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!”
夜瑾煜眸冰冷地掃向夜薏寧,話語毫不留:“今日的三十鞭,只是本王給你的警告,若是再讓本王聽到你口口聲聲侮辱傾月,說出什麼要打死傾月的話,那麼,本王就先把你的命取了!”
“你……”
“薏寧,你做了什麼?”
這個時候,妃也聽出了不對勁,莫不是,這個任刁蠻的兒,在昏迷的時候,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?“這些事,妃娘娘還是問你芷宮的人吧!”夜瑾煜言畢,便垂眸不語,若非這妃是他家傾月放在心上的人,今日之事,他決計不可能如此輕拿輕放。
“我無事。”見他似是還未平息怒火,蕭傾月輕輕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背上,朝他輕勾角,出一個明的微笑。
夜瑾煜反手拍了拍,心中越發疼惜,這妮子,明明自己才是委屈的那個,卻還想著安他,怎能不讓他心疼。
另一方,妃聽畫眉說完事的原因之后,滿是痛心地看著夜薏寧:“薏寧,母妃和你說了多次了,你和傾月是姐妹,要好好相,互相友,你怎麼就是不聽呢?”
“我才不要,不過就是一個鄉下長大的野丫頭,憑什麼一回京就奪走了母妃的疼,我才是母妃的兒,我才是尊貴無比的公主,有什麼資格和我稱姐妹!”
夜薏寧滿是鄙夷地看著蕭傾月,滿的鞭痕提醒著,自己是因為誰才了這一痛苦。
聞言,蕭傾月眸中冷芒一閃,才要開口說什麼,卻見妃猛然站起來,抬手就要教訓夜薏寧。
“你這個……”
只可惜,妃的實在是太弱了,才起,不等站穩,就眼前一黑,再次倒下。
“姨。”蕭傾月忙一把扶住,示意一旁的畫眉道:“快將姨扶去休息。至于你……”
說著,蕭傾月冷眸一掃夜薏寧,聲音冰寒地道:“若不是看在姨的分上,就憑你之前想要對我手這一點,你就已經不在人世了!”
“你……”夜薏寧下意識地就要反駁,卻在對上那一雙冰寒骨的眸子之時,一個哆嗦,下意識地閉了。
“我們走吧!”
蕭傾月已然沒有了和多言的心思,徑自來到夜瑾煜的后,推著椅朝外走去。
“月兒,你太過心了!”
夜瑾煜眸中冷芒閃過,一抹殺氣暗藏,雖說這夜薏寧是他的妹妹,但皇室中人,最不缺的,就是兄弟姐妹。
更何況,這個妹妹,在以往,向來都沒有際,談不上有任何。
若非是顧忌著蕭傾月,他絕不是三十鞭子這麼簡單了。
“放心,若是再敢來招惹我,我不會再對留。”蕭傾月冷冷一勾角,事不過三,并非是一味心慈手之人,只是這夜薏寧雖然貴為公主,但不過是一只狂吠的狗而已,無傷大雅。
若對方一味地招惹,不介意讓對方知道,惹怒了的代價。
“如此甚好!”夜瑾煜默了默,道:“本王不允許你讓自己委屈!”
聞言,蕭傾月粲然笑開:“我也不允許!”
讓委屈,夜薏寧還沒有資格,不理會對方,不過是自始至終都沒有將對方放耳中而已。
“不說了,你這今日回去后,好好休息,明日,我便開始為你治!”
“好!”說道治之事,便是向來云淡風輕的夜瑾煜,心中也難免多了幾分激。
一夜無言。
次日,武侯府。
看著面前盛滿了熱水,熱氣騰騰的大木桶,夜瑾煜的面上難得多了幾分窘迫,輕咳一聲,問道:“你說……全部?”
蕭傾月面無表地點了點頭道:“沒錯,不能有任何的留下,以免影響了藥。”
雖然再三在心中告訴自己,將夜瑾煜當做一個普通的病人就好。
但在看到面前的男子,將上的一件件下,出雖然略顯消瘦,卻比例完的軀之后,依舊無法自已地紅了俏臉。
尤其是在他最后一件下的瞬間,下意識地轉過頭,不敢看向對方。
“你……你先進浴桶。”
看著失去了冷靜,帶著幾分無措的模樣,夜瑾煜寵溺地勾了勾角:“好……”
見他已經進了浴桶,赤呈的軀盡數沒了藥浴之中,蕭傾月這才稍稍平復了幾分窘迫,轉而繼續為藥浴增加溫度。
“你的毒已經侵蝕如骨髓了,是以需要用極高的溫度,才能夠將它們出,等下會更燙,你一定要忍住,不許出來。”
聽著那清越的嗓音徐徐說著關照的話,夜瑾煜目中的寵溺幾乎要溢出來:“放心吧!我忍得住!”
“我相信你!”蕭傾月從來沒有懷疑過,一個八歲就能夠忍這足以致命的毒的人,還有什麼是他堅持不了的。
隨著水溫的升高,藥逐漸滲了夜瑾煜的之中。
夜瑾煜逐漸開始覺到,自己的似是鉆進了無數的螞蟻,那些螞蟻開始啃噬他的。
且隨著時間的推移,中的疼痛之后,就是他的五臟六腑。
這種痛苦隨著水溫的升高而越發難耐。
豆大的汗水伴隨著污開始從他的皮之中滲出,額頭之上暴起的青筋,告知著他此刻的痛苦。
但,這還不是最痛苦的。
直到那種痛苦進骨髓之際,這才是藥最為猛烈之時。
“呼哧,呼哧……”
有若煉獄一般的痛苦,讓得夜瑾煜的呼吸逐漸加重,但即便是如此,他也未曾發出一句聲音。
只是閉上了眼睛,任由那些痛苦將自己的埋沒。
“忍住!我要開始施針了!”
看著咬牙關,未曾出發毫聲音的夜瑾煜,蕭傾月眸冷凝,神嚴肅地開口。
這施針一旦開始,就不能中斷,而隨著施針,夜瑾煜如今承的痛苦,將會被驟然放大十倍不止。
而這,便是治療過程之中,最兇險的時刻!“月兒無需顧忌,盡管施針便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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