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爺?”月寒被這麼大的靜嚇了一大跳,抬頭就見蘇老爺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。
蘇老爺二話不說,揮起手就一掌,‘啪’的一聲用力的打在蘇長歌的臉上!
蘇長歌的臉立刻被打得側到一邊去,角溢出了幾縷!
既不喊疼,也沒有覺得委屈,反而角微微上揚,從容的出指尖輕輕的將角上的抹掉。
“啊!小姐流了!”月寒驚呼一聲,見蘇老爺氣紅了眼,揮起手又要打,連忙跪了下來,擋在蘇長歌前面,哭喊道:“不要打啊,老爺,小姐的子已經夠不好的了,您一掌打下去豈不是要了小姐的命?”
“滾開!”
“滾開!”
異口同聲的話,出自蘇長歌和蘇老爺之口。
蘇老爺就想將月寒一腳踹開,然而,他腳還沒落下,蘇長歌一個彎腰,猛地用力提著月寒的后領將扯到一旁去!
蘇老爺一時用力過猛,驀地撲了個空,他后腳一時站不穩,整個人便往前面撲去!
他的前面是蘇長歌,他這樣撲下來的話,定然是會砸到蘇長歌的上來。
蘇長歌雖然看不見,卻好像早有預。
扶著前面的桌子,跳到另外一側去。
剛躲開就聽到‘砰’的一聲,蘇老爺就這麼的砸在了方才坐著的凳子上,痛得他齜牙咧。
蘇長歌側耳聽著,頓時瞇著眼笑了。
呃!
月寒則震驚得回不過神來。
有些不敢置信,覺得自己簡直在做夢,……方才竟然被連端一張椅子都覺得重的小姐一手的……提了起來?!
這怎麼可能?!
“爹!”就在這時,一聲脆的聲音響起,一個人提著擺焦急的跑了進來,一邊問痛得不行的蘇老爺,“爹,您怎麼樣了?”
爹?蘇長歌因為這個稱呼而豎起了耳朵。
據所知,蘇老爺的子嗣二一男,而這個人的聲音的,一聽就知道是的了。
如果沒猜錯的話,這個人應該就是那個和搶什麼段世子的妹妹蘇輕眉了。
一陣窸窣聲過后,蘇輕眉將蘇老爺給扶了起來,一邊從一側移了一張椅子過來,一邊細聲細氣的囑咐:“爹,這里有張凳子,你摔著腰了,先坐下來,眉兒給您腰。”
蘇老爺坐了下來,不等蘇輕眉幫他腰,他便氣呼呼的瞪著蘇長歌,“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孽!”
“爹,罷了,姐姐應該也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什麼不是故意的,在我看來就是故意的!”蘇老爺憤恨道:“昨天的事兒還沒反思,今兒竟然就想報復我!”
“爹,姐姐只是……”
“你莫要為說話了!”蘇老爺氣道:“堂堂一個嫡,竟然連什麼寧愿效仿娥皇英二共侍一夫,寧作小妾只為伴夫側這樣的話兒都說出來了,你可知,因為昨兒的不知廉恥,今天為父上朝被所有的同僚嘲笑!我蘇府的一個嫡竟然能是個厚無恥的逆!”
蘇長歌瞇眸,還以為蘇老爺是因為蘇夫人的事生氣,這麼一來,好像并不是……
不過,這個的主人,當真說過這樣的話?
“爹,算了,姐姐也不過是喜歡段世子罷了。”蘇輕眉好聲好氣的勸:“被退婚,姐姐已經夠難過的了……”
蘇長歌嗤笑,還真夠作的啊!差不多的話重復來重復去也不嫌煩!
“什麼難過不難過?”蘇老爺說話一點都不客氣,“段世子看不上,是本沒有這個福氣,就得乖乖的認命,而不是因為嫉妒你,便在段世子面前說你的不是,讓段世子對你產生嫌隙!”
“哼!當初和段世子的娃娃親可是老太君花了很大的人力力才攀上的,自己抓不住段世子,差點兒毀了我們和段王府的關系,還好意思毀你和段世子的好事!真是不知所謂!”
說時,他拍了拍蘇輕眉的手,贊賞的道:“幸虧段世子喜歡你,本不聽的,好不容易才和段王府聯盟起來,要是因為而斷了我和段王府的道往來,我定然饒不了!”
呵!
蘇長歌聽到這里冷冷的笑了。
還真是一個奇葩父親啊,兒被退婚,他不擔心名節會損,不擔心是否會難過,不去想被妹妹搶了未婚夫的心如何,竟然還怪命里沒福氣,抓不住段世子?!
蘇輕眉一副的模樣,“兒一直相信緣分是天注定,強求不來,段世子對兒傾心,自然是因為和兒是有緣人。”
“嘔!”蘇長歌差點兒聽吐了,聽月寒說,這蘇輕眉是自己想方設法去勾搭什麼段世子的,還緣分呢!
尼瑪,這話聽著都覺得膈應!
“你這是什麼反應?”蘇老爺見蘇長歌一副不屑的模樣,氣得七竅生煙,“如果不是段世子喜歡上了眉兒,信不信我將你趕出府去?!”
他現在已經夠舉步維艱的了,這丫頭還總是壞他好事!
他們蘇氏一族在皇城雖然也算是名門族,在天啟國開過時祖上有父輩立過大功,三四百年來都是大富大貴的,不過到他爺爺這一代,因為男丁不,日漸走向衰落。
即使他現在也是朝廷三品大員,但是家族沒有同盟者,到底是顯得勢單力薄。
為此,他一直想拉攏一些強大的同盟者,而那個段世子出生于鐘鳴鼎食之家,家大業大,家族枝節繁茂,段王爺又是皇上面前當之無愧的紅人,是他極力企圖拉攏的人。
為此,即使大兒和段世子有娃娃親在,見他對二兒有好要和大兒解除婚約,他也樂見其。
畢竟比起段家人嫌棄雙目失明的大兒,然后另娶其他人,他還不如對方喜歡自己的二兒呢!
起碼,無論是二兒嫁給段世子還是大兒嫁,對他來說都沒差!
只要段世子是他的婿就行!
要是平常,蘇老爺這話一出來,蘇長歌肯定立刻哭著跪下來,磕破頭求原諒了,但是此刻他竟然聽見輕飄飄的道:“反正爹也一直看我不順眼,如果爹不怕外面的說拋棄骨,累了名聲,你要趕便趕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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