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,絕對不是!”孟毓曉聽了靜西王的話,立馬慌了手腳,激地朝著靜西王擺了擺手,“我可沒這樣想過!”
完又反應過來似乎行爲過激了,連忙手腳地站好,低頭委屈地:“臣不敢有如此妄想。”
“那你送本王這帕是何意?”靜西王笑著問。
“就是答謝王爺賞給臣扇,另外……”孟毓曉摳了摳自己的手指頭,猶猶豫豫地不敢開口,只好拿眼睛不停地瞟靜西王。
“有話便直!”靜西王似乎有些不滿,將手裡的帕輕輕拍在了旁的矮桌上。
“另外求王爺再爲臣畫一幅扇。”孟毓曉的頭都快埋進嚨裡了,話的聲音更是輕的聽不到。
靜西王索起了,挪步到孟毓曉面前,稍稍低下頭:“你剛纔什麼?”
“求王爺再爲臣畫一幅扇!”孟毓曉將心一橫,便痛快地把話了出來,然後直直地盯著靜西王,等他答覆。
靜西王的神越來越嚴肅,看得孟毓曉上發,似乎又想跪下了。
果然,方纔就不應該起來,還是跪著比較安全。
“畫什麼?”靜西王忽然鬆了一口氣,轉往書桌邊走去。
孟毓曉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,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,但是見靜西王已經取了扇面鋪好,便立馬反應過來,湊到書桌邊極其狗地:“就畫之前那幅中元燈會圖!”
靜西王剛剛擡起的手忽地就停在了半空中,皺眉看向孟毓曉道:“爲何還要一副?”
“那把扇被人了。”孟毓曉委屈地,也不敢對靜西王又所瞞,只得盡力作出可憐的模樣來,委屈地著靜西王:“本來王爺賞賜我一些金銀珠寶就可以了,可您非得賞賜我一把畫扇,這屋裡藏了寶,可不賊惦記著了,於是就我出個門的功夫,扇便被人了。”
“臣在府裡地位又不高,出了這樣的事也不敢張,只好冒險來求王爺,念在臣這麼大的勇氣的份上,便發發善心,幫臣一次好了。”
孟毓曉完,便擡眼期待地著靜西王,只希他能心一,就立馬揮筆給自己再畫一副。
豈知靜西王只是頓了一下,隨即將手裡的筆朝著孟毓曉推了過來,“本王不記得之前那副畫怎麼畫的了,你自己畫吧。”
“我畫?”孟毓曉錯愕地著靜西王,本就不敢去接他手裡的筆。
靜西王直接點了點頭,擡頭看了一眼被自己放在矮桌上的帕,“你既然能繡出這幅圖,想必也會畫這幅圖,所以由你來畫,本王落款便是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孟毓曉著靜西王乾笑了兩聲,“臣畫倒是會畫,只是這摺扇畢竟要落王爺的款,怕是會壞了王爺的口碑吧?”
“本王不在乎。”靜西王淡然。
孟毓曉握了握有些出汗的手心,低頭看了一眼靜西王手裡的畫筆,低聲問:“臣非畫不可麼?”
靜西王默默點頭,“你若自己畫了,本王替你落款,這事便能圓過去。”
孟毓曉嚥了口水,巍巍地出手從靜西王手裡接過畫筆。
靜西王淺淺勾了一下角,隨即往旁邊挪了一步,將位讓出來。
孟毓曉握著筆,慢慢地走到左邊,擡起另一隻手在扇頁上比了比尺寸,便落了筆。
倒是爲了救自己,孟毓曉不敢有半點的馬虎,沉著冷靜,一筆筆底勾勒著記憶裡的中元燈會圖。
靜西王一直站在旁邊,目地盯在孟毓曉巧白皙的手上。
不一會兒,一副中元燈會圖便完了,孟毓曉看著扇上的畫長舒了一口氣,連忙放下筆,挪到一旁對靜西王:“請王爺過目。”
靜西王幾乎沒看的畫,徑直拿了筆在一旁落上時間,然後又從懷裡出一枚巧的金印,穩穩地落了章。
看著這張扇頁終於了自己想象中的模樣,孟毓曉激地只想跳起來尖幾聲,但是眼角瞥到旁的男人之後立馬冷靜了下來,連忙朝著靜西王屈膝一禮,“臣謝王爺。”
靜西王手收了桌上的扇頁,又從一旁取了一個盒,打開,裡面有一副扇骨,同之前那副是一樣的。
將扇頁疊好放盒中,再關上盒遞給孟毓曉,“這把可要收好了,再丟了可就沒有了。”
孟毓曉開心地接了盒捧自己懷中,笑著:“王爺放心,臣自會將它看得比命重要,絕不會再丟了。”
“嗯。”靜西王看著孟毓曉點了點頭。
“王爺,臣還要趕去詩會,不能多留,便先告退了,今日之事,多謝王爺出手相救!”孟毓曉拽了拽手裡的盒,又想起還在後院假扮自己的流雲,連忙行禮向靜西王告退。
靜西王也沒留,直接點點頭,就讓走了。
屋裡瞬時又安靜下來,靜西王慢慢地走到塌邊,手撿起被自己扔在矮桌上的手帕,手指細細地從帕上的繡花上輕輕過。
“主。”追風在孟毓曉離開不久後進了屋,一眼便注意到了周牧澤手裡的帕,不過並未多問。
“回後院了?”周牧澤問,順勢在榻上坐下。
“嗯。”追風應了一聲,隨後問:“主爲何知道今日會來?”
周牧澤輕輕一笑,“我不過是給一個機會罷了,若今日來了,便給,若今日不來,明日畫好再借孟銳之手給,如今,我倒是賺了一塊手帕,也不算白來這一趟!”
“主您對太過用心了。”追風直言不諱。
“不覺得是個很有趣的人麼?”周牧澤慢條斯理地著,兩手輕地將手裡的帕仔細疊好。
“可是是孟公府的人,還是賢妃娘娘的妹妹。”追風皺眉提醒道。
周牧澤手上的作頓了一下,隨即冷靜地:“是,孟公府是孟公府,我不會混淆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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