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然約覺有人靠近了,只是真的很困,困到本就不想。
一陣清涼的味道飄過,陸然只覺得那子睡意漸漸消散了一些,覺也靈敏了很多。
后那道氣息,分明和小紫的不一樣。
幾乎是想法剛落,便一個利落的轉翻起,一把匕首已經握在手中。
“誰!”陸然此刻還是有些困意,整個人卻已經進到了戒備之中。
之所以沒有以銀針出手,是因為覺得這靠近的人并沒有惡意,否則剛剛就可以直接取命了。
“陸小姐。”
“錦三?”陸然眨了眨眼睛,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,他怎麼會來這邊。
“嗯。”祁玉宸拉過一旁的椅子,直接坐了下來。
陸然看了眼一旁的小銀,再想到剛剛那子清涼的味,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!
難怪一回來就犯困了,原來有人早就往房里下藥了,偏偏還一點都沒有察覺。
還好這人是錦三,要是換一個,這會兒可就完了。
“錦三公子,你這大半夜的跑來我屋子下藥是有什麼企圖?”陸然收了匕首,了眼睛,看了眼自己的服。
還好困到連服都懶得。
“聽說你給祁玉宸診脈了?”祁玉宸淡淡的問了句。
“錦三,你到底是什麼人?怎麼連這個都知道?莫非你在瑞王邊都安了人?”陸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蕭華皓的侍衛阿抓。
“這個陸小姐就不用關心了,只需要回答在下的問題就行。”
“行!”陸然沖著祁玉宸出了自己的手,大拇指和食指互相了一下,“一個問題一萬兩。”
祁玉宸淡淡的道:“行,若是我滿意了錢不是問題。”
“呦呦,錦三公子,你還沒搞明白吧!現在不是你滿不滿意的問題,是我回答了就一萬兩。”陸然角一勾,道:“當然了,買賣自由,你可以不問哦。”
祁玉宸看著陸然,這小子,掉錢眼里了嗎?
還是說,在報上次梅花茶之仇?
祁玉宸無奈的笑了一下,道:“好!便依陸小姐所言。”
“陸小姐,祁玉宸的如何?”祁玉宸淡淡的問了句,這問題他本可以白天明正大的問。
可是陸然既然已經找了借口說只懂一點點皮,自然不會回答的。
“不好,很糟糕。”
“能治?”
“能,但我不能。”
“真的?”
“你似乎很關心他。”陸然看著祁玉宸,道:“三個問題了。”
“最后一個問題陸小姐似乎沒有回答。”祁玉宸淡淡的道:“需要回答嗎?這不是廢話嗎?我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?”
“錦三公子還有問題嗎?”陸然手,這錢賺的太容易了!
“沒有。”祁玉宸淡淡的道:“這筆錢便從陸小姐的賬上扣了。”
陸然角,這錦三真黑啊!
算了算了,扣就扣吧,到時候能還一點是一點。
“對了,你為啥要我讓小銀演那一出戲?萬一那蕭華皓把小銀的事出去怎麼辦?”陸然有些不滿的問了句。
“蕭華皓那邊沒有突破口,我們就只能給他制造一個。”祁玉宸淡淡的道:“剛剛那小紫說太醫是傅彪打的,他人如今被攆去外頭的院子,倒是可以利用一番。”
“你好賊。”
“這盡其用。”祁玉宸勾一笑。
“你說說,房魏兩家的事進展得那麼順利,是不是你也出手了?”陸然總覺得這其中不了錦三的手筆。
“陸小姐看我這麼閑的嗎?”祁玉宸道:“這種事,齊王和傅天湛比我更樂意出把力。”
陸然:???真的好賊!這波借力打力才是真的好!
“錦三公子,你要不朝為,還真的是浪費了!”陸然慨了一句。
“陸小姐,在下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。”祁玉宸收起了角的笑意,目認真且嚴肅的看著陸然。
“啥問題?你,你問唄,別這麼嚴肅。”陸然有些不習慣的說了句。
“陸小姐當真為了赤焰衛可以犧牲傅天湛?”
“什麼犧牲?”陸然不高興了,“他那報應!活該!”
祁玉宸聽著這話,心里莫名的舒暢。
“那等拿回赤焰衛,陸小姐有何打算?”祁玉宸輕輕地撐開手中折扇扇了扇。
陸然看了眼祁玉宸,這大晚上的也不算熱,所以他這是在掩飾什麼心理?
“我把錦三公子當朋友,也不妨和你明說,等赤焰衛離傅天湛,我自然也不會留下來。”陸然道:“到時候我要休夫。”
祁玉宸角微勾,休夫?倒是有意思的。
“在下可以幫陸小姐一把,讓你可以順利休夫。”
陸然看著祁玉宸,眨了眨眼,道:“錦三,你這麼熱心到底存了什麼心思?”
“嗯?能有什麼心思?”祁玉宸淡淡的道:“陸小姐把我當朋友,那自然該為朋友做點力所能及的事,不是嗎?”
“我缺錢。”陸然突然就蹦出了三個字。
“親兄弟也要明算賬。”祁玉宸角彎彎。
“呵呵,我開玩笑的。”陸然尬笑了兩聲,道:“那我就多謝朋友的仗義出手了,等我重獲自由日,我一定請你喝一杯,慶祝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祁玉宸點了下頭,道:“到時候我備上一份禮,祝賀你。”
“上道,夠朋友。”陸然角一揚,撇開金錢不說,錦三這個朋友其實不錯。
“時辰不早了,我先告辭。”祁玉宸說完話,看了眼陸然,角微微一勾,轉便離開了。
陸然看著面前突然空的,總覺得自己剛剛做夢了。
錦三似乎很關心祁玉宸,單從錦三出面的臉型,其實和祁玉宸也像的。
他該不會是祁玉宸的皇兄皇弟吧!
陸然晃了晃腦袋,管他們那麼多呢!
……
朝升西沉,日月更替,時間一晃又過了兩日。
清晨,陸然迷迷糊糊中,被張嬤嬤的聲音給吵醒了。
“小銀,你怎麼還沒起來!”張嬤嬤低聲音拍了拍小銀。
主子睡得遲怎麼也可以跟著睡那麼遲呢!
“嬤嬤?你怎麼來了?”小銀了惺忪的眼睛,看了眼外頭的天,一個激靈就給嚇醒了,太曬屁了竟然都不知道!
“嬤嬤,怎麼了?”陸然看著張嬤嬤那揪著的眉頭,開口問了句。
“夫人,老太爺老夫人快到了。”張嬤嬤低聲回了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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