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什麼不行的!”藍墨言笑著指了指了自己的傷道,“恰好我傷被扶著回來的事,已經被紫家的人看眼底,而我的傷勢看起來非常嚴重,顯然是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夠好的,如此,即便我有一段時間而沒有出現在外人面前,他們也不會懷疑,恰好能夠掩飾我去外界的事。”
“就算是而這樣,你的傷……”
藍墨昀皺眉,雖然藍墨言談笑風生,但依舊能夠覺到,他此次的傷并不輕,如此,他們這些當兄長的,又怎麼放心讓他去冒險。
“不用說了,就這麼決定了!”藍墨言說著,坐起來道,“如果你們不答應,我就的去!所以,相比你們得防著我跑,還不如想辦法為我打點好一切,讓我能夠更加安全!”
“你……”藍墨辰首先敗下陣來,只能點了點頭道,“罷了,墨言說得也不無道理,既然這樣,就讓墨言去吧!如此,就對外宣稱,墨言重傷在床,需要養傷,另外,派人四搜尋療傷圣藥,不惜任何代價!”
“是!”
不多時,藍家拼命收集療傷圣藥的事,就傳遍了整個天族。
一時間,眾人各自揣測,藍家三爺究竟了多重的傷,竟是惹得藍家之人如此瘋狂,甚至不惜幾次三番和紫家的人起沖突。
而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之中,藍墨言卻是已經易容換面,踏上了前往外界的路……
東秦國。
自從上次和蕭傾月說了要守株待兔之后,夜瑾煜就真的仿佛已經因為揭穿了假賢妃的真面目,以及蕭墨蘭和宮宇暄的離開,而徹底放下了心事一般。
每日除了照常給東秦皇請安之外,便是到武侯府里陪著蕭傾月煮茶對弈,生活不亦樂乎。
然,在他看似無所事事的表面之下,卻是將整個京城的風吹草都掌控在手。
京城之外,關于天族的調查,已然在行。
不知不覺中,秋去冬來,京城已然開始逐漸飄起了小雪。
一直生活在江南的蕭傾月,看著窗外皚皚白雪,升起了想要去看雪的興致。
見此,夜瑾煜自然是不會錯過這個和心上人風花雪月的機會。
當下便相約次日前往京城外的白云觀賞雪。
次日一早,煜王府的馬車便停在了武侯府的大門外,那尊貴如神祗一般的煜王殿下,竟是心地一大早就來等蕭傾月了。
見此一幕,長安街上一眾閨秀,皆是對蕭傾月羨慕妒忌不已。
在蕭傾月出現之前,煜王就如同是那天際的皎月,可不可即,亦是那水中蓮,只可遠觀不可。
偏生就是這麼一個從鄉野之地來的子,得到了這天上月,水中蓮,著實讓人心生不平。
奈何,他們兩人之間的事,可是在皇上和太后面前都過了明路的,們就算是再如何不甘心,也只能作罷!如此,也只能在心中安自己,雖然煜王殿下無論姿容還是氣度,皆屬世間無雙,但他終究只是一個需要坐在椅上的人,哪里比得上正常人能夠帶給一個人的幸福滿。
在明里暗里諸多雙眼睛的注視下,蕭傾月終于姍姍出門了。
看著和夜瑾煜一般穿著一冰藍褥,披著天青大氅的蕭傾月,被夜瑾煜拉著手上了馬車。
送出門的蕭潤青冷哼一聲,叮囑了夜瑾煜一番,讓他好生照顧好蕭傾月,這才揮手目送馬車離開。
因為大雪鋪路的原因,馬車走得并不是很快。
閑逸致的蕭傾月便懶懶地坐在車窗前欣賞著沿途的風景。
“在看什麼?”夜瑾煜放下手中的書,提起一旁一直在煮著的小爐,為斟了一杯茶。
“我進京的時候,還是春天,如今卻是冬天了!時間過得可真快啊!”蕭傾月拂過一棵枯樹樹枝,撥散其上面堆著的雪花,看著四周白雪皚皚的模樣,嘆息了一聲。
“嘶嘶……”手腕上盤著的小綠懶懶了子,順著的手臂鉆馬車之中,來到火爐旁再度將自己盤了一團,顯然是對蕭傾月突然將它置于馬車外寒冷環境在抗議。
見狀,掃了它一眼,道:“虧你還是一個吃了無數天材地寶的靈,居然連這點寒冷都不了。
聞言,小綠一雙豎眸帶著滿滿地委屈看著,它只是一條蛇而已,它怕冷,有錯嗎?
“它只是一條蛇,怕冷才是常態。”夜瑾煜亦是好笑地看著,若是一般的蛇,這個時候早就冬眠了,小綠能夠保持這般,已經是極為難能可貴。
“你可別被它這般模樣給欺騙了,它只是不喜歡寒冷而已,實際上并不怕冷。”蕭傾月好笑地屈指在小綠的額頭上一彈,隨手給它喂了一顆丹藥。
“不怕冷?”聞言,夜瑾煜一挑眉,原以為能夠抵抗冬眠,已經夠神奇了,沒有想到,這小綠居然連寒冷都不怕,不愧是藥谷的靈。
“我聽師父說,當年小綠被他們發現的時候,可是在天山上一千年冰淵之中。”
一條冰淵之中出生的蛇,若是怕冷,豈非是在說笑。
夜瑾煜才想說些什麼,卻在下一瞬間,眸一凝:“有人跟上來了!”
“無妨。”蕭傾月角一勾,心中對來人背后的指使之人,已經有了猜測。
左右他們這次這般大張旗鼓地前往白云觀,本就打的是引蛇出的主意。
“星河!”夜瑾煜冷冷下令。
“是!”馬車之外,幾道人影一閃而過,不多時,便有淡淡的腥味隨著清風飄散而來。
“留幾個活口問話吧!”
聽著后方時不時傳來的悶哼和倒地聲音,蕭傾月輕掀起簾子,吩咐了一句。
“是!”
星河答應一聲,隨即,便拎著三個黑人來到馬車前。
那三個黑人見絕的不染一塵埃之態的蕭傾月,眸中皆是閃過一不屑,他們可都是經過最為嚴酷訓練的死士,任憑刀斧加,也不會有毫畏懼。
想要經過他們的問出東西,簡直是做夢!
“我知道你們的心里都在想什麼,不過,我本就沒有打算對你們用刑。”蕭傾月淡淡一笑,并未理會眸譏誚的死士,而是從懷中掏出幾顆丹藥遞給星河道:“給他們喂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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