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幽蘭院用過午膳后,蕭塵煜借口還有事要理,離開了幽蘭院后卻又不知覺走到了芙蓉院院門口。
蕭塵煜抬頭著面前“芙蓉院”的牌匾,猶豫了一會兒,還是抬腳走了進去。
這會兒,顧傾夏也已經用過了午膳,準備去床上歇歇。因為上的傷,不宜再多,能歇著最好就歇著,這樣才能讓傷口好得更快。
再次看到蕭塵煜的到來,顧傾夏也沒有以往那麼反應大了,興許是經歷多了,就了習慣。
不過還是很不歡迎蕭塵煜的到來。
想到昨晚自己氣走他的辦法,顧傾夏覺得說不定可以再試試。
于是故意說自己要換服睡午覺,然后蕭塵煜看到的就是只穿了一層薄紗,都能出的澤,也理所當然的能夠看到上錯綜復雜的傷痕。
麻麻,刺痛了蕭塵煜的雙眼。
他能肯定,顧傾夏這個人絕對是故意的。
“你!”
他有些怒氣,卻發不出來。
顧傾夏看到他皺起的眉頭,就開始回懟:“怎麼了王爺?沒臉面對嗎?我也只是為了睡覺舒服點所以換了這,穿自由我應該還是有的吧?”
蕭塵煜知道自己如果說“不”的話,肯定還有十幾句反駁的話等著自己。
果然一到這里只有氣的份,蕭塵煜不說話了,站起甩了甩袖子,然后快步離開。
看著蕭塵煜遠去的背影,顧傾夏高興地起拳頭揮了揮,果然現在又掌握了一個氣走蕭塵煜的方法。
能把蕭塵煜氣到,顧傾夏別提有多開心了,連午覺都做了個好夢,睡夢里都是一臉的笑意。
因為的這個舉,加上最近蘇月兒生病的原因,蕭塵煜也不來芙蓉院里,更多的是像以前那樣天天去蘇月兒那里,守在幽蘭院。
顧傾夏對此表示自己反而樂得清閑,很是自在,希蘇月兒能趁此機會再次把握住蕭塵煜的心,讓他早日能夠同意跟自己和離。
蘇月兒也很開心蕭塵煜能夠一直來幽蘭院,可是表面的幸福之下,知道現在的他們和以前終究還是不一樣了,他們之間早就有了無法修補的隔閡。
雖然表面上蕭塵煜天天來幽蘭院坐著,可是每次他們都沒有什麼話題可聊,蘇月兒千方百計想著同他說的話,他的反應卻平平淡淡,很回應。
雖然以前待在一起差不多也都是在講話,但是現在的蕭塵煜卻更加的沉默。
很多時候,蘇月兒假裝興的講著話,最后也都漸漸收斂了聲音,兩人變得沉默相對。
從那天晚上,蘇月兒就察覺到了蕭塵煜對顧傾夏的心,更何況,他們兩個行過夫妻之事,可是蘇月兒卻和他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次關系。
是這一點,就已經比不過顧傾夏了,現在連留住蕭塵煜的心都做不到了。
說不挫敗、不難、不生氣是不可能的,可是蘇月兒更多的到了無力,想要改變現在這個狀況,卻不知道從哪里手。
比起蘇月兒的煩躁,顧傾夏這幾天別提過得有多開心了,蕭塵煜不來了,也沒其他人來找麻煩了,每天只需要吃吃睡睡,好好養傷。
有彩月在,更是每天好吃的都不斷。
心好了不,連傷口都好得更快了。
除此之外,顧傾夏還發現了最近芙蓉院都不缺東西了。以前食材和藥材什麼缺了的時候,還都需要去廚房和庫房前,但是這幾天彩月已經好幾天沒有來找說缺東西的事了。
一次晚膳的時候,顧傾夏問起這件事。
彩月“啊”了一聲,回答道:“最近沒人扣東西了,廚房和庫房那邊甚至給的還勤快。平日里奴婢缺東西了跟他們說一聲,他們竟然就都給了。所以最近才沒來找小姐您出面解決。”
“他們這是突然知道小姐您才是這個家的當家主母,要來討好您了?”
彩月雖然對這個現象也有點疑問,但是沒有想太多,反正有東西就收著,也不會是吃虧。
倒是顧傾夏聽了的話后,思考了一會兒。這件事要說沒有蕭塵煜的授意,本不信,除了蕭塵煜誰還能在這個府里有這麼大面子,總不可能是他們真的想要來結這個有名號沒地位的“戰王妃”吧。
除非他們集腦子被門夾了。
而且喲蕭塵煜的同意,他們本不敢擅自這麼做。
可是蕭塵煜這又是鬧得哪一出?想用這些東西封的口,讓不再提和離的事?
如果真的是這樣,顧傾夏只會送他兩個字——“做夢”。
不會因此激蕭塵煜,只覺得他這番舉實在是可笑。
打一個掌給一個甜棗這種事,難道就能讓乖乖聽話嗎?那他蕭塵煜可真是太看不起了。
和離的事,是絕對不會放棄的,總有一天,一定會離開這個戰王府。
想到這里,顧傾夏又開始思索起自己的計劃。
為了能夠多重保險一些,得多想點主意,不能吊死在一個計劃之上,這樣功的機率才會大。
既然蕭塵煜喜歡和對著干,那為何不索順著這個思維去反過來行事呢?
比如……說不定真的可以試試彩月說的“勾引”大計。
如果刻意去勾引蕭塵煜,說不定他就跟自己對著干,開始嫌棄自己離自己遠遠的?
之前原不就是因為表現出來太多的意,一直著他,還去和蘇月兒爭寵,才會惹得蕭塵煜那麼厭惡嗎?
說不定這個方法真的可以。他現在的怪異舉興許就是因為自己和原表現出來的太過不同,讓他覺得自己的轉變太過夸張,所以才會把注意力放到的上不愿意同自己和離。
如果再次黏上去,他應該會再次甩開自己。
想到這里,顧傾夏覺得這個方法可以一試,雖然想到要勾引他顧傾夏就覺得有些惡心,但是為了能盡早離開戰王府……拼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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