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從嫁這戰王府后……倒是變得越來越和以前不同了……”
顧傾夏本來還以為他都吐了,怎麼也該開始求自己解毒了,沒想到他倒是骨頭,都到這種時候了還要說些有的沒的。
顧傾夏沒有立刻回話,靜靜聽著他到底想要說些什麼。
蕭毅也沒有在意的無言,繼續說道:“你倒是學聰明了不,也變險了不,竟然還學會了暗中用毒。而我竟然也能被你這點手段害到,呵……”
“你這一的醫本領又是何時學會的?怎麼,為了得到蕭塵煜的歡心,已經不打算繼續當個廢了?不過就算你付出這麼多,蕭塵煜恐怕也不會多看你一眼吧,你倒不如繼續幫我,等我將蕭塵煜踩在腳底下,他還不是任由你折騰?”
顧傾夏用右手小拇指掏了掏右耳朵,只覺得這人怎麼屁話這麼多,還說個沒完了?
真是好笑,結果說了半天,只是在好奇怎會突然變化這麼大?連彩云都能看出來如今早已不是以前的“顧傾夏”,如今這已經換了個芯子,可是他卻是看不出來。
就這個眼力見,還想篡位當皇上呢?怕不是得下輩子吧。
顧傾夏已經不耐心繼續聽下去了,抬手打斷了他的廢話:“這些多的虛的都不必再多說了,我先前也幫你做過不事,該還的恩早就還完了,我們早已兩不相欠。是你自己要先來取我命的,不然我又何必防范著你,給你下毒。所以說來說去,還是你自己的問題罷了。”
“你倒是伶牙利……”,蕭毅看著,忽然笑了出來:“你是覺得我來這里會只一人?同意和你談談只不過是為了給你一次機會。誰料你這般不識好歹。你信不信,只要我一個下令,我的人就能踏平你這芙蓉院。”
好沒有威懾力的威脅……顧傾夏真是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:“你是覺得,蕭塵煜如今不在京城后,對京城就完全放手了嗎?你猜他會不會在自己的府邸里留人?你帶的那些,恐怕也不會有咱府邸里的人多吧?不然你試試看,到底是你先敗,還是這戰王府先被你踏平。”
“你!”
顧傾夏說的話直擊到了蕭毅的痛點。確實如所說的那般,這到底是戰王府,又豈是他能隨意撒野的地方。
更何況……顧傾夏忽然豎起了自己的右手,開始五、四、三、二、一的倒數,就在那“一”的口型落下的時候,蕭毅猛地一個倒地,連坐在凳子上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剛止住的鮮再一次從里流了出來,染紅了他的雙、下……他能夠覺到,自己的潰爛的越發嚴重了,他的眼前已經開始走馬燈,他就快要堅持不住了。
顧傾夏淡定地起,蹲到了他的面前,用手在他的眼睛前晃了晃,發現他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。
這是他快死了的先兆。
直到現在,蕭毅才發現自己竟然完全沒有跟顧傾夏談判的價值,他完全是被這個人拿在手里,要他死他就只能死。蕭毅這般有著更大野心的人如何能夠甘心。
這個顧傾夏現在還真是難搞……這是蕭毅如今唯一的念頭。
“你到底想怎麼樣……要怎樣才肯給我解毒……”
蕭毅晃了晃腦袋,讓自己努力保持著清醒。
顧傾夏一點兒都不著急,掰著手指頭就開始提要求了:“首先,我要白銀五萬兩。”
想來他作為一個皇家人,又是有封地的王,家產肯定不低,顧傾夏還覺得自己要五萬兩要了呢。
蕭毅猶豫了幾個呼吸,才勉強點頭同意。
顧傾夏繼續說道:“還有,我幫你解了毒之后,我們就徹底兩清了。我不會幫你做事,你也不要來找我麻煩,從此以后我們兩個橋歸橋路歸路,聽到沒有?”
“你以前讓我做得那些事,我不會告訴蕭塵煜。如今我已經不喜歡他了,這點你大可以放心,他的死活早已與我無關。但是我不喜歡幫人做事,聽命于他人是我這輩子都不會做的事,所以我們之后再也沒關系。能做到的話,我就給你解藥。”
蕭毅咬著牙,又點了點頭。
這下,顧傾夏總算是滿意了,從地上站了起來,拍了拍手,然后在蕭毅看不到的地方召喚出了軍匣,拿出先前就研制好的解藥,以及修復他損壞的肺腑的藥,隨手扔給了他。
“藍的那瓶是解藥,現在喝下去。白的那瓶是修復你破損的五臟六腑的。既然答應了會給你解藥,我下的毒導致的你的傷我自然也會一并解決,畢竟我也是說到做到的仁慈醫者。這些喝完之后,我會給你開個藥方,都是些常見的藥材,不過一兩個稀有的相信新鄭王你肯定也是能夠搞到的。照著藥方抓藥煎藥,每日三頓喝了,能夠對你肺腑損傷的治療起到幫助。畢竟里的傷可不是一瓶藥就能徹底醫治的。”
拿到藥瓶后,蕭毅迫不及待地就將藍的那瓶喝了下去。聽完顧傾夏的話后,他點了點頭,又喝下了白的那瓶。
他倒是不怕顧傾夏給他的是假藥了,畢竟他早已是瀕死之人,顧傾夏沒必要多此一舉。
喝下兩瓶藥后,蕭毅能夠覺到自己輕松了一些,疼痛也逐漸消失,雖然還是得避免劇烈的作,但是比起剛才已經能明顯覺到不一樣了。
蕭毅拿起藥瓶子,有些驚訝于這東西的效果竟然這麼好,看的他都有些心了。
顧傾夏看出來了他的小算盤:“這些東西,你就算是拿回去給你那些幕僚研究,他們也研究不出來什麼。這可是我的獨家方,怎麼可能輕易被別人學了去。你就歇了你的那些小心思吧。”
被發現了自己的想法,蕭毅臉一紅,又是惱怒了。
顧傾夏沒理會他的變臉,繼續說道:“你這個子可不是一下就能好的,完全治好說也得一個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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