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正好給了顧傾夏發揮的機會:“在戰王府的傷……”
“你怎麼會在戰王府這麼重的傷?誰傷得你?”
顧晗皺了眉頭。
顧傾夏的眼淚說來就來,哽咽開口:“還能有誰,除了那個人還能有誰?娘,夏兒知道錯了,夏兒后悔了,夏兒再也不喜歡蕭塵煜了。”
盛媛也皺著眉頭,聽著的話,心都揪了起來。
“他不喜歡夏兒就算了,還天天打罵夏兒。就連他的那個妾都能爬到兒的頭上來,欺凌兒,兒卻不能還手。”
“那個人裝自己不好,博取蕭塵煜的同。蕭塵煜知道兒的可以治病后,就天天放兒的給那個人療養子!”
“兒脖子上、手臂上、上,全是他弄出來的傷。嗚嗚,他本就是個魔鬼!他要放干兒的!”
“兒還一直被他關到地牢里,到都是漆黑一片,還有老鼠蟲子,兒真的好害怕……他不讓兒回來找你們,不讓兒離開院子半步,了兒的足……”
“兒差點死在那個地牢啊……”
盛媛和顧晗兩人聽得心驚,他們一直以為顧傾夏是因為要和他們斷絕關系,所以才一直不回來。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,表面翩翩君子的戰王竟然會這麼心狠手辣,做出這般沒有人的事。
盛媛只覺得恨不得這些傷口是在自己上的,自己的兒這個做母親的都舍不得打,可是卻被外人傷這樣。覺得心如刀割般疼痛。
這會兒,哪兒還記得自己要跟顧傾夏置氣,是看到顧傾夏哭得滿臉都是淚的樣子,自己也止不住流出了淚水。
出雙臂,抱住了顧傾夏,顧傾夏順勢在的肩膀上,回抱住。
兩人抱在了一起,場面很是溫馨。
這個擁抱,屬實是久違了。
顧傾夏的鼻間滿是盛媛上的藥香,這味道令覺安心。
一旁的顧晗也早在聽到顧傾夏說得遭遇后淚水盈滿了眼眶,只是他覺得自己是個男子漢,流淚太丟人了,所以抬頭仰房頂,強忍著淚水不要落下來。
他們在看到那滿手臂的傷之后,就完全信任了顧傾夏說的話。
這就是親人,就算之間再怎麼有隔閡,還是把放在了心里,知道了委屈會心疼。
在兩人抱在一起的那一刻,他們之間的隔閡就已然消逝。
兩人抱在一起哭了好久,顧傾夏的淚水打了盛媛肩頭的一片裳。
“行了,別哭了,母親的子還需要靜養,不能哭太久。”
一旁的顧晗出聲止住了兩人的哭泣。如果不是他眼角也是紅的,還真以為他一點都不容。
顧傾夏也記掛著盛媛的子,于是收回了手,從袖里拿出手帕給盛媛了臉上的淚水:“沒錯,娘你的子更重要些,還是躺下休息著吧。”
盛媛點點頭,順著顧傾夏扶著的力道躺回了床上。
剛才太過悲傷沒有覺,這會兒才覺得口疼得離開,盛媛急促的呼吸起來。
顧傾夏神一:“娘,兒幫你把下脈。”
說著,就把手放搭在了盛媛右手的手腕上。
一旁的顧晗倒是一臉疑:“你什麼時候會醫了?”
“學的。”
顧傾夏沒太搭理他,現在一心都掛在了盛媛的上。
顧晗看倒是看得像模像樣,也不好出聲打擾,就沒繼續追問。
等顧傾夏徹底給盛媛檢查了一遍之后,確信得的就是食道癌。
“娘,我這里有個方子可以治你的病,這個方子很管用的。”
“什麼方子?你別來啊。”
顧晗顯然不是很相信顧傾夏真的會了醫。
顧傾夏知道他們的擔憂是存在的,于是想個說法:“這個法子是蕭塵煜得到的,他認識的一位世神醫寫給他的,恰巧被我看到了。他之前折磨我放我,差點害死我的時候,就是用那個方子又救活我的。”
“他反反復復的放干我的,然后又用這個方子將我救活。我如今還能夠站在這里,就是說明這個神醫的方子是真的有用。”
顧晗看著顧傾夏,半信半疑。
盛媛倒是不疑有他,對自己這個剛剛消除了隔閡的兒很是信任。
“咳、咳咳咳,行,那就按你的方子吃。”
顧晗出去讓守在外面的婢準備了筆墨紙硯,顧傾夏磨好墨后在紙上提筆寫下了藥方。
之前特地看過原寫的信件,這會兒也是刻意模仿了原的字跡寫。
將藥方寫好后,顧傾夏還給了顧晗一袋子黃紙包著的東西,讓他告訴下人每次煮藥的時候放一點進去。
其實之前同彌筠提的用砒霜以毒攻毒的療法是確實可行的,不過需要把握用量,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過量而死。
給顧晗的那個藥材,是從軍匣里面找出來的,同砒霜一樣有毒,可以做到殺死癌細胞,佐以溫和藥材一起煎,既可以治病又可以提高狀況。
只要按時用藥,這個病好也只是時間問題。
這下,顧傾夏終于放心了。
時候也不早了,也該回去了,不然讓蕭塵煜等久了不知道他還要怎麼諷刺自己。
于是顧傾夏起同盛媛道別:“娘,蕭塵煜還在外面,我不能讓他等太久,得先回去了。您一定要記得按時吃藥啊。”
盛媛一臉擔憂地看著,顧晗的表也不是很好。
在知道了顧傾夏都在戰王府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之后,他們又怎麼敢讓顧傾夏回去。
“你讓他自己回去,你留下來不行嗎?就說你念家,想多待幾日。”
顧晗擰眉,有些變扭地說道。
顧傾夏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,會心一笑,了他的頭:“這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任的事,蕭塵煜肯定也不會同意的。我現在不還是好好的,別太擔心。”
“你這也能算好好的?!”
顧晗都不忍心去看那滿手的傷痕。
顧傾夏搖了搖頭:“行了,真的得走了。有機會兒會在回來看您的,您安心養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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