了眼在其中的小院,抿了下,走了人群中。
京城的夜市依舊熱鬧不已,可是陸然的心里怎麼都提不起興趣。
隨意的尋了個小攤,要了一碗酸梅湯便坐下了。
陸然拿出那份有關祁玉宸的資料,借著昏暗的燈看了眼上頭的信息。
祁玉宸,二十一歲,錦安國三皇子,被送大興為質子……
陸然細細地看了一眼,和之前所了解的沒什麼出。
一個別國的人質,在大興能有什麼好日子呢!
不過他聰明的,懂得依附在蕭華皓的邊,旁人看在瑞王的面子上也能對他以禮相待了。
陸然默默地將那資料收進了幻鈴鐲里。
如此一個沒有經歷過生死的人,肯定不會是的師兄了。
不過看在他們長得一樣的份上,陸然做了一個決定。
資料上顯示祁玉宸弱多病,那就幫他治好!
好歹也能睹思人,不然哪天那祁玉宸嗝屁了,自己連師兄的“立照”都見不到了。
“喂!”
陸然正想得深沉,肩頭突然被拍了一下。
要不是這里是鬧市,而且拍的人沒放出惡意,陸然保證能反手一個過肩摔!
陸然回頭瞪了眼后的人,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,竟然敢的肩膀,沒看到把的酸梅湯都給灑了嗎?
“阿虧叔?”陸然的眼睛瞪得更圓了。
“噓!”甄不虧抹了把額上的汗,一把拿過陸然手里的湯碗咕嚕咕嚕就喝了。
“阿虧叔,這是我喝過的。”陸然角了,怎麼能這麼不講衛生?
“別小氣,叔死了!”甄不虧隨意地了下,道:“你這孩子,怎麼就讓人有不完的心呢?”
“???”陸然:啥玩意兒?
“你家婢找你都找我家去了!”甄不虧嫌棄地看著陸然,道:“都這麼大了,去哪也不知道說一聲。”
“這不,你叔我一聽說你丟了,急急忙忙地就出來找了,大街小巷我都跑了一趟了,要是再找不到你,我都要去張尋人啟事了。”
陸然聽著甄不虧的話,了眉心,自己看起來是那種會走丟的人嗎?
至于讓小銀那丫頭跑阿虧叔那邊去找人?他們明面上應該不吧!
“你那丫頭估計是把你去過的地方都找一遍了吧,也是個忠心的。”甄不虧一個人嘀嘀咕咕地說著話,順帶著又了一碗酸梅湯,一骨碌喝了大半碗。
“得了,還你半碗!”甄不虧將碗直接推到陸然的面前,道:“小氣吧啦的。”
陸然扯了扯角,這阿虧叔……一言難盡啊!
“你喝吧,我不喝。”陸然嫌棄地看了眼,低聲道:“我先回去了,明日我去找你,別去擺攤。”
“這麼快就走了啊?”
“你不是說我的婢找我找得急?”陸然反問了句。
這會兒不想面對甄不虧,有些事,需要理理再開口。
“額……那行吧!大侄啊!叔出門急,這……”甄不虧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,手指了下桌上的湯碗。
天啊!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親叔叔呢?
“阿虧叔還真是我的親叔叔。”陸然癟著說了句,放下了一枚銀子。
“可不是,不是親的能這麼關心你?”阿虧叔樂呵呵地把銀子收了起來,從袖袋里掏出幾枚銅錢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……”陸然扯了扯角,算了算了,誰讓就只有這麼一個親人在這里了呢!
“這銀子叔給你存著,等你從將軍府離開了,也有點錢傍。”甄不虧突然湊近陸然,低聲說了句。
陸然眨了眨眼睛,難道在他眼里,自己就是不存錢的日族嗎?
“多謝叔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陸然角揚起一抹僵的笑,了人群之中,意識在那兩份資料上掃過。
有些事,還是應該和阿虧叔說的!
不過一會兒,陸然便到了大將軍府門口,守門的侍衛對著恭敬地行了一禮,只是那眼中的神,很怪異。
看得陸然都起皮疙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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