縱是鐵漢也,戰場上鐵骨錚錚的楚鴻霖,此刻抱著卿塵不顧形象的哭著,天知道他看見卿塵滿是被抬回軍營,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,他心里有多害怕。
卿塵著還能和楚鴻霖擁抱的覺,只是聽著楚鴻霖沒形象的大哭,也不紅了眼眶,輕輕拍了拍楚鴻霖的后背,安道:“堂堂商國皇帝陛下,怎麼哭的像個小孩子,慕塵見到我都沒哭你這個樣子,大哥他們可都看著呢,一會該笑話你了。”
王權輕咳一聲,看了一眼混沌,調侃道:“我們可不敢笑話,這要是給妹夫惹急了,萬一徒手給我們卸掉一只胳膊,我們可承不起。”
楚鴻霖聞言,卻本不理會他們,只抱著卿塵暗暗慶幸懷中失而復得的媳婦。
二人抱了好一會,卿塵輕輕拍了拍楚鴻霖的后背,說道:“鴻霖,先放開我,我的傷口好像裂開了。”
話音一落,楚鴻霖普通彈簧一樣松開了卿塵,夏竹也立即上前,想要查看卿塵的傷口,然而手剛到卿塵的領,就被楚鴻霖一拳給打倒在地。
“你想死嗎?”楚鴻霖冷眼看著夏竹,這個混蛋竟然想卿塵的服!
夏竹坐在地上捂著臉,無語看著楚鴻霖,反駁道:“你打我做什麼,我是要看的傷口!”
聽到這話,楚鴻霖冷哼一聲,沒有理會夏竹,轉扶著卿塵躺下,看著白的里已經被染紅,微微掀開服,原本已經結痂的傷口有些裂開了。
“拿藥來。”楚鴻霖冷冷吩咐一聲,烏啼立即拿來了金瘡藥和止散遞給楚鴻霖。
混沌和王權相視一眼,把夏竹給扶了起來,低聲道:“你當著人家夫君的面人家服,不打你才怪,楚鴻霖這個醋壇子可是天下人皆知的,也就只有你不怕死的敢沖上去。”
夏竹捂著臉,幽怨的看了混沌,明知道自己會挨打,都不攔著自己,什麼人吶…
混沌看著仔細為卿塵上藥的楚鴻霖,囑咐道:“好了,楚兄你先在這陪著妹妹吧,我先走了,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妹妹養好,其他的以后再說。”
混沌說著,拉著夏竹等人離開了寢室。
…
卿塵雖然已經醒來,但傷口沒有完全愈合,又在休息了一月,楚鴻霖才讓偶爾下床走走,只是這一月來,卿塵總覺得神恍惚,時常想起夢里的那兩個人。
雖然醒來后,卿塵再沒夢見過二人,但總覺得這兩人肯定還會來找自己,可他們究竟是誰,為何一定要強迫自己接納他們的記憶,他們要自己的,究竟想做什麼。
卿塵正坐在湖邊發呆,看著那清澈的湖水,竟有種想要跳下去的覺。
這時,找來的楚鴻霖看到竟朝著湖水里走去,忙上前把人攔住,將手里的斗篷披在上,不解問道:“卿塵,這麼冷天你穿這麼跑出來做什麼?那湖水的冰都沒凍,你去那上面會很危險的,乖,和我回去吧。”
卿塵看著張自己的楚鴻霖,輕笑道:“我也不知道怎麼了,就不自覺的的想下去,可能是我想事太多,一時糊涂了,我們回去吧。”
楚鴻霖微微點頭,公主抱起卿塵,朝著韶華宮走去,卿塵靠在他的肩上,呢喃道:“鴻霖,我之前昏迷的時候夢見兩個人,他們說自己是神農帝尊和帝后,但我察覺他們想要那子靈魂進我的,而且我可以肯定,他們不是神農帝尊和帝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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