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蘭見林婉城的認真模樣,知道一定是想出什麼辦法來了,半點也不敢怠慢,兩步就跑到桌前將紙筆遞了過來。
林婉城接過紙筆,略略沉思,馬上提筆懸腕,在白紙上寫出天麻、麻黃、干姜、芽茶、綠豆、甘草、朱砂、雄黃幾味藥來。
林婉城放下筆,輕聲將這幾味藥數一數,總共八味!眉頭一皺:不對,還了一味,這剩下的一位究竟是什麼呢?
馬國昌見提筆在紙上寫了字,馬上湊頭來看,一看之下,臉上不由欣喜:寫出的八味藥才有一半都與白華的方子相同,莫非……莫非……
馬國昌抬起頭,滿懷期的看著林婉城,林婉城自是知道他心中所想,嘆口氣道:“這個方子確是治療瘟疫,但是,這方子本該有九味藥,另一味我實在有些想不出來!”
馬國昌趕忙道:“我們不如先用這八味藥試一試,看看效果如何!”
林婉城慢慢點頭,事到如今,也只好如此了。轉又想起躺在病床上的白華:師兄啊師兄,你被奉為醫圣,醫實在不知比我高明多,如果此時你在旁,想必憑著你的所學,一定能知道這方子的另一味藥材吧!
白華危在旦夕,林婉城知道若不及時施救,白華必定難逃一死。雖然除瘟救苦丹還差一味藥材,但是別無他法,只好著頭皮先做出來再說。
林婉城雖然記得除瘟救苦丹所用的八味藥材,對它們的用量卻不清楚。好在馬國昌等人醫湛,他將隔離區的眾位大夫都召集在一,細細研究分析,終于將大致的方子寫了出來。但是現在時間急,實在來不及將這些藥材制丸,只好先用水煎了給白華服下去。
白華將藥服下,及至晚間,雖然沒有退燒,但是好在溫度不再持續上升,就連米水也能吃下一些來。
林婉城親自熬了清粥,勉強給他灌進去半碗,又將藥湯給他服下。眾人圍著白華而坐,心里無不惴惴不安,實在害怕稍不留神,白華就會無聲無息地離去。
林婉城在床前不解帶地守了一晚,生恐白華出現什麼變故。及至早間,才趴在桌面上慢慢睡著了。
第二日,林婉城是被四兒醒的,林婉城猛然從夢中驚醒,看著四兒滿臉淚水,第一個反應就是白華會不會出了什麼事?
可是看到四兒一張淚臉下笑得幾乎合也合不上,心頭一喜,趕忙沖到床前去,手在白華額間一探,懸著的心才不由慢慢落下!白華的溫幾經有了下降趨勢,他的意識似乎也恢復了一些。
不多時,安蘭端來清粥,林婉城服侍白華用了半碗,又接過竹遞來的藥湯給白華灌下了,才興地出門去找馬國昌分這個好消息。
馬國昌聽林婉城將白華的況詳細說了,角也不由浮現出驚喜來。他立刻帶了一群大夫往白華的草屋而來,親自給白華診了脈,眼見白華的況卻有好轉,才慢慢松了一口氣。
馬國昌道:“如此看來,這個方子確實管用,雖然是了一味藥,功效可能慢一些,但是白大夫的病總算有了起,他的命也保住了!”
人群中有一個姓譚的大夫就笑道:“此次多虧了林大夫,沒想到小伙子年紀輕輕,竟然在醫道上有如此造詣!實在是我杏林之福啊!”
眾人就紛紛附和。
馬國昌聽到譚大夫將林婉城看一個小伙子,不由淡淡一笑,并不揭破。
譚大夫就朝馬國昌一拱手,道:“馬大人,咱們現在既已經得了方子,趕快給災民們用上吧!”
馬國昌皺眉一想,慢慢搖頭:“不行,這個方子還不完善,咱們不能貿然犯險,先找出幾例有代表的病患,將方子給他們用了,如果真的有效,再推廣不遲!”
林婉城深以為然,眾位大夫也都紛紛點頭,暗贊馬國昌不愧為太醫院首座,做事十分嚴謹。
計議已定,眾位大夫就紛紛開始著手準備。他們找來十幾個況不太一樣的病患,給他們煎藥服下,觀察他們的病變化。
如此過了兩天,先前被找來測試新藥的十幾名病患之中,除了有一人病重不治外,其余諸人的癥狀都有不同況的好轉。白華最先服藥,病好轉的尤為明顯,到了第三日早上,雖然還有些發燒,但是已經從昏睡中慢慢轉醒,這不讓林婉城等人欣喜若狂。
他初見林婉城,不由又驚又喜,只是元氣尚未復原,說話還有些吃力:“師妹……你,你怎麼來了?這里……如此危險,你一個……姑娘家……怎麼?”
林婉城不由道:“我怎麼不能來?姑娘家就不能做大事嗎?”
白華不由失笑:“叔明呢?他竟然也舍得你以犯險?”
林婉城雙頰一紅,嗔道:“叔明帶我來的啊!”
白華不由擺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:“這小子轉了麼?平時連重活都不舍得讓你做,只差把你當菩薩一樣供起來……”
林婉城不由氣道:“哪有你說的這樣嚴重!”安蘭、竹、四兒、七兒看到師兄妹兩人說笑,不由也都笑了起來。
白華笑的有些過猛,“咳咳”捂上咳了起來。林婉城見狀,趕忙跑上去,一邊幫他背,一邊關切道:“你快說兩句吧!一切等復原再說!”
白華捂著咳了一會,面上一片紅,好不容易止住咳嗽,才對著林婉城問道:“對了,師妹,你給我用了什麼藥?竟然將這瘟疫治好了嗎?”
林婉城不由笑道:“你給秋生開的那個方子你還記得嗎?我只是在你的方子上加了幾味藥,不曾想,卻有些效果!”林婉城自是不敢將除瘟救苦丹的來歷跟白華明說,不然,這個師兄恐怕都要將當做妖怪來看了!
白華聽了慢慢點頭,夸贊道:“師父他老人家從前就夸贊你天資奇高,今日一看,師妹你果然不是凡品。”
林婉城被夸得十分心虛,趕忙就將話題扯開。兄妹兩個就說起方子的事,林婉城將配方與白華細細說了,白華就將這些藥在邊細細品味,過了好一會,才慢慢道:“師妹這方子果然是好的!只是……”
林婉城見他眉頭皺,不由問道:“師兄,是不是有什麼不妥?”
白華眼神有些飄忽,慢慢搖頭:“我也說不上來,總覺缺了點什麼似的,這個方子似乎不太齊整!”
林婉城不由暗暗佩服:這方子并不完整,九味藥材缺了一味,只是這一味藥林婉城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。沒想到白華只是將這藥方聽一遍,就能察覺到這方子的缺點來。
林婉城趕忙問:“這方子確實不完整,似乎是缺了一味藥,只是當時況急,我們不得不冒險用藥……師兄,你能想出另一味藥是什麼嗎?”
白華擰著眉慢慢搖頭:“哪里就有這麼容易?如果師傅在此,想必他能想出來,但是憑咱們兩個,怕是有些困難!”
……
林婉城的方子在隔離區很快傳開,幾乎是一夜之間,所有的病患都知道了醫圣白華的小師弟想出了治療瘟疫的方子,白華醫高超、妙手仁心,在災民中本來就有威,林婉城的出現無疑讓他們“師兄弟”兩人的名聲更加響亮。
這些天,林婉城一直參與救災,與災民們同吃同住,親自給他們看診,不余力地給他們煎藥送藥。慢慢的,災民們病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好轉,他們的眼神也終于不再是一片灰暗,而是慢慢有了生機。林婉城將這一切看在眼中,喜在心頭,本來就是一個大夫,再沒有什麼比看著病人痊愈更加幸福的事了!
林婉城閑下來的時候就會想起崔叔明,想他好不好?有沒有按時吃飯、喝水?現在在做什麼?有沒有想自己?
想著想著,林婉城的緒就又低落起來:與崔叔明也算是風風雨雨走了許久,兩人的關系自是越來越近,只是,不可否認,兩人之中始終有一道幾乎無法越的橫,那就是崔佟氏!
想到這些煩心事,林婉城只好嘆口氣,將思緒拉回來。
安蘭、竹兩個丫鬟從小跟在邊,在想什麼,又豈能不知?只是自家小姐向來都很有主意,們自覺不敢對上的事置喙。兩人只好對視一眼,默默去忙,
眼見得疫區的況好像越來越好,不曾想,有一天早上,原本已經恢復了氣的白華卻突然燒的昏昏沉沉,再一次不省人事了!
林婉城嚇了一大跳,趕忙去探他的脈象,心里不由一沉,如墜冰窖之中:瘟疫又反彈了!這個方子難道不管用嗎?
林婉城急的幾乎落下淚來,心知這個方子怕是不頂用了,就趕忙去找紙筆想重新寫一個方子來,可是,有什麼樣的方子能救白華的命呢?
林婉城腦中一片混沌,只覺得整個腦子都快要炸掉一樣,正發愁的不知如何是好,四兒卻匆匆從門外跑進來!
“林大夫,林大夫,不好了!”林婉城猛地心中一震,只覺脊背一片冰涼:又有什麼事發生了?難道……難道自己最不愿看到的事終于出現了嗎?
山野村姑,亦有凌雲之志。 我輩女修當自強! 這是本土修仙者的故事,這是小人物的奮鬥史。 沒有重生、穿書、金手指。 有的,只是那一往無前的信念和決心!
手握大權卻被狗男女逼得魚死網破跳了樓。 可這一跳卻沒死,一眨眼,成了草包嫡女。 不僅如此,還被自己的丈夫嫌棄,小妾欺負,白蓮花妹妹算計。 你嫌棄我,我還看不上你;你欺負我,我便十倍還你;白蓮花?演戲我也會。 復雜的男女關系,本小姐實在沒有興趣。 和離書一封,你簽也得簽,不簽也得簽。 原以為脫離了渣男是海闊天空,可怎麼這位皇叔就是不放過她? 說好的棄妃無人要,怎麼她就成了搶手貨了?
九界之中,實力為尊。她是神尊境的絕世強者,卻不料在大婚之日,被所嫁之人和堂妹聯手背叛,淪落為下界被家族遺棄的傻子二小姐。涅槃重生,再臨巔峰的過程中,一朝和天賦卓絕,暗藏神秘身份的帝國太子相遇。“據說太子殿下脾氣不好,敢冒犯他的人下場都淒慘無比。”數次甩了太子巴掌的她,默默摸了摸鼻子。“據說太子殿下極度厭惡女人,周身連隻母蚊子都不允許靠近。”那這個從第一次見麵,就對她死纏爛打的人是誰?“據說太子殿下有嚴重的潔癖,衣袍上連一粒灰塵都不能出現。”她大戰過後,一身血汙,他卻毫不猶豫擁她入懷,吻上了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