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事，多謝大小姐關心。”

“哼，我真不知道你這個人是心腸好還是腦子笨，平時是怎麼生存下來的！”

雖然他們這里沒什麼勾心斗角的事，但是想要在這里活下去，也是需要腦子的。

“我娘從小就說我不太聰明。”

聶知微，“……”

“大小姐，你心好些了嗎？”

“你看我現在像是好的樣子嗎？”聶知微道，“不過沒關系，誰讓我心不好，他也別想好過！”

天闕，“……”

“從今天開始，你就跟著我吧，我跟爹說了，以后你只聽我的吩咐，上次你出賣我的事我們一筆勾銷了。”

這小子看著不聰明，不過這樣也好，不會有那麼多花花腸子。

“是。”

之后的兩日，聶知微把自己關在房間里，天闕一直守著。

聶知微沒再提上次的事，但是天闕看著地上的這幾個酒瓶，就知道大小姐的心里肯定很難。

“天闕，陸志明那邊如何了？”

“還沒有靜。”他一直讓人監視著那邊，不過不管是陸志明還是他爹，都沒有靜。

“你說他會怎麼選擇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你覺得呢？”

“選他兒。”

“為什麼？”

“他爹為了威脅他給那個人下藥，他應該很恨他爹。”

聶知微，“……”

天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話了，他總覺得大小姐好像聽見他這話不是很高興，“大小姐討厭他，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。”

“殺了他豈不是便宜了他？”

“如果他真的做到大小姐說的事，大小姐會放了他？”

“會。”

背負一個弒父的罪名，足以讓他痛苦一輩子，也想知道他以后怎麼跟他兒相。

如果他做不到，那也會讓他痛苦一輩子。

之后幾天，陸志明來找過聶知微幾次，想求高抬貴手，但是聶知微沒有搭理他。

半個月之后，陸志明再來的時候，帶著他爹的尸。

聶知微也如所說，把陸志明的兒還給了。

自那以后，就再也沒有見過陸志明。

天闕就一直跟在聶知微的邊，四年后，聶知微繼承了九鼎閣。

但是大小姐整個人也變了。

除了做事的事，整天都醉生夢死，只會玩樂。

沒事的事，經常流連于煙花場所。

找樂子玩，有事人陪著，有時男人陪著。

每次回去都是天闕把背回去的。

明明沒有醉，就是不想走。

天闕把聶知微放在房間，跟之前一樣，掉的外和鞋子，用熱水給了臉和腳，把放在床上。

“閣主早點休息，明天是九鼎閣的大會，不能遲到。

聶知微醉意朦朧的拍了拍自己邊的空位，“睡這兒。”

“閣主，你喝醉了。”

“我讓你睡就睡，哪里這麼多廢話！”

聶知微一把就把他拽了過去，天闕合躺在的邊。

之前閣主喝醉的時候也會拽著他，嘟嘟囔囔的說了很多。

天闕已經習慣了，閣主頂多一炷香的時間就睡著了。

他任由聶知微抱著，聶知微靠在的上，著他的臉，“天闕，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變了，都開始長胡子了，之前都沒有。”

天闕只是聽著碎碎念，閣主每次都是那麼那麼幾句話。

“你多歲了？”

“快十八了。”

“十八……是個大人了。”

“是。”

聶知微一個翻看著他，“長的還好看。”

天闕眨眨眼，總覺得閣主今天有點不對勁。

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勁。

被他看著除了有點臉紅，還有些心跳加速。

聶知微看著看著，忽然低頭吻住了他，天闕整個人都僵的跟個石頭一樣，一不敢。

閣主上的酒氣還沒有消散，但是生一點就都不難聞。

相反的，閣主上的香氣讓他心曠神怡。

“閣……”

閣主明顯是喝醉了，他推開不是，不推開也不是。

心跳越來越快。

天闕遲疑了很久，推開了聶知微，“閣主，你喝醉了。”

要是明天閣主醒了，非得殺了他不可。

聶知微一個翻騎在了他上，“我沒喝醉！怎麼？我配不上你！”

“不是，是屬下不敢僭越……”

“我說你行就行！”

聶知微喝了不酒，力氣一點都不見小，天闕也不敢來的。

他要也不想傷了閣主。

只有任由閣主胡作非為。

翌日

聶知微醒了，還沒有睜眼睛，就覺得上不對勁。

之前喝酒頂多頭痛，今天怎麼……上這麼疼？

這種覺……分明是……

等等……

昨晚確實找了兩個男人陪著喝酒，該不會一時沖就……

雖然常常去那種地方，不過是喝酒玩樂，可從來沒有想過玩真的！

可惡！

天闕怎麼看著的！

聶知微猛地一睜眼，這里是自己的房間，而且這床上的痕跡……

“天闕！”

天闕立馬出現在了聶知微的邊。

聶知微著額頭，“昨晚誰在這里！”

天闕，“……”

“問你話呢！為什麼不開口！”

半響，還是等不到他說話，聶知微有些生氣，一抬頭看著他的臉有些奇怪。

尤其是他脖子上的痕跡。

一愣，似乎想起了什麼，沖著他勾了勾手指，“你過來。”

天闕走到面前，聶知微拽過他，拉下他口的服，出。

昨天的記憶越來越清晰，原本以為是做夢，夢里有個人……

反正是夢，就沖了一回。

現在看來……這不是夢！

不僅是真的，還吃了窩邊草！

聶知微頭痛的厲害，天闕才多大啊，怎麼能……

的作愣住了，還是不敢確定的問了問，“昨晚的人是你？”

天闕點頭。

“你為什麼不推開我！”

“閣主說要殺了我。”

聶知微手一愣，這是能干出來的事！

把天闕的服拉好，“天闕，這次是我的不對，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，所以這件事就這麼算了，知道嗎！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那是什麼表？不行嗎？”

“不是，聽閣主的吩咐。”

“還有，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為了補償你，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，你可以好好想想。”

天闕，“屬下什麼都不需要。”

“我不想欠你的！”若不是邊的人就算了，偏偏是隨侍衛，年紀還比小。

搞得好像欺負人一樣，還有點愧疚。

“……”

“你出去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接下來幾天，聶知微除了辦事帶著他，去其他地方都不讓他跟著，換了其他的侍衛。

天闕已經空閑了好幾日了。

旁邊的侍衛道，“天闕，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了閣主？”

“沒有。”

“那你怎麼失寵了？”以前都是天闕跟在閣主邊，是閣主最信任最親的人。

但是最近閣主都不怎麼理會他了。

天闕還是那句話，“沒有！”

“沒有才怪，聽說閣主最近要出一趟遠門，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，怎麼不帶你？”

天闕那張死板的臉上終于有了一點表，“去哪里？”

“梧桐城。”

“……”

梧桐城，聶知微來這里好些日子了，事辦的差不多了，又不想回去。

在客棧無聊的發慌。

算起來快有兩個月沒有去喝酒了。

在這里找了個熱鬧的地方，開了一個包間，一錠銀子扔了出去，“上點好酒。”

老鴇拿著銀子高興的很，“好好，姑娘要不要找個人作陪？”

“找個男的，要長得好看的。”這幾天老是想起天闕那張臉。

肯定是因為那件事對天闕的愧疚太深。

想必他一個大男人應該也沒有這麼小氣，說不定早就忘記了。

不能再被這件事困擾，反正已經開了葷，不好好，怎麼對得起自己。

聽見腳步聲，一抬頭，看見面前的人。

聶知微臉都白了，“怎麼是你！”

這會兒站在門口的不是其他人，正是天闕。

“屬下一直跟著閣主的！”

“我是問你為什麼跟著我？”

“屬下擔心閣主。”

“我有什麼好讓你擔心的！沒看見我在這里有事，出去！”現在最不想看見的就是他這張臉。

天闕站在那兒不。

聶知微起走到他邊，“我的話你也不聽了，你要造反了是不是！”

“屬下不敢。”

“那你還不出去！”

“屬下不想出去。”

“……”聶知微被他的話給噎住了，這麼多年，都不見他反抗自己，今天是要上天嗎！“天闕！你是不是以為這些年我對你好，你就可以為所為，不把我放在眼里！你真的以為我不會殺了你！”

“屬下不敢，閣主要殺屬下，屬下也不敢說什麼。”

“好！那你說說！你要留在這里干什麼！”

“閣主……”天闕面鐵青，“閣主想要找男人……我可以。”

“你說什麼！”聶知微驚訝的看著他，這木頭也敢說這樣的話？

“閣主讓屬下做什麼都可以。”

“你是說你想伺候我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為什麼？”

“那些人可以做的，屬下也可以。”他以前不知道閣主跟那些人做什麼，經過那天晚上之后他知道了。

他也說不上什麼理由，就是不想閣主跟其他男人做那種事……

“……”聶知微氣道，“誰說我跟他們干什麼了！天闕，你該不會什麼都不懂？”

天闕一臉天真，“閣主指的是什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