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!古代喝酒的杯子本來就小巧致,半杯酒真的是只有一小口而已。
華老看著二人,越看便越覺得有趣,“珩小子,小丫頭要喝便讓喝吧,難得一次。”
“就是。”華懿然看著蘇長歌那半杯酒,越看越覺得蘇長歌可憐,“他不給你喝,我給。”說著,將自己的酒杯跟蘇長歌換了一下。
蘇長歌不勝激,“謝謝然然。”
“跟我客氣作甚!”
蘇長歌眉開眼笑的看著自己眼前滿滿的一杯酒。
其實蘇長歌不是嗜酒的人,只是酒。和上輩子很多人一樣,喜歡品酒,喜歡收藏酒。
對酒的其實不挑的,世界上最名貴的酒的酒窖里都有收藏,能獨自一人靜靜的品嘗世上最好的紅酒,也能和組織里兄弟姐妹一起痛痛快快的喝上一兩碗廉價的白酒!
酒香飄逸,蘇長歌嗅這酒氣,深吸了一口氣,正要端起酒喝,一只指骨分明修長漂亮手按住了的杯沿。
橫眉豎目:“黑心鬼,拿開你的手!”
“你不能喝一整杯。”
“我能!”蘇長歌拍他的手背,“我保證不會醉!”
“……”
“黑心鬼!!!”
“黑心鬼?”華懿然仰頭哈哈一笑:“長歌,你這稱呼切!”能給容珩起這樣的名兒,還敢出來,對此,對蘇長歌深佩服!
要知道,當初澹臺流月容珩一聲悶葫蘆,當初十二歲不到的容珩,不但一聲不吭的將澹臺流月最的折扇用掌風碾了末,還一掌將澹臺流月給打暈,扔進了冰湖去躺了一天一夜!
容珩也沒生氣,輕飄飄的瞟了一眼華懿然,道:“聽說群英會你報了比武項目是麼?”
華懿然一聽,‘噗’的一聲,里的酒噴了出來,“你怎麼知曉的?!”
明明托了多層關系,將這件事做到了絕對保的!
他是如何知曉的?!
“我不但知道這個,我還知道,慕容書彥不讓你去參加群英會的比武,如果去了慕容書彥就會將他給你的落雁劍收回。”
容珩吊著眼皮看,“你想我將這件事告訴慕容書彥?”他說時,按住蘇長歌酒杯的手慢條斯理的放開了。
蘇長歌磨磨牙,乘機想要端起杯子來將杯子里的酒給喝了,但是,酒杯再次被人按住了。
不過,這一次并不是容珩,而是華懿然。
“長歌,對不起啊。”華懿然蔫了的非常抱歉的對蘇長歌道:“你這夫君我現在得罪不起,只能委屈你了。”
話罷,端起蘇長歌沒過的那一杯酒,倒了一半到自己的酒杯里。
于是乎,蘇長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由一杯酒變了半杯酒。Μ.166xs.cc
都痛了!
幾個年輕人聊天,華老本就不話,瞇著老眼,樂呵呵的一邊吃菜一邊喝酒。
“吃菜。”容珩不顧蘇長歌對自己橫眉豎目,給蘇長歌夾了一塊用清湯煮的豆腐,“不準吃和魚不能吃,其他都可以吃。”
蘇長歌忍住怒火,皮笑不笑地:“理由呢?”
“喂!你會不會管得太寬了?人家唱歌吃什麼還要你批準啊?”華懿然記恨容珩方才的行為,也對蘇長歌抱不平,“這里主菜就是和魚,你兩樣都不給長歌吃,是不是不讓吃了?”
“小姑娘神好像有點不太好。”華老依舊笑呵呵的,問蘇長歌:“是不是不舒服啊?”
唉,姜還是老的辣,這華老眼睛果然明。
蘇長歌敬重長輩,頷首:“昨天冒發燒了。”
“今天好像好像沒有完全好。”容珩像是不經意的跟華老提起:“后山驅寒的藥泉現在溫度如何?”
“正是溫度最好的時候。”華老斂了笑,慈的對蘇長歌道:“小丫頭,這個時候的冒發燒可不能小覷,很容易反反復復的,要治才行,待會兒吃了飯讓然丫頭帶你去驅寒藥泉泡一下藥澡吧。”
“難怪我怎麼覺得你好像神不太對呢,原來是子不舒服啊。”華懿然拍拍口,對蘇長歌道:“長歌你放心,驅寒藥泉是天然藥泉,如果誰寒了,泡上半個時辰立刻好!”
藥泉?
蘇長歌一聽這個詞,看了一眼優雅矜貴的在進食的容珩,怔了一下。
難道……帶來華王府,就是為了給驅寒的?
“怎麼不吃?”容珩掃一眼蘇長歌,淡淡道:“吃完就去泡藥泉,然后回府練琴,距離群英會一個月不到了。”
他這句話的言外之音是讓別病著,要好好練琴,不然他就要回傲風的意思麼?!
蘇長歌聽得臉都黑了!
就知道,容珩這丫的怎麼可能會對如此細心,連一點小冒都帶來泡藥泉,原來是怕耽誤了練古箏!
華懿然挑眉:“長歌你不懂古箏?”
蘇長歌用筷子夾起容珩夾過來的一片豆腐放進里吃,聞言無奈搖頭:“不懂。”
華懿然聽著,哈哈一笑。
“你笑什麼笑!”華老笑罵道:“皇城里有人和你一樣不懂古箏,就那麼好笑?”
華懿然哼道:“不是你學,你當然不知道用十手指玩那幾弦有多麼無聊!”
“你說那麼多借口。”華老掀華懿然老底:“當初讓你學古箏,你學了十天,竟是連五音都彈不出來!”
學了十天連五音都彈不出來?!
蘇長歌眨眨眼。
“爺爺,你干嘛要提這件事?!”華懿然非常氣憤,“不是說以后都不提這件事了麼?你答應了我的!”
“我沒答應過。”華老哼道:“整個皇城的小姐,就只有你沒參加過群英會的古箏比賽,就算我不說,人人都知道華王府的嫡不懂古箏了。”
華懿然被華老說得耷拉下腦袋。
蘇長歌看著那麼賣相好,香噴噴的多卻不能,簡直心得不能再心了。
吃飯都興致缺缺的,眼睛就只盯著那些看了。
自己是學醫的,雖然自己子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適,但是知道吃還是可以的。
這麼想著,正要的夾一塊燜得香噴噴的吃的,被微微側的容珩住了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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