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睡覺的楚玥安突然覺到了一冷意,急忙睜開眼睛,引眼簾的卻是一道人影,藉著月,依稀能夠辨認出來這人帶著一張面,手上握著一把玉骨扇,上氣質高冷,著一子危險的氣息。
迅速整理好了心,咽了口唾沫,淺笑道:「閣主的輕功果然是如無人之境啊,;人委實佩服,只不過這裏好歹也是孩子的閨房,閣主這般貿然,還在床前盯著我睡,只怕是於我的名聲有損吧。」
床前的男人正是滿月居的閣主凌桓,楚玥安自以為自己的警覺還是不錯的,沒有想到他都到了自己的床邊且不知道來了多久了,自己竟然毫沒有發現,到底是他太厲害了,還是自己的武功退步了?
「怎麼?」凌桓的眼神凌厲之中帶著揶揄,「你希本閣主對你負責?」
「那倒是不必。」楚玥安咳嗽了一聲,「閣主深夜造訪,所為何事?」
「你倒是忘了此前答應過本閣主什麼事了?這都過了多時日了?」凌桓淡淡的說道,「怕姑娘忘了此事,故而本閣主過來,親自提醒一下。」
「原是為了這件事啊,既然答應了你的事,我自不敢忘記,只是近來家中事務繁多,耽誤了些許時日,眼下我已經知道了解你上毒的法子,正準備這兩日去尋其中的一味藥引。」楚玥安說道,「閣主你上的毒已經存在多年了,你一直維持的很好,應該不急於這一兩日的吧?」
「你要尋何葯?本閣主同你一同去吧。」凌桓淡淡的說道,「這既然關乎到我的安危,總是要親自走一趟才放心的。」
這廝不是說他的人脈很廣嗎?難道他是知道了自己知道了漆烏的下落,故而才現的?
「閣主同往,自然是更加有把握了,我沒有意見。」楚玥安笑了笑,這廝的背景太複雜神,若是有機會相幾日,探探他的底也好。
「那就說定了。」凌桓淡然一笑,抬了抬手。
楚玥安下意識的出招格擋,凌桓微微一笑,另一隻手抓住了楚玥安的手臂,將一朵木槿花在了的耳邊。
「方才見你睡的時候,眉頭鎖,應該是有什麼煩心的事。」凌桓淡淡說道,「我雖然能夠幫你解決一二,只是你未必信我。也罷,此花贈你,也伴你眠,他日若是有難需我相助,以此花為信,我必鼎力。」
話落,他停頓了一下,又語氣輕快的補充了一聲:「要我負責也可以哦。」
楚玥安的角扯了一下,訕訕的笑了笑:「別介,我還不知道閣主你長什麼模樣呢,要是長得太丑,我豈不是吃虧了?這種玩笑你開始別開了,以你高貴冷艷的氣質不符。」
說著,將耳邊的花取了下來,方才聞到了一陣花香還以為是真話,手上著才知道這是一朵假花,只是工藝太過真。
「這小玩意兒我收下了,謝啦。」楚玥安揚了揚手上的假花,也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換幾兩銀子。
江湖人人人都求而不得的花信在眼中竟然只是個小玩意兒,凌桓角挑了一下,又道:「準備何時出發?」
「不好說,我的份好歹也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嫡,總是要遵守一下他們制定的規則的,此去歸期未定,總還是須得尋個理由才是。」楚玥安淡淡說道,「等我決定了出發的時間再說吧。」
「好,那我等你便是。」凌桓將楚玥安打量了兩眼,「你比我上回子見你的時候,似乎長高了些許?發育的也更滿了。」
楚玥安急忙用被子將自己的口捂住,心裏默念,拜託,這種玩笑與你的人設真的不符啊!
輕輕咳嗽了一下:「我還小,總是會長大的。」
「是小的。」凌桓意味深長的笑了笑,在楚玥安反應過來扔枕頭之前,一個躍,便消失在了夜之中。
楚玥安額頭的青筋挑了挑,了一下自己的,出一抹笑意,心平氣和的笑道:「不著急,你才十六歲而已,還在青春期,會長的。」
翌日一早,楚玥雲就氣沖沖的跑來了天禾院找楚玥安吐槽:「你說的果然不錯,趙氏留著后招,今日有幾個婆子就使喚不了,給我們添堵呢!」
楚玥安給倒了一杯花茶,笑道:「喝杯茶,去去火。我估著原來趙氏以為香姨娘只要將帳平了就行了,當不了幾天家的,不想家裏面有什麼變故讓費神,故而沒有出手。眼下香姨娘管家管得有模有樣,這祖母背後支持,父親也不發話,便是急了,想要搞些事出來,以此證明香姨娘沒有管家的能力。侯府裏面混只是第一步,接下來還有鋪子跟莊子,你且有個心裏準備就是了。」
「那該如何是好?」楚玥雲狐疑問道,「這萬一我跟娘親應付不來?」
「趙氏在侯府十幾年積攢的威不是香姨娘幾日功夫就可以代替的,此事須得慢慢來,不可自己了陣腳。」楚玥安淡淡的說道,「就像我們此前商議的,這掌家之權,遲早是要還回去的,只是我們要安一些我們的人在裏面。既然那些婆子自己冒了頭了,你還不打下去,豈不是浪費了機會?」
楚玥雲眼睛一亮,一掌拍在桌子上,笑道:「好,此事心不得!若是心,他們就會越是挑戰娘親的底線,就拿他們幾個開刀再說。」
「對了,我有一件事要請你幫忙。」
「咱們之間,你客氣什麼,只管說就是了。」
「我有事要出一趟院門,須得想個理由,祖母不追究。」楚玥安說道,「我方才想了一下,謊稱香姨娘老家有一位長輩得了重病,邀我去給他診治,這一來一去的,說半個月的時間也有了。」
「這有什麼難的。」楚玥雲說道,「我讓我舅舅下帖子,你想什麼時候出發?我這就跟他說去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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