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很久沒見,傅景朝特地空了半天出去陪,兩人依偎在一起說了不話。
陪用過午膳傅景朝必須要去軍營一趟,他有些不舍的道,“你就在府里等我,我很快回來。”
“去吧。”沈星晚道。
吃的有些撐,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瞇著眼睛休息。
最多在這里停留兩三天,又必須馬上上路。
所以現在是能坐著絕不站著,能躺著就不坐著,歇了一夜起來依然痛,騎馬太多的后癥。
正睡的舒服,青抱著胖喵輕手輕腳的進來了,看在睡覺就沒吱聲。
“有什麼事兒?”沈星晚睜開眼睛懶洋洋的問。
“雍州太府家的大小姐文如盈求見。”青一臉困的道,明顯也覺得對方來的莫名其妙。
沈星晚其實不太想見,為數不多的時間只想用來好好休息,和傅景朝在一起。
“你就說我路途勞累,在休息。”沈星晚婉拒。
青抱著胖喵轉走了。
沒一會又進來了,“文小姐說曾經在盛世學院求學,所以這次才特別來求見。”
論起來兩人是同門師姐妹,沈星晚眸子轉了轉,“文”這個姓很特別也很見。
既然人家打同門之誼的牌,在拒絕就顯得有些無了。
“你帶去客房等著。”
自己則是起去房間里對鏡整理了一下頭發,又補了一下妝這才向客房走去。
文如盈坐姿淑的在客房等著,隨著輕盈的腳步聲,飄逸的角。
一位眉目如畫,氣質清冷的姑娘走了進來,漂亮又冷艷。
文如盈難得眼神有了幾分波,能做出那麼多轟轟烈烈事的姑娘,以為該是英姿颯爽,仗劍走天涯的俠模樣。
沒想到是一眼看過去這麼纖細漂亮的姑娘,一氣質不輸給任何名門閨秀。
“沈小姐。”文如盈先開口打招呼。
沈星晚同樣在審視,比起漂亮更出眾的通的書香氣,一看就出生大家,文采過人。
“文小姐不用客氣。”沈星晚坐在了主位上。
文如盈笑了笑,“是我冒昧打擾了,曾經在盛世學院求學了兩年,所以特來拜會。”
這個文如盈是個妙人,說起話來讓人舒適。而且不談其他,只和談盛世學院的過往。
確實對盛世的一切都很了解,看的出來確實在那里渡過了一段幸福的時。
沈星晚和聊著聊著,都對盛世有幾分想念了。
文如盈輕聲道,“盛世學院出過那麼厲害的郎,我們這一批沈小姐獨占鰲頭,不負先生們的教導。”
沈星晚笑了笑,“文小姐嚴重了,你這夸的我尾都要翹起來了。”
兩人聊的還算愉快,沈星晚沒從上看出其他目的。
但是依然不相信,只是來找敘舊的。
沈星晚主開口,“文小姐這個姓氏特別的。”
文如盈神不變,“確實不算多見。”
沈星晚笑了笑,“說起來我們的確有緣,不僅是師姐妹,真論起來也算世吧。”
曾經的四大世家,一度來往很切,后因各種原因各自沉浮,才慢慢的來往的了。
“文小姐應該出生崇安文家吧。”沈星晚一語道破的份。
來之前才從沈家的消息渠道,收到了一份關于文家的詳細報。估計傅景朝這邊估計還沒收到。
因為和文家之間牽扯到的是沈家私事和前太子的事。
傅景朝現在最重要的事還是一舉拿下北方。
文如盈有些意外這麼快就看破,坦然的道,“我的確出生崇安文家,對過去的事倒是不太清楚。”
半真半假的一句話。
沈星晚瞬間來了興趣,“崇安那邊怎麼樣,我好像從來沒去過,文家現在怎麼樣了…”
接連看似好奇的問了幾個關于文家的問題,文如盈都應對的很好。
“崇安那邊雖不比盛京繁華,但山清水秀民風淳樸,也是個好地方。”
“從祖父開始文家人就以耕讀傳家,偶爾也會有子弟出仕做。族里人一般都尊重大家的選擇。”
在文如盈口里的文家,明事理,家風開放。以做學文為主,是無害的書香世家。
沈星晚一副很興趣的樣子,“文姑娘說的我都開始向往這種悠然南山下的日子了,以后有機會,我一定親自上門去拜訪。”
“好啊,歡迎你來。”文如盈大方的表示。
兩人真真假假的說著話,說到最后心里都有了一種棋逢對手的微妙之。
文如盈見好就收,“天不早了,今日是我冒昧打擾了。”
“文姑娘是個有意思的人,希還有見面的機會。”沈星晚上這麼說,心里卻篤定們一定會再見的。
沒有無緣無故的好意,文家這一代最寵的嫡突然上門拜訪,絕對是有目的。
只是目的到底是什麼,對方掩飾的很好,也暫時沒時間去探究。
文如盈告辭離去,青送出去,中途遇到了從軍營回來的傅景朝。
文如盈按規矩行了一個禮,“見過王。”
并沒有多看,幾乎是目不斜視的離開。
上了馬車文如盈才松了一口氣,靠在馬上上有幾分疲憊。
丫環倒了一杯茶遞給,心疼的道,“小姐喝點熱茶,那個沈姑娘不好相嘛?”
文如盈喝了一口熱茶,苦笑道,“在好相不過,甚至可以說的上八面玲瓏,滴水不。”
大丫環跟在邊多年,很快接話,“那這次事是不是難搞了?”
文如盈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能攪天下風云的子豈是泛泛之輩。
也只有家族的男人們,會覺得一個人而已,多半盛名之下名不其實。
而且沈星晚一眼看破的份,這讓察覺到了不尋常。
文家沉寂多年,而們在雍州極提到自己的出生。
沈星晚昨日才到的,今天就一口道破的出生,這本就是一種危險的信號。
說明沈星晚本人對文家有所關心和了解,這種關心是初于什麼目的,值得人深思。
文如盈有些頭痛,還真不想和這樣通的人做對,偏偏家命難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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