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鴻卓揮手拒絕了老鴇要朝他推薦子的意思,連忙幾步跟上了顧傾夏。然后轉頭同老鴇說:“我就跟一起。”
“誒,公子你要不再選一個看看……”
后,老鴇還在不死心的呼喚。
顧傾夏跟著素靜來到了二樓里側的廂房,里面的布置倒是像模像樣,一個屏風隔開床榻與茶桌,茶桌旁擺放著一個古琴。點燃的檀香在空中飄起一縷白煙,沁人心脾的味道隨著房門的打開鉆進顧傾夏的鼻中。
“公子,這邊就是靜兒的房間。”
素靜的舉止都很得,沒有讓顧傾夏到不適和冒犯的地方,對于,顧傾夏的印象還不錯。
將顧傾夏和蕭鴻卓引到茶桌前坐下,素靜給兩人倒了茶水:“這是我泡的一點茉莉花茶,還能合二位的胃口。”
茉莉花茶,顧傾夏還是第一次喝。聽了說的,顧傾夏眼前一亮,忙端起來聞了聞,茉莉花的香味讓顧傾夏一下子就喜歡上了。放到邊淺酌了一口,滿腔都是花的芳香。
顧傾夏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個茉莉花茶,喝了一杯接一杯。素靜看喜歡,也很開心。
素靜走到了古琴邊坐下,抬起手微微了琴弦,開口問道:“二位可有什麼想聽的?”
顧傾夏對這個沒見過的樂也很興趣。
先前在宮宴的時候,曾經看到有人表演過這個。不過當時因為心里藏著事,所以就沒有靜下心來仔細去聽,只是留了個淺淺的印象。在印象里,這個琴能夠彈出很好聽的聲音。
顧傾夏很興趣地轉向素靜:“你就彈你拿手的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
素靜點了點頭,纖長的玉手抬起又緩緩落下,隨著右手食指的撥,一聲清脆的琴音在房間里響起。
接連著彈了好幾個琴弦,一首曲子就這麼在的手下型。
左手的按,配合著右手的撥,的作那般的、那般的雅,作時快時慢、時輕時強,節奏多變,曲風鮮明。
那琴聲,如脆珠撞陶瓷碗,清脆而又悅耳。
顧傾夏緩緩閉上了眼睛,用耳朵、用心去認真欣賞,整個人已經完全沉浸在了古琴之聲里面。
就連蕭鴻卓這種閱曲無數之人,都忍不住點頭,嘆著彈得好。
一曲終了,房間安靜了一瞬,顧傾夏才后知后覺的從剛才的琴聲中回過神,連忙鼓掌。
這是發自心的贊揚。
素靜倒是被這麼吹捧的有些害,靦腆的笑了一下:“公子還有什麼想聽的嗎?”
“‘春白雪’,不知你可會?”
顧傾夏后的蕭鴻卓忽然開口。
素靜點了點頭,又開始撥琴弦。
素靜應他們二人的要求,連著彈了好幾首曲子,他們在青樓的這段時間里,用來聽素靜琴了。不過本來顧傾夏來這青樓也就是為了見識見識,本來也做不了在這里大部分人會做的事。
能聽到素靜的琴聲,對于顧傾夏來說,這一趟早已不算白來。
走的時候,顧傾夏很是滿足,賞了素靜和老鴇不碎銀,可把老鴇給高興的,都笑瞇了眼。走了都還跟在后面歡送,讓常來。
接下來的日子,顧傾夏就在這城里到竄逛,哪里有好吃的,哪里有沒見識過的新鮮玩意兒就去哪里,過得要多快活有多快活。
這才應該是穿越來這里的意義所在嘛。
玩了好幾天,顧傾夏也覺得該收收心了。距離上次回顧府也有好些日子了,顧傾夏決定再回去看看父親和母親,許久不見,還想念的。
因為這幾日的游玩經歷,顧傾夏都已經清楚了哪家鋪子的什麼最好吃,哪家的東西一般般,哪家的東西純粹就是坑錢的。
所以回顧府前,還特地去了一趟街上,買了不好東西回去。總覺得兩手空空的不太好,畢竟上次回王府的時候,盛媛塞了不好東西給。這點兒,就當作時作為兒的一點心意好了。
回到顧宅的時候,盛媛依舊如上次一般高興,招呼著。看到顧傾夏還知道帶東西回來,更是有些。
的這個兒,如今真的是長大了太多。
盛媛如何能不欣。
這一,又是更多的表現在了質上,每每走的時候,又會塞更多的東西給。從吃的、穿的到用的,應有盡有。
盡管顧傾夏都覺得不太好意思,不能再收了,卻依舊坳不過盛媛的強。
于是,又收到了顧晗的槍舌戰:“呵,我看你就是回來搜刮府里的東西,好拿回去填充自己的小金庫的吧。”
顧傾夏覺得自己心上仿佛中了一箭。雖然這些東西都不是主要的,但是收下后確實都放到偏房當庫存了。
不說主和非主,這便宜弟弟說的話倒也沒錯。
倒是盛媛抬手就在顧晗的后腦勺上拍了一掌,拍得他“誒喲”了一聲:“怎麼說你姐姐的。這就是你姐姐的家,這些東西就是的,什麼作搜刮。”
顧晗撇著,小聲反駁:“明明都說嫁出去的兒如潑出去的水……”
不過他敢和顧傾夏斗,卻不敢反駁盛媛的話。
盛媛還拉著顧傾夏的手,和說著心話。
顧晗面上很是不耐,仿佛對這種親小劇場本不興趣,可即便是這樣,他卻依舊沒有離開。
顧傾夏也一直注意著他,看到他總是做出這種變扭傲的舉,只覺得好笑。
或許是緣的關系,再加上知道他是個心的家伙,對自己并非真正的討厭,顧傾夏不僅不討厭他,反而很是喜歡逗他完。
于是突然開口問盛媛:“晗兒明天要去學堂嗎?不去的話,不如我帶他出去玩玩?我還沒帶他出去過呢。”
顧晗的這個子,和本看不懂人心的原主當然是兩看生厭,互相看不順眼,所以他們原先的關系一點都不好,就連待在一塊超過五秒都要吵。兩人自然是不可能單獨出門玩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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