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雕像雖說戴著面紗,但胡氏仍是一眼看出,這不就是汐兒嗎?!
原來汐兒是神?!
那就說得通了。
怪不得只要一提起到神祠來,汐兒就要極力阻止,敢就是自己啊。
陸老夫人仍在同慕容汐說話:“不過你說的也是,還是得先把香火錢捐了。”
說著便向旁的林嬤嬤使了個眼。
林嬤嬤會意,拿出一張銀票,對忠叔笑道:“這一萬兩,是我們家老夫人的一點心意,希神祠能繼續造福百姓。”
忠叔一聽,頓時肅然起敬:“老夫人心懷百姓,大仁大義,令人佩服!”
陸老夫人不甚在意地擺擺手,直到這時,才抬起頭看向神雕像。
慕容汐有心要阻止,但陸老夫人的作快過的腦子,還沒想明白要怎麼說,陸老夫人的目已經瞥見了雕像。
陸老夫人:……
老夫人畢竟是老夫人,即使心震驚無比,面上還是勉強穩住了,有些難以置信地轉頭看著慕容汐,發出無聲的詢問。
事已至此,慕容汐也無話可說,只能苦笑著點頭。
陸老夫人再次:……
拜是拜不了。
胡氏和孫氏忙道:“我們也要表達一下心意,希百姓康寧,百病不侵。”
倆又各自捐了八千兩的銀票,亦由林嬤嬤放功德箱中。
隨后老夫人才向忠叔說道:“心意已到,各位都是大忙人,老便不打擾了,告辭。”
忠叔趕點頭:“老夫人請,二位夫人請,這位……姑娘請。”
目送慕容汐離開,忠叔心中暗自驚奇:真沒想到,神竟然是國公府的姑娘,真是太出乎意料了。
為乞丐,他一直都堅定不移地認為,那些皇親國戚、達貴人,全都是一群草包!
什麼正經事也不會干,只知道占著朝廷的便宜,滿足自己的私。
卻沒有想到,最是濟世仁、普度世人的神,竟是出如此高門貴戶。
幾人上了馬車,陸老夫人這才驚奇地看向慕容汐,嘖了一聲:“原來汐兒就是神?”
“啊,這……”
慕容汐剛想說“我可以解釋的”,便聽陸老夫人笑著續道:“果然不愧為國公府的姑娘,真是太厲害了!我單知道你是小神醫,沒想到你還是神!”
“啊?!”
這下到胡氏吃驚了,“小神醫是汐兒?”
上下打量著慕容汐,用力回想小神醫的面貌態,末了,終于恍然大悟地點點頭,“別說,還真是!哎呀,我怎麼沒看出來呢?你是不是連這個也早就看出來了,華容?”
轉頭看向孫氏。
孫氏笑道:“我是猜的。”
上次在永安侯府看見“小神醫”,只是有些懷疑而已,并不很確定。
但跟這次神之事聯系起來,前后一想,便有了七八分確定。
慕容汐滿臉通紅,簡直不知說什麼好。
胡氏又想到了別的:“哦,所以說你的那位‘師姐’既然不存在,那你就是鬼醫的唯一弟子?那你的醫并不像你說的那樣稀松平常,反而是很好,對吧?”
話說到這個份上,也實在是沒什麼可瞞的了,慕容汐只能全盤招供:“其實我早就跟著師父學過醫了……”
把十年前的事一說,眾人便聽得沉默了。
小小年紀就經歷了喪父喪母之痛,那個時候,該有多難過啊。
學醫,其實也是一種寄托吧。
陸老夫人忽然長長地嘆息一聲:“我們汐兒這麼優秀,琴棋書畫無一不,一手醫又如此驚人,可恨那沈春迎,竟把這麼一個瑰寶給教歪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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