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你為什麼要提出花仙評選的事,以咱們慕容府的實力,姑爺是不可能走的出府門,我們沒必要為了他們幾句話就退讓,這是薊州城的規矩,咱們薊州城的老百姓并不認為這有違道德。”
扶著慕容姑娘的嚒嚒眉頭皺,認為做事不夠穩妥。
慕容姑娘輕輕哼道,“那又如何,我就是見不得他們那副指責我惡霸搶人的模樣,我慕容云行的端走的正,不過是本小姐大度,給奈安一個合理府的理由。”
“那個人雖然長得也是花容月貌,不過還是略失我幾分,我連續三年獲得了花仙稱號,薊州城到都是喜我的百姓,論貌論知名度都比不上我,拿什麼贏我?嚒嚒無須擔心,我志在必得。”
慕容云是高傲的,絕對不允許自己掌控的事出現意外,包括人。
奈安是的,誰都搶不走。
嚒嚒看著,皺的眉頭沒有松開一分,猶豫著最后沒有出聲。
或許是小姐過于自負,也或許是老眼昏花,打心里覺得那位姑娘比自家小姐要上幾分,要問原因,可能是小姐看習慣了,而那位姑娘讓人眼前一亮。
這是所擔心的,怕萬一艷群芳的人是那位……
不過小姐有句話說的不錯,在薊州城的聲很高,理論上給投票的人會很多。
一個外人,一個薊州城人,誰都知道應該投誰,輸贏的局應該差錯不大。
……
離開慕容府,顧傾夏沒有急著回去,而是沿街走了一遭,問著行人百姓有關薊州城花仙評選的有關事宜,特別是往年的一些比賽,毫無疑問,在他們口中出現最多的就是慕容姑娘。
慕容姑娘,真名慕容云,是薊州城公認的第一人,通舞樂,琴棋書畫樣樣通,當年一舞傾城在薊州城站穩腳跟,薊州城最大的娛樂場所永樂坊就是的產業,年輕,漂亮,多才多藝,家財萬貫,最重要的是還是待字閨中,簡直就是薊州城未婚男子的最完的伴,想娶的男子能從城東門排到西門。
往年比賽分為三場,才藝三絕,容貌,才氣,技藝。
慕容云三樣都占了,每年花仙評選換著花樣考驗,琴棋書畫詩酒茶,唱歌跳舞騎馬箭啥都上,慕容云只參加了三年,摘了三年桂冠,才藝無人能及。
“還真是哥大人。”顧傾夏拋了一粒花生米,聽著小二給詳細說說,拿出一錠銀子給他。
小二心里樂開花,殷勤無比,“姑娘出手闊氣,若是姑娘想要參加今年花仙評選,可要做好功課,小的懂的不多,不過城好多男子傾倒在慕容姑娘的擺之下,一心投,不怎麼公平,姑娘想要贏,必須要比更加驚艷才行。”
小二說完便退下,喝了一口小酒,嘆氣。
不公平還比個錘子,難怪那麼自信。
好在不是為了比賽而來,管輸贏,贏了就明正大帶奈安走,若是輸了,直接帶人走,反正也不是什麼好人,對這種拿惡俗霸道當借口的人,就該以惡制惡。
比賽,不過是玩一玩,奈安既然不想惹麻煩,那便認真一番,給他贏個漂亮賽回去。
不過慕容云這麼絕,比賽還真不是想象中那麼容易……
花仙評選是薊州城一年移的活,同時舉行的還有賞大會,兩個活都跟花有關,薊州城跟花有緣,聽說是有典故的。
花仙瓶選的含金量要說有多高也沒有,連獎品都沒有,獲獎者只能獲得一個花仙稱號,以及可以無條件提出一個要求,薊州城全城老百姓都會為花仙完這個心愿。
若是贏得這個比賽,就可以許一個帶走奈安的心愿。
顧傾夏連連嘆氣,實在是不問不知道,一問嚇一跳,誰知道慕容云還真是一位大佬,看著年紀不大,實力卻相當了得。
不管是權還是錢,亦或是容貌才藝,在薊州城都是數一數二的,也難怪參加三年就摘了三年桂冠,誰敢得罪?誰敢搶風頭?也沒人搶得過的風頭。
付了酒錢,離開小酒館,一路沿著河道往回走,傍晚的風吹散了酒氣,也吹走了有幾分郁悶的心。
看著河道自言自語道,“初來乍到就遇到這些事,或許就是老天的安排,這一路又累又苦,正好趁這個比賽轉換一下心,就當放縱吧。”
上了橋,目皆是河道兩旁的街道,親,最熱鬧的吆喝聲充滿了市儈氣息。
目盡頭,有一家裝修的富麗堂皇的門面,上頭三個金匾大字——儷閣。
店鋪門口來往的人絡繹不絕,大多是著較好的富貴人家,男男,形形。
顧傾夏走到店鋪門口,一眼便看到屋陳設,擺放了許多架,柜上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服,令人眼花繚。
花仙評選的第一道,就是容貌比拼。
老話有講人靠裝馬靠鞍,對手慕容云那樣傾國傾城,怎麼著也得給自己打扮的,多多也能在不公平的比賽上給自己多掙兩分。
雖說輸贏不在乎,但既然比賽就要擺正好心態,怎麼著也得給自己掙個臉。
若說一開始不在乎,現在的很在乎的,他想要挑戰一下在這不公平的賽道上能不能拿到花仙名頭。
“姑娘,您喜歡什麼樣的服小的為您挑。”或許是吃了容貌出眾的紅利,來來往往那麼多著富貴的人,偏生這小二就跑到了面前,獻殷勤班給他帶路。
“你在這里干多久了?”問。
“有五六年了。”店小二老實回。
“那你的眼應當很不錯,你覺得我應該穿什麼樣的服合適?你可以給我推薦一下。”顧傾夏對不興趣的事一點耐心都沒有,要研究吃的研究藥理能專心致志,讓挑服簡直就是毫無耐心可言。
“姑娘一瞧就是喜靜之人,更偏向素雅裝,深不適合你,花也不適合你,姑娘適合淺淡的。”店小二帶著上了二樓,一邊繼續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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