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命之憂能用一定銀子就能頂替的話,看奴婢的命也太不值錢了。」
曲長笙覺得玄月真的是可笑極了。
上輩子怎麼就沒發現這人其實智商堪憂呢。
玄月氣悶,但還是拉扯不下臉皮去求:
「那就兩錠銀子。」
「奴婢還是那句老話您去給皇上道歉,奴婢分文不收。」
「好!那就不用你了,我這就去讓膳房重新做一個一模一樣的,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辦!」心口堵的慌,今日好不容易得到了皇上讚賞的玄月這會子宛如吃了蒼蠅屎一般,調轉了個方向,往膳房去。
「等等玄月大人。」
玄月腳步一頓,轉過頭看長笙,以為反悔。
沒想到長笙指了指地上的一片狼藉,微笑著道:「這裏您得收拾一下。」
玄月臉頓時脹了豬肝,指著自己的一個下屬:
「……你留下來把這些收拾乾淨。」
長笙笑著俯:「大人您慢走。」
玄月未再多言,朝著膳房走,活活走出了一種潑婦要去罵街的氣勢。
長笙舒適的慢悠悠的回了小廚房,崇凜已經喝完一碗,還想喝剩下的,得虧是曲長生眼疾手快,將他的手打了回去。
「幹什麼?」
崇凜尷尬的:「我以為你不喝了呢。」
「我是本來不喝的,可是路上的時候被一個人給打翻了,剩下的我就得帶走。」
「什麼?天子腳下,誰敢打翻你要送給皇上的粥?」崇凜皺眉道:
「是不是又是那幫太監宮,你等著,我這就去教訓他們!」
「用不著,不是他們,是一個我得罪不了的大人。」
曲長笙沒有說是誰,因為知道玄月看見崇凜一定會跟崇凜說是長笙自己將碗打翻,並且賴到的上。
現在這樣顧忌權勢,暗示崇凜有人打翻了的粥碗。
這樣只要玄月一將這件事提起,對於是個什麼樣的人,想必崇凜心裏有數。
-
急匆匆的玄月端著銀耳桂圓粥來到了太和殿面前。
守在門口的玄裳驚訝:「你怎麼也端了一碗銀耳桂圓粥?」
玄月皺了皺眉頭,不解其意:「難道還有別人來嗎?」
「是呀,剛才長笙來了,也帶了桂圓粥,皇上在裏面吃著呢。」
「……」腦海中霎時一片空白,玄月將托盤給玄裳自己門而。
就在剛剛在自己面前理直氣壯說要找皇上理論的小宮,此時此刻立在皇上邊,乖巧懂事。
兩個人似乎說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兒,抬眼朝自己看來,臉上的笑意還未散去。
「玄月大人來了。」
曲長笙說道:
「方才奴婢還跟皇上說,玄月大人神匆匆,不小心打翻了粥碗,幸好奴婢有準備,又準備了一碗,還不耽誤給皇上送來,皇上已經原諒玄月大人了,玄月大人不用再費心了。」
「……」
合著剛剛像是催命一樣,催著膳房快點將粥做好,都是掉的陷阱當中?
玄月不可遏制的渾發抖起來,恨不得衝上去撕爛的臉皮。
贏塵將最後一口粥喝盡,抿下角:
「還有嗎?」
玄月聽見這三個字,頓時如遭雷劈。
皇上什麼時候吃東西要第二碗過?這個人就真的這麼討皇上的歡心嗎?
而長笙微微一笑,接過碗,扎人冷箭於無形之中:
「本來給皇上準備了很多,可是都被玄月大人打翻了,下次吧。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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