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蕭傾月居然被白箬竹認作了妹妹一事,傅辰景也是極為意外。
如此一來,只怕他的計劃可就要稍微改變一下,不能直接將其娶作正妻,除非,讓蕭傾月換一個份。
不過這些都是等他繼承皇位之后,再來考慮的事了,如今眼下所要做的,就是借著這個機會,將最后一個攔路石給鏟除了。
“你說什麼?”
聽到傅辰景的話,傅辰宇也是極為意外。
那個一向冷冷心,淡漠的太后,居然把蕭傾月認作了妹妹?這是瘋了吧!
不過……
“就算這樣又如何?與我何干?”
傅辰宇瞪著傅辰景說道,他和蕭傾月有糾葛沒有錯,但之前他該遭的罪,該的懲罰都遭了,就算太后,也不可能再為了蕭傾月來找他麻煩吧!
更何況,他可是太后的皇孫,還是太后最疼的皇孫,而蕭傾月,也不過只是一個才認的妹妹罷了!
“事到如今,你居然還要執迷不悟!”傅辰景沉了臉,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怒視著他。
一旁的刑部尚書見此,也不再沉默了,直接開口說道:“三皇子,還請你說出傾月郡主的下落!太后娘娘已有懿旨,讓臣等必須將傾月郡主毫發無傷地救回來,若是三皇子的人不小心傷了傾月郡主,惹得太后娘娘震怒,到時候,怕是事就不好收場了!”
刑部尚書也很是無奈,若是可以,他是絕對不愿意參合到傅辰景和傅辰宇兄弟奪嫡的戰爭之中來的。
奈何如今太后開口了,必須將傾月郡主救回來,他也只能著頭皮跟傅辰景一起過來了。
聞言,傅辰宇一愣,不解道:“什麼傾月郡主的下落?本皇子哪里知道?”
說到這里,他一頓,繼而反應過來,怒目看向傅辰景,聲喝道:“是你?是你對不對?一定是你帶走了蕭傾月,嫁禍到我的上來,傅辰景,你這個卑鄙小人!”
傅辰景似乎頗為苦笑地了額頭,而后看向一旁的刑部尚書,開口道:“看來,本宮這個三皇弟,是堅決不愿意供出傾月郡主的下落了,如此,本宮便將此事給刑部負責吧!為了避嫌,本宮就先行離開,以免影響了刑部的審判。”
聽他這麼說,刑部尚書也頓時松了一口氣,的確,這位太子殿下在這里,他們許多話也不好問,頗為束手束腳之。
如今傅辰景主說避開,也正順了他們的意。
與此同時,他們對傅辰景這個平易近人,善解人意的儲君,也更加欣賞了。
刑部的人這麼想,可是傅辰宇卻不是這麼想了,見傅辰景要走,他走兩步,就想要上前抓住他:“傅辰景,你別想走開,你給我從實道來,你把蕭傾月帶到哪里去了,你休想讓我替你擔下罪名!你給我站住……”
就在他快要拉住傅辰景的時候,刑部尚書上前一步,不卑不地開口道:“三皇子殿下,還請不要讓臣為難!”
“你給我讓開!蕭傾月不是我讓人抓的,明明就是他抓的,你們要找,也該是去找他要人!”傅辰宇被刑部尚書攔下,恨得咬牙切齒,奈何此時被刑部的人拿住,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傅辰景離開。
甚至,在刑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,傅辰景張揚得意地朝他出一個挑釁的笑容,更是將他氣得恨不能生生咬下對方一塊。
刑部尚書見他如此冥頑不靈,當下朝著一旁的下屬使了一個眼,不顧他的掙扎抵抗,將其捆綁起來,準備供……
門外,傅辰景聽著里面傅辰宇的吼聲,眼中一抹冷笑閃過,但每每有人走過,他的臉上總是適時出現憂愁無奈之。
將一個友手足的兄長角,扮演得完無瑕。
此時,志得意滿的他,卻是不知道,自己辛辛苦苦累積了十數年的財富,已經因為蕭傾月,而被洗劫一空。
因為有著蕭傾月的配合,莊園之中的人,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蕭傾月的上,是以,眾人都沒有想到,如此的莊園,居然會被人給上了門,甚至悄無聲息地放倒了寶庫的守門人,將寶庫之中的銀兩珠寶,以及各種手賬,都運送離開。
星衛們的能力是何等強,尤其是在有著小綠這麼一個強大而能力無雙的幫手之下,想要不驚其他人運走這些財寶,并非是無法做到的事。
甚至,若不是為了接下來的計劃,他們直接將莊園之中的人殺,直接帶走蕭傾月,也不是什麼難事。
燈火通明的房間,看著醫的蕭傾月,在看到悄無聲息地從窗中溜進來的小綠后,角一勾,心知星衛們已經完了任務,當下懶懶地了個懶腰,起吹滅了燭火,轉上床開始休息。
直至這個時候,一直在房間外盯著蕭傾月的一眾人,這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。
天知道,這蕭傾月一直不睡,他們就一直不敢松懈神,只能死死地繃著神經,盯著房間,生怕一個不小心,就讓人給不見了。大風小說
傅辰景可是再三下了死命令,不許蕭傾月有任何閃失,否則就拿他們試問。
為了他們的家命,他們自然是不敢有任何大意的。
如今聽著蕭傾月終于上床了,且不多時,就有均勻平穩的呼吸聲傳來,儼然是睡之人該有的,他們也終于能夠稍稍緩一緩長時間繃的神經了。
然而,這群可憐的護衛,一顆高高提著的心,還沒有結實地回歸原,就聽到一個猶如被撕心裂肺了的凄厲嗓音傳來:“快來人啊!寶庫被劫了!快……快來人啊!”
“什麼?”
聽到這個聲音,一眾值守在各的人,險些沒有原地暈倒過去。
“寶庫被劫了?怎麼可能?”
他們可都好好地守在這里呢?
甚至沒有聽到毫靜,難不是遇見鬼了,遭了傳說中的五鬼搬運不?然而,再多的不敢置信,在看到空空如也的寶庫之后,眾人也不得不面對這個可怕的事實。
“快!快去通知太子殿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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