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瑾瑀有些意外地看向司玲瓏,顯然沒有料到這個主意居然是出的。
終于被重點關注的司玲瓏這時候才矜持而謙虛地了自己的小腰。
然后就聽司瑾瑀又鄭重道,
“哪怕有娘娘的主意,皇上愿意采納周全草民,也是皇上的寬仁。”
司玲瓏:……
【絕了,這個哥哥沒法要了。】
【都說了我出的主意,還能把高給阿越……】
【之前怎麼沒發現這大哥還會捧大?】
赫連越原本還不覺得有什麼,聞言,頓時有些別扭地挪了挪自己的大。
又忍不住扭頭瞥一眼。
他就不相信不明白。
真正的家人,向來都是對外禮數周全,對自己人才隨意放肆。
“咳。”赫連越干咳一聲,干脆轉開話題,“如今雖已將刺殺一事與厲王王勾結關聯到一起,但到底證據不足,想要以此給厲王府定罪,短時間只怕不能夠。”
王的打算是司玲瓏在原著里就有提到過的,赫連越在王靠近雍京時便已經派人暗中盯住,按照原本的打算,是要在厲王與王見面時將他們抓個正著,這樣便無法狡辯。
但如今兩人尚未見面,說到底,都是他強行瞎編。
司瑾瑀知道以自己的份,這樣的話本不該與他說,但他如今牽扯其中,也知曉皇上的打算,同時,他也希以另外的方式報復厲王,便也不得能憑這次的事給厲王將罪名釘死。
此時聽到赫連越的話,面上也稍稍出幾分凝重。
黎笙不懂這些,自顧抓著他的袖子不放。
司玲瓏反倒是不甚擔心的樣子,“證據不足也不要,百姓原本也不會關注細節,他們更相信自己看到的。”
說著,朝兩人干脆地張開一只手,一邊說著一邊掰手指,“雍京城始終存在對阿越不利的傳言,已故王出現在雍京,哥哥行刺厲王,這三件都是真實發生且所有人都親眼見到的。”
“我們現在做的,只是將原本可能毫不相干的事,用一個合理的解釋將它們串聯一個謀,百姓如今已經信了,那后面哪怕證據不足,他們也依舊會堅信事實就是如此,因為真實發生過的事是很難被推翻的。”
“如今輿論都在我們這邊,我們本不用擔心證據不足,應該是他們要苦惱怎麼推翻這項指控。”
這就是司玲瓏當初給赫連越說的主意。
讓司瑾瑀順利罪的同時,給予厲王府重重一擊。
當然,要是能借這機會直接端了厲王府就更好了。把狗男主直接錘死,他再也不能威脅阿越。
但也清楚,以厲王府的勢力和名聲,在證據不足的況下想要直接將厲王府一鍋端是不大可能的。
既然不能一下子除掉,那就先把厲王府的假面揭開。
只要百姓和朝臣相信了厲王府有不臣之心,那麼之后,不管厲王或者赫連拓想要做什麼,都不可能再擺出一副匡扶正統的姿態。
司玲瓏當初為了確保把這些事串聯在一起,可是拼命回憶了犄角旮旯的劇,又跟阿越反復確認過他那邊的消息,最終才拿出了這一套完閉環的說法。
這也多虧阿越先前因為讀心知曉劇發展所以早早提防,對厲王王還有他們在朝中的一些作都掌握在手中,事才得以進行得如此順利。
世上最難拆穿的謊話,就是當你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。
司玲瓏自顧說罷,卻不見對面,司瑾瑀已是說不出話來。
他不僅沒有想過,這是玲瓏為了救他同時報復厲王想出的計劃,更從未想過。
當初被他送進宮尋求庇護,只愿在宮中無災無痛安穩一生的那個妹妹,如今也能反過來保護他了。
原來過去被自己護在下的雛鳥,如今已能展翅飛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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