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邊竟還有這樣的人?”孟銳連忙追問,“我可認識?”
“嗯,你認識的。”孟毓曉淡然一笑,想到自己很快就能知道真相了,心頓時好了起來,“這事等我問到結果再同你說,今日你來,還有幾件事。一是我的新鋪子已經有了進展,中間兩家依舊做鋪子,陸娘子過去打理,這邊的鋪子給麗娟了,街尾的那家我打算做香料生意,貨源都找好了,只不過街頭那家還沒想好該做什麼,你可有建議?”
“你速度倒是快的!”孟銳讚賞地說,“我若是有好的建議早前就告訴你了,倒是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說。”
“還真是有事求你!”孟毓曉說,“昨天的事我有些擔心,只怕我在王府也呆不了太久,爲了到時候可以瞥開孟公府站穩腳步,我想盡快把新鋪子開起來。”
“嗯,我也贊,求人終究不如求己!”孟銳點頭。
“但我資金不足,錢公子那裡又接連壁,所以我想從你這借些銀子,也按錢莊的比例給你利息。”孟毓曉直接說。
“當初我便說你先用我的,你偏要跑去跟那個錢小公子磨!”孟銳笑著說,“現如今我依舊是那句話,你要多便去當鋪支,利息什麼的你也就別跟我提了。”
“你要看不上這點利息,我便讓點份給你也行。”孟毓曉說著連忙擡手製止要開口的孟銳,“我也不全是同你親兄弟明算賬,這做生意嘛,有虧有損,我也算是給自己一點力。”
孟銳抿想了想,點頭,“那也行,要是這樣便算我好了,你看你要多銀子,隨便給我點份就行。”
孟銳說到一半便閉了,後面的話有些不吉利,他沒說出來,既是,便只按份分紅,若是虧損了便也只能按比例拿回本金,不過孟銳私心裡覺得孟毓曉肯定不會虧損,所以便沒說後面這句話。
“我手上有些銀子,大抵還要從你這裡支二十萬,份的話你自己看,新開的兩家鋪子是各給你10,還是你隨意挑家鋪子佔20?”孟毓曉早就知道孟銳不會拒絕,心裡也早就計劃了怎麼給他分。
“我都可以,便各10吧。”孟銳毫不在意地說,又問:“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張?”
“不知道,我想再等等。”孟毓曉說,“看看我能不能想出第三家鋪子做什麼。”
二人又聊了好一會兒,孟銳才起告辭,孟毓曉也打算再睡個回籠覺,便起送他出去,二人剛走到樓梯口,卻迎面撞上一個意想不到的人。
周牧澤!
孟銳頓了一下,隨即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孟毓曉。
孟毓曉接收到孟銳的眼神,經過二人一早上探討,私心裡已經將周牧澤和靜西王看做是一個人,便在心裡呵呵笑了一聲,隨即淡笑著看向站在樓梯口的男人,“你不是說不再回京城了麼?”
周牧澤得知孟毓曉一早就躲出了府,便思來想去覺得事不妙,連忙招了追風和齊然,連趕著換了份朝金牡丹趕來。
“生意上的事總有些說不準的!”周牧澤見孟銳在,倒是十分老實,回答完孟毓曉的話又朝孟銳打了招呼,“孟二爺也在。”
“許久不見,周老闆別來無恙啊。”孟銳回禮。
孟毓曉瞭解孟銳是藏不事的子,擔心他言多暴,便上前一步,拽著孟銳的胳膊說:“二哥,你不是有事著急去辦麼,我送你下樓吧。”
“陸娘子,周老闆難得回來,你且先帶他去雅座,準備壺好茶招待著。”孟毓曉又對跟著周牧澤上來的陸娘子代,隨即將孟銳拖下了樓。
“你拉我幹嘛啊,他要是那個人,我可不放心你們二人獨!”孟銳低聲音說。
孟毓曉抿抿,不好意思告訴孟銳自己和周牧澤不知道獨多回了,能做的也都做了,當真不差這一回。
“你瞧瞧你這急子,臉上藏不住事,我哪敢你在這裡!”孟毓曉一邊說著一邊疆孟銳往外推,“我們現在還沒證據,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,你且忙你的去,樓上那位我對付得了。”
“沒問題?”孟銳還是不放心。
“沒事的!”孟毓曉點頭說,“我先去試試他,回頭再跟你說。”
“那行,你小心點,心裡防備著,可別他再得逞了!”孟銳連連囑咐了好幾句才依依不捨地上了馬車,孟毓曉目送馬車離去,這才轉進店,慢慢上了樓梯。
每走一步,孟毓曉的心思便多一分。
昨晚想了很多,不僅僅是懷疑兩人的份,更是懷疑自己的心思,到底自己爲什麼會被王爺的表白迷?爲什麼在見到周牧澤的臉之後將王爺推開?
說白了,自己心裡對周牧澤已經了心思,早就萌生的心思,在周牧澤離開的這日日夜夜裡得到了昇華。
孟毓曉甚至想過幫王爺理好事之後便去泰州找周牧澤,如今,想到二人很有可能是一個人,孟毓曉的心涌起一鬥志!
如果這二人是一個人,當初在泰州,自己被耍的就有點慘了!
如果這二人是一個人,當初要玉佩,自己豈不是白白被他佔了便宜!
周牧澤,我希你不是他,否則,咱兩的路怕是要更長了!
孟毓曉收了收心思,擡手,推開面前的門。
屋喝著茶的周牧澤,見孟毓曉回來,心舒暢,笑著說:“許久不見,毓曉越發好看了。”
孟毓曉淺淺一笑,走過去挨著周牧澤坐下,“許久不見,周老闆不僅好看了,也更甜了,看來在泰州過的不錯,連哄孩子的話都學了不。”
“毓曉慣會開玩笑,我心裡哪裝得下旁人。”周牧澤依舊笑著接了孟毓曉的話。
孟毓曉卻是輕輕順了順袖,隨即低頭輕聲說:“周老闆怕是忘了,我如今是西王府的側妃,而且……”
孟毓曉故意頓了一下,擡頭看向周牧澤,想看看他的神變化,“你剛回來,怕還沒有聽說,我懷了王爺的孩子。”
他若是他,便不可能不驚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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