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辰宇連連搖頭,大聲喊道:“我沒有……我沒有殺他,不是我殺的,是他……是他殺了嫁禍我的!”
“事到如今,你還要誣陷他人!你……”傅辰景氣得話都說不出來,痛心疾首地連連搖頭。
“是你,是你設計陷害我的,對不對?傅辰景,你好惡毒!我們可是一母同胞的親手足,你居然這般無恥地陷害我!你這個畜生……我……我殺了你!”
傅辰宇看著在一眾朝臣的大呼小之下,聞訊而來的前侍衛們,已經將自己團團圍了起來,心中的絕更甚,當下怒吼一聲,猛然搶過一個侍衛手中的劍,朝傅辰景沖過去。
“太子殿下小心!”
見此一幕,刑部尚書等人連忙想要上前,將傅辰景擋在后,卻是已然來不及。
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傅辰景即將被傅辰宇所傷。
幸而,就在這險之又險的時候,終于有一個侍衛趕到,急之下,一劍劈在了傅辰宇的手腕上。
“啊……”傅辰宇哪里想到,這一個小小侍衛,居然真的敢傷他這個皇子。
看著自己在他一劍之下,被斬斷了的手臂,劇痛與無盡的憤恨之下,他甚至想不起來用另外一只手撿地上的劍,就這麼張口朝著那個侍衛沖去,用牙齒狠狠地咬著他的。
“快……來人啊!快把三皇子拉開!”傅辰景一副急不已的模樣,急急開口,“快請太醫,為三皇子醫治!”
看著傅辰宇那如同瘋魔了一般,恨不能吞了那個侍衛的模樣,傅辰景的眼中閃過一得意的笑意。
沒有錯,這一切,都是他故意設置的。
一環連一環,就是為了徹底廢掉傅辰宇搶奪他的皇位的可能。
如今,一個斷了一臂的皇子,已然徹底絕了奪嫡的資格。
從古至今,就沒有哪個朝代會允許一個有所殘缺的人坐上皇位。
如此,他的那個好母后,也該死心了!
他的這個一母同胞的好皇弟,以后就安心當一個閑散王爺,他一定會,好好斟酌,給他選一個“好藩地”的。
“傅辰景,一定是你!一定是你指使他的對不對,你這個惡毒小人,你這個畜生……我要殺了你!”
傅辰景能夠想到的,傅辰宇自然也清楚,他廢了,他的皇帝夢,也隨之破碎了!
若是以前沒有將爭斗放在明面上,傅辰景哪怕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名聲,也不會苛待他。
可如今,他和傅辰景已經徹底撕破了臉,等傅辰景當了皇帝,他還能夠有好下場嗎?
看著瘋魔了的傅辰宇,一眾大臣頓時上前表忠心,開口說道:“太子殿下,三皇子現在怕是失去理智了,你離他遠點,以免他急之下傷了你。”
“哎……本宮也沒有想到,三皇弟他居然……會在走投無路之下,殺了陳大人不說,還想殺了本宮……這件事,本宮也有責任……”
傅辰景神悲痛地看著失去了氣息的陳明,話語之中,滿滿的自責。
“太子殿下言重了,這件事,著實是出乎了大家的意料,若說責任,那也是臣等的責任,臣等不該因為三皇子的份,就對他掉以輕心,以至于發生這樣的事。”
言語之中,前侍衛已經將傅辰宇給制住了。
雖然被制住了,但傅辰宇猶在高聲喝罵,那些詛咒傅辰景的話,源源不斷地從他的里吐出來,聽得眾人皆是心驚膽戰。
可傅辰景面上悲痛無奈,心中卻是冷笑不已,傅辰宇越是如此,他想要罪就越是不可能。
可以說,傅辰宇的這般作為,對于傅辰景來說,可是樂見其的。
看著傅辰宇被刑部的人帶回了房間,不多時,便有太醫背著藥箱匆匆趕來。
傅辰景相信,這一次,他再想從房間里出來,怕是難了。
在這麼多人作證他殺了陳明,還對他這個儲君出手的況下,傅辰宇罪名已定。
想到這里,傅辰景只覺得心愉悅,所有對他有威脅的皇子都已經鏟除了。
現在,他可以專心準備登基繼位的事了,只等父皇一升天,他就直接稱帝。
看著在這一場鬧劇結束之后,天已經破曉,傅辰景只覺得天際的那一冉冉升起的朝,是如此的賞心悅目,仿佛在告示著,屬于他的明燦爛時代即將到來。
“太子殿下!”
就在這個時候,一個親衛匆匆趕來。
見到此人,傅辰景瞳孔猛然一,忙低聲問道:“暗一,你怎麼過來了?可是……那里出了什麼事?”
“殿下!”
暗一四下掃視一番,靠近了傅辰景的耳邊,簡短而快捷地將事說了一遍。
“什麼?!”
聞言,饒是一向事不驚的傅辰景,也不由猛然變了面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當下也顧不上和一眾朝臣們打招呼了,徑自轉離開,朝著莊園的方向趕去。
莊園雖說是在皇都的城郊,但距離皇宮卻足有兩個多時辰的路程。
饒是傅辰景快馬加鞭,到達莊園的時候,也已經是接近午時了。
地睡了一覺的蕭傾月,在聽到外面喧雜的靜之后,淡淡勾一笑,徑自打開門,吩咐道:“人呢?本郡主了,傳膳吧!”
正在火急火燎地吩咐眾人四下追查那些財寶下落的清羽,在看到神清氣爽,儼然一副吃好睡好的姿態的蕭傾月,面猛然一變,目怨毒地看著,開口道:“是你對不對?是你……沒有錯,肯定是你!”
否則這麼久以來,他們莊園都不曾出過任何事,偏生就是這個蕭傾月一來,他們莊園的寶庫就遭了賊了。
雖然不確定這蕭傾月是用了什麼方法,聯系到那些人,將他們的寶庫給搬空了。
但很確定,就是眼前這個禍水一般的人做的。
看著因為太過憤怒而神猙獰,不復昨夜那個嫵妖嬈姿態的清羽,蕭傾月優雅輕懶地打了個呵欠,開口道:“清羽姑娘這一大早的,怎麼就這麼大的火氣?莫不是,你們莊園,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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