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如歌把炭火分了一大部分,幫著珣竹放去了偏房。
弄完以后,才回了自己的室。
“咦?怎麼火燭滅了?”
溫如歌還沒推門的時候,就看到室里面黑漆漆的。
疑著蹙眉,剛邁步進去,手腕突然被一只修長薄涼的手握住了,力道不大,不輕不重的。
好像是,生怕弄疼了溫如歌似的。清冽冷沉的檀香味撲面而來,溫如歌整個人瞬間就繃了起來。
溫如歌的眼眶潤了幾分,月濃,還沒有點火燭,看不清楚來人的俊容,但是卻知道是誰……
戰南霆把溫如歌摟在了懷里,親了親白玉小巧的耳垂。
溫如歌忍著淚,手推搡他,問出口的話卻是綿綿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
戰南霆不退反進,直接摟住溫如歌的腰。
一手扶著的后背,將整個人直接托著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是本王的不是!讓你委屈了……”
他手,輕輕的刮了一下溫如歌的鼻梁。
“咱們在外人面前,已經和離了,但是你還未曾給我和離書……”
溫如歌眼底酸。
戰南霆蹙眉:“你永遠都是本王的妻子。你也說了,和離只是做給外人看的!明白麼?”
溫如歌心里微暖,點頭:“明白了,現在我們要做的,就是解決掉眼下的麻煩重新在一起,只要你還愿意要我,讓我做什麼我都是心甘愿!”
“傻子,本王不要你要誰?”
他心疼極了,尤其是看著他滴滴的阿幺,竟然留在這里這樣的委屈。
溫如歌吸了一下鼻子,問道:“你這幾天,過的還好嗎?”
戰南霆搖頭,回答:“不好,沒你不好!”
溫如歌心里揪了一下,戰南霆的眼神帶著桀。
戰南霆手摟著溫如歌。
正在這個時候,外面凌寒輕輕敲了門:“殿下,皇上讓您即刻進宮!”
凌寒的聲音很沉重。
即刻進宮?!
“誰過來的?”戰南霆蹙眉,詢問。
凌寒在外面道:“是皇上邊的林軍首領,霍將軍!讓殿下不要耽誤時間…”
溫如歌蹙眉,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。
“為什麼會半夜進宮?已經這麼晚了…”
“不管出什麼事,你都不要沖,保命要,知道麼?”
溫如歌有些張地拽著戰南霆袖,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他。
不想讓戰南霆因為去抗旨,讓皇上抓住把柄!
戰南霆親了親溫如歌的額頭:“你安心待著,本王會理好這一切的!”
戰南霆眸子深邃,漆黑的如同深淵。溫如歌有些害怕。
“你人單力孤!去了宮里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?你讓我怎麼辦?”
之前那次,宮中設計殺害戰南霆,讓溫如歌至今都心有忌憚!
不想讓戰南霆再冒險了…
“傻子,連本王也不相信了麼?這麼晚了,你就乖乖睡覺,睡醒了本王就沒事了!”
戰南霆手了溫如歌的頭。
“戰南霆!”
溫如歌的緒一下子就激了起來,眸子潤了起來。
外面又催促了,戰南霆也不能多待。
“乖,等本王回來!”
溫如歌嚨滾,想手去拽戰南霆的袖,但是只抓住了涼風。
他人已經走出去了。
了鞋,躺在床榻上一夜未眠,心里一直都在惦記著戰南霆,所以也沒辦法踏實!
一直到了夜深的時候,溫如歌實在睡不著,就獨自起往外面走走。
外面濃重了,兩邊是游廊,再往后走,就是池水和涼亭。
溫如歌裹披風站在池水邊,眸子平靜:“戰南霆,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好好的……”
“你和他,永遠都不可能好好的!”
一個冷得意的聲音在溫如歌后驀然響起,嚇得溫如歌渾繃。
連忙轉頭看過去,看到一個著石青織錦衫的男人,冷眸看著溫如歌。
溫如歌的眸子瞬間就冷了一下:“戰墨予?你來做什麼?”
&戰墨予角帶著笑意,看著溫如歌的樣子,他以前怎麼沒覺得溫如歌長的這麼貌呢?
“你別怕,本王又不會吃了你,只不過是看你剛剛和離,本王心疼你一個人孤苦無依,所以過來看看你……”
溫如歌忍著心里的慍怒,冷漠道:“睿王怕是搞錯了,即便是我同戰王和離了,我也和你沒有任何關系,夜半三更的,睿王私闖溫府,傳出去怕是你也不好代!”
戰墨予聽到溫如歌的話,樂的哈哈大笑,抬步靠近了溫如歌:“跟本王是沒有關系,但是私闖溫府這些話,你覺得你們溫家哪個人敢說出去?”
想起來那次,他被溫如歌的人抓去朝堂上,說他私闖戰王妃閨房,惹的他被生生打了一百大,他就覺得怒從心生。
溫如歌往后退了幾步,眼神銳利。
這個戰墨予還真是魂不散。
前世這個時候,戰墨予就已經開始封太子了,也是和戰墨予聯手,把戰南霆去邊疆的時候。.
所以這個時候戰墨予出現,必須要警惕。
“睿王真是好癖好,總私闖子的閨房。”
溫如歌皮笑不笑的盯著戰墨予。戰墨予直接走過來,猛然拉住了溫如歌的袖。
嚇得溫如歌連忙往后退了一步,對他避如蛇蝎。
“你干什麼!”
溫如歌看向戰墨予,對戰墨予當真是從心里厭惡。
戰墨予看著自己被溫如歌一下打開的手,也不惱怒,收回手。
“你還為戰南霆守如玉呢?本王聽說你都懷了他的孩子了,可惜沒保住。”
“啪!”
溫如歌直接狠狠的打了戰墨予一掌,厲聲道:“如果你是為了過來辱我,大可不必!趕滾出溫家!”
“你!”
戰墨予生生的挨了一掌,氣的抬手就準備往溫如歌臉上招呼。
但是冷靜下來以后,手掌卻停在了半空。
“溫如歌,你真是好大的膽子!這不是你以前死乞白賴的非要嫁給本王的時候了?到底是戰南霆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!到現在你都對他死心塌地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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