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在裝腔作勢!”
清羽聲喝道:“蕭傾月,你別以為有太子殿下護著你,你就可以肆意妄為,別忘記了,你現在只是一個階下囚,若是不老實招來,信不信,我現在就殺了你!”
“呵……”
聞言,蕭傾月輕嗤一聲,懶懶一挑眉,搖了搖頭道:“抱歉,我還……真不信?”
且不說就連傅辰景想要殺,都得掂量掂量后果是不是他能夠承的。
這清羽,莫不是真以為自己和傅辰景來了一場妖打架,就翻做主人了不?口口聲聲威脅,真當蕭傾月是被嚇大的?“你……該死!”清羽本就心急如焚,此時被蕭傾月一激,竟是想也不想的,就拔出腰間的長劍,朝著蕭傾月刺過來。
面對著這奪命封的一劍,蕭傾月甚至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,就這麼一不地站著。
“住手!”
就在這個時候,一個影如同疾風一般襲來,一掌拍在清羽的上,毫不留地將拍飛出去。
“砰!”
清羽重重地倒在地上,一口心噴出,強撐起子,凝眸一看,便見滿臉肅殺之的傅辰景,正以袒護之姿站在蕭傾月的面前,冷眼掃向自己,聲音冷得不帶一:“清羽,誰給你的膽子,讓你對傾月郡主出手的?”
“太子殿下,寶庫被盜之事,肯定是這蕭傾月做的,否則怎麼一來,寶庫就被盜了,奴婢只是……只是想要問出那些銀兩的下落!”
哪怕有滿腹的怒火,但在看到傅辰景那一張神俊朗的容之后,清羽依舊瞬間從殺氣猙獰,轉換了似水的姿態。
哪怕之前還心存僥幸,但在看到被搬得空的寶庫之時,傅辰景依舊無法接這個現實,怒不可遏地狂吼道:“到底是怎麼回事,你們這麼多人,居然眼睜睜地讓人從你們的眼皮子底下,將寶庫的東西盡數盜走?你們都是聾了瞎了嗎?”
這些寶庫,可是他十多年的積累,如今就在一夜之間,被搬得一不剩,他怎麼能夠接?
“太子殿下,昨夜里,寶庫四周值守的人,盡數被悄無聲息地滅口了,甚至就連換防的人,也連通知一聲都做不到,就被殺了。也正是因為如此,我們才沒有發現寶庫被盜之事。”
一旁的親衛上前稟報,神之中帶著驚魂未定。
此時此刻,他們心中暗暗慶幸,昨天晚上值守寶庫的人,并非是自己,否則他們此刻哪里還有命站在這里?
“值守的和換防的人都被殺了?連一靜都沒有傳出來?”
饒是此時心急萬分,在聽到了這番話,傅辰景也是震驚不已,什麼時候,他們北秦國出現了這樣一個強橫的勢力了?是傅辰宇的人?
不!他和傅辰宇的人打過無數次道了,對方如果有這個實力,傅辰宇也不至于今日輸得這麼慘。
那麼,傅辰燁?
傅辰燁如今可都被關在天牢之中,就算是有這個本事,在這個時候,去天牢之中解救傅辰燁,也比來搬他的寶庫來得重要。
又或者,他是準備用這筆錢來招兵買馬,等到自己和傅辰宇兩敗俱傷之后,再從天牢之中出來,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?不過……
就憑傅辰燁,他有這個腦子嗎?十有八九,又是賢妃那個賤人!想到這里,傅辰景的眼中閃過一殺氣。
既然這個賤人不老實,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!清羽卻是不知道此刻傅辰景在想些什麼,見他眸殺氣,只當他這是在針對蕭傾月的,心中暗喜,繼續挑撥道:“殿下,昨日只有這蕭傾月是新來莊園的,定然是泄了莊園的位置,這才引來了這些盜賊,搬空了寶庫,殿下若是想要尋回那些銀兩,就必須盡快撬開這個賤人的!”
“住口!”
聽這麼說,傅辰景立馬出聲喝止了,沉聲斥責道:“誰允許你對傾月郡主不敬的,快向傾月郡主賠罪,否則,本宮絕不饒你!”
“殿下?你……你是說,讓我向賠罪?”
清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殿下不僅沒有追究蕭傾月,問背后之人,反而是要自己向賠罪,怎麼會這樣?“需要本宮再說一遍嗎?”
傅辰景的目陡然冷下來,若不是這清羽無論是武功還是忠心,都讓他滿意,就憑方才未經自己允許,就敢對蕭傾月手這一點,他就該殺了。
現在居然還敢質疑自己的決定。
看來,就是因為昨夜自己寵幸了,就讓忘記了自己的份了!
如此想來,日后自己要寵幸人,還得慎重,以免這些人在爬上他的床之后,就忘記了自己的份。
清羽哪怕有再多的不甘心,在看到傅辰景驟然冰冷下來的神后,也明白,自己的表現已經惹得這位心思深沉的主子生氣了。
當下也不敢再猶豫,忙朝著蕭傾月跪倒在地賠罪:“奴婢方才急之下,對傾月郡主不敬,還請傾月郡主恕罪!”
蕭傾月垂眸看著清羽,沉默了片刻,就在清羽以為,蕭傾月會老老實實地在傅辰景的面前裝好人,賣乖討好他,表示大度地原諒自己的時候,卻聽對方幽幽嘆息了一聲,開口道:
“如果我剛才沒有記錯的話,你可不是對我不敬這麼簡單,而是……險些就殺了我呢?你覺得,我這個罪行,這麼簡單就能夠寬恕嗎?”
聞言,清羽眸中戾氣閃過,猛然抬起來,開口問道:“如此說來,傾月郡主準備如何懲罰奴婢?”
天知道,清羽在蕭傾月面前自稱奴婢,是用了多大的決心,要知道,這麼多年來,一直都是傅辰景手下份極高的暗衛,如今……更是了他的人。
今日這蕭傾月,竟敢如此侮辱,他日若有機會……
就在這個時候,蕭傾月輕笑慵懶的聲音再次傳來:“我怎麼覺,你眼里的殺氣越來越重了?又或者,現在你的心里,在盤算著,以后該如何報復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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