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笙慢慢蹲下,雙手放在贏塵的膝蓋上:「就算是理不好又能怎麼樣?奴婢還有皇上呢,還請皇上先相信奴婢這一次,讓奴婢親自把這關係理好,好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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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和殿外,曲長笙推門出來,雪月立即迎上來,心驚膽戰的瞧著。
「皇上看見姑姑這頭髮,沒有說什麼嗎?」
涼風拂過臉頰,長笙的碎發被吹得微微掀起,「說了。」
「……說了什麼呀,會不會說您不注重形象啊?」
「自然不是。」長笙扭頭,挑眉看著:「皇上說,好看。」
「……啊?」
雪月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這個答案:"皇上說好看?可是,這雖然好看是好看,卻是大不敬大不祥啊,您的頭髮給看這樣子,皇上都沒說要幫您討回個公道嗎?"
「那個就不需要咱們兩個人心了。」長笙笑著整理了一下雪月歪掉的襟、
雪月懵懂的撓撓頭:「其實奴婢很不明白,之前奴婢看見您的時候,您的頭髮還能補救,可是您卻將自己的頭髮全部剪短,這是為什麼阿。」
「把頭髮遮掩勉為其難的保持著自己的形象有什麼用?」
拂過一碎發,長笙著前方深巷的灰暗:「你得讓人家知道你遭了什麼,不然別人看不到,自己的委屈,豈不是白了?」
留了這多年的頭髮一朝被人砍斷,又怎麼能輕易的饒過他們?
「你說什麼,你竟然將長笙的頭髮給砍斷了?」
玄月錯愕道:「的頭髮怎麼樣,還能不能梳起來?」
玄裳聞言氣悶的雙手抱懷:
「你總是這樣,顧忌旁人,卻不想是如何蹬鼻子上臉,騎在你頭上欺負你的。今日被我切斷了頭髮,那也是自作自。竟然還當那麼多人的面前打了我兩個耳,著實無法無天!」
「……」聽見玄裳被打了耳,玄月眉心微蹙,出手去了下他的臉頰。
玄裳的臉都被打腫了,當然不是長笙的兩個耳,是崇凜的,但因為長笙也過那一面,自然而然的就歸功到了的頭上:「沒有想到竟然是這麼不給你留臉面的人。都怪我,若是我不說,你定然也不會生氣的去找算賬。」
「你無需自責。」玄裳眉心擰,抓住玄月的手,雙眸要多深有多深:「我不能縱容了旁人來欺負你,就算現在是皇上邊的宮。」
「可是、若是讓皇上看見了,皇上怪罪下來,你又該怎麼辦?」
「皇上怪罪便怪罪吧,我問心無愧,若是皇上仍然要袒護那個有心計的曲長笙,我也無話可說。」
二人本已經做好了會被皇上走的準備,讓他們兩個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,直到第二天竟然相安無事。
玄月玄裳同崇凜晨起給皇上請安,遲遲未見曲長笙。
帝王已著朝服完畢,正等著最後的打點,而這個打點,正是曲長笙做的。玄月與玄裳心中打鼓,若是皇上一會看短頭髮的曲長笙,會不會大發雷霆?
「皇上,您的冕旒來了。」
清脆悅耳的音響在門前,子端著托盤信步進,與三人過之時角微微浮起,帶來一陣沁香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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