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了他小腦袋:“沒事,我早上會送你,晚上也在村口等你,若是得空,就去私塾接你。”
話說到這個份兒上,小凈空再拒絕就不是懂事的小孩子了。
他食不知味地咽下里的紅薯粥,出一個萌萌噠的笑:“好叭,既然想讓我去上學,那我就去吧!”
學是一定要上的,但為了挽回一整天見不到顧的損失,小凈空為自己索要了兩個離別的小親親。
蒙學并不便宜,一個月二兩銀子的束脩,管一頓中飯,中途不上了也不退錢。
顧把二兩銀子裝進了小凈空的兜兜,他堅持要自己束脩,不假手壞姐夫。
一大一小坐上牛車去上學。
顧則在家里琢磨著怎麼修屋頂。
上屋頂看了一下,發現壞掉的瓦片還真不,再來幾場大雨估計三間屋子都會雨。
決定把整個屋頂都修葺一番,順便,再把后院的東西兩面起兩間小屋子,這樣顧小順回村就不擔心沒地方住了。
手頭原是有些銀子,可要做這麼多事就不大夠,去了一趟鎮上的周記錢莊,取了二十兩銀子,順便問了一下里頭還剩多存款。
結果錢莊的掌柜告訴:“一千一百兩。”
顧原地懵圈了三秒。
“你是不是弄錯了?不是一百一十兩?是一千一百兩?”
掌柜笑了:“我們周記錢莊是講信譽的,可不能昧著良心黑了姑娘的銀子啊!”
蕭六郎把對牌給時,沒多想,只當是百八十兩,萬萬沒料到會這麼多。
其實原本更多,但是給顧買筆花了足足一百兩,那真是全昭國獨一無二的大師作品,可憐顧還為他的直男審幽怨了好久。
另外二十兩是顧給蕭六郎塞在包袱里的路費,蕭六郎沒花完,也給存進錢莊了。
顧有點懷疑人生:“他真的是去考試了嗎?”
確定不是去府城開展抄書業務了?
隨后顧忽然想起了黎院長與提到的院試舞弊一事,黎院長說不知為何蕭六郎沒有重考,顧想,大概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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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到銀子后,顧便回村著手修葺房屋的事宜,請了幾個村里的工匠,給他們說了自己的要求,讓他們務必在最短的時間把宅子修繕完畢。
只要銀子給的多,就不愁人干活不快,更何況這是蕭秀才的家,他們還指將來蕭六郎高中了,他們能在蕭六郎名下掛幾畝免費田呢。
顧這邊如火如荼地修繕屋子,顧瑾瑜那邊卻是突然病倒了。
從清泉村回去的當晚便覺不大對勁,只以為是累著了沒往心里去,半夜就發起了高熱。
山莊的老仆婦說,這是去上墳時撞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。
醫給開了藥,療效甚微。
顧侯爺心急如焚:“早知道,就不讓瑾瑜去上墳了!”
“咳咳……”顧瑾瑜用帕子捂住咳嗽了兩聲,虛弱地問道,“我沒事,弟弟怎麼樣了?”
這兩日顧琰也不大舒坦,主要是他天生弱,興了一宿后把給支了。
為防止他跑,姚氏不得不寸步不離地守在他床前。
“他沒事。”提到這個,顧侯爺還是很欣的,兒子的比從前真的強了太多,從前若敢這麼折騰,早把命都玩沒了,如今只在床上躺了幾日便又活蹦跳的了。
不過謹慎起見,他與姚氏都覺得還是該讓兒子多在房中靜養幾天。
“弟弟沒事就好。”顧瑾瑜咳嗽著說。
顧侯爺心疼道:“哎呀你都病這樣了還心你弟弟。”
顧瑾瑜微笑:“他畢竟是我唯一的弟弟。”
顧侯爺想起了不孝顧,咬牙道:“那丫頭若是能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。那天的事我都聽黃忠說了,給你臉瞧了是不是?我看你不是撞見了臟東西,純粹是讓那丫頭氣病的!”
顧瑾瑜趕忙道:“爹爹別這麼說姐姐,姐姐這些年在鄉下長大,那戶人家對又不好,只是吃了太多苦,不知道該怎麼和人打道。若換做是我,也不會比姐姐做得更好。”
顧侯爺道:“你呀,就是太心善了!”
顧瑾瑜搖搖頭:“我這次生病還真不是姐姐的緣故,怪我自己。”
頓了頓,把弄丟題紙的事與顧侯爺說了。
“姑姑對我給予厚,我卻把好不容易解了一半的題弄丟了,一時著急才病倒了。”
顧侯爺拍了拍的手背:“傻丫頭,這有什麼好急的?就算做不出來你姑姑也不會怨你。”
“真的嗎?”顧瑾瑜一臉不信。
顧侯爺神地笑了:“你姑姑又來信了,你猜信上說什麼?”
顧瑾瑜認真地想了想:“讓爹爹趕帶我回京?”
顧侯爺道:“這是自然,還有呢?”
顧瑾瑜柳眉微蹙:“兒猜不出。”
顧侯爺寵溺地看了一眼,頗為自豪地笑道:“你姑姑為你準備了一份大禮,本打算你回京了給你一個驚喜的,早些告訴你也無妨。你姑姑向陛下求了恩典,你及笄當日,陛下會親自下旨冊封你為縣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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