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邢芷嫣已經到達了轉彎,這裏沒有百姓,荒蕪一人。
尋了個蔽之,去了形,靜待著囚車的到來。
重兵把守的囚車,不可能搶,只能智取,眼下最有辦法的就是靠毒,將看守的兵放倒。
但等了一會兒,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,而且這腳步沉穩有力,步調速度一致,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。
沒有聽到車聲,說明來人不是兵,聽腳步聲,對方人數不。
不是兵,而且訓練有素,想到一個可能。
那就是那日的那群黑殺手!
果不其然,下一刻,七八個黑人出現在巷口,為首的那人明顯是頭。
邢芷嫣躲在暗,聽不清楚那頭頭在說些什麼,只是下一刻,七八個黑人四散開來,分別尋了地方去了形。
看來他們也是沖著三當家來的。
突然有個更好的法子,他們去劫,趁將人帶走。
可讓無語地是,發現對方一個黑人竟然朝這個方向走來了。
不會吧!這傢伙也看上了這個藏之地。
看著對方越來越近,邢芷嫣眼底閃過一抹寒意。
對方完全沒有料想到他尋的藏之地早就藏了一個人,等靠的特別近時,他才發現此不對勁,可已經來不及了。
邢芷嫣在他出聲的時候出手了,手銀針,閃電般劃過對方的嚨。
銀針上可是被下了至毒,見封!
那人本來不及反應,連殺他的人都沒有看清楚就已經死不瞑目了。
好在這個地方是個死角,別看到這裏發生了什麼。
邢芷嫣快速將黑人拖進了角落,抬手掀了掀黑人上的服,想看看他上有沒有什麼線索。
著著,突然,在黑人口到了一塊牌子,拿出來一看,正面刻著的是一朵花的圖案,是什麼花也不認識,未曾見過,翻過反面一看,「十七?」
默念了一遍,猜想這可能是眼前黑人的名字或者代號,這麼看來,這是一群有組織的殺手組織,可這是什麼殺手組織,這圖徽可從未見過。
將令牌握在手中,又繼續掀著黑人的裳,突然看到黑人脖頸有一樣,扯開服一看,是一朵黑的花,與令牌上的一樣。
再索已經沒有其他線索了,唯一的就是這塊令牌了。
邢芷嫣把玩著手中的令牌,眸閃爍,思緒著事時,突然……
「踏踏踏」
一陣腳步聲伴隨著車滾的聲音漸漸清晰了起來。
看來囚車已經進這片範圍了。
邢芷嫣眸中平靜如水。
在等,等一聲令下。
螳螂捕蟬,黃雀在後!
只聞一聲鳴笛聲,囚車四方瞬間殺出七八個黑人。
他們的目標很明確,全都朝最後面的那個囚車襲去。
兵見狀,紛紛握手中兵,高呼喊著:「有人劫囚,保護犯人!」
轉瞬間,原本寂靜的巷子裏變了廝殺的戰場一般,全是廝殺,兵刃撞的聲音。
黑人殺伐狠厲,招招殺招置人於死地。
沒多久,黑人頭頭就已經殺到了第三個囚車前。
但變故也由此發生了。
只見黑人頭頭已經到了囚車前,斬斷了鐵鏈,打開了囚車的門,可是下一瞬間,囚車裏的人卻不知道了從哪裏掏出了一把劍,猛地就朝黑人刺去。
黑人頭頭本就沒想到囚車裏的人有武,還突然對他發起了攻擊。
完全來不及躲避,肩膀就被刺傷了一劍。
黑人頭頭看著男人那張三當家的臉,咬牙吃痛怒吼道:「你不是袁一,中計了,快撤!」
他喊完的下一瞬間,劍再次刺中了他的另一邊肩膀,手瞬間力,手中的劍也落地,人也癱倒在地。
其他黑人此刻已經收到了信息,躲開了兵的攻擊,轉一躍,想要逃走。
可人剛飛到半空中,就被突然從兩邊窗戶里出來的弩箭給擊落。
不過是一抬手間的功夫,七八個黑人全軍覆沒,都被拿下。
黑人頭頭見狀,對其他黑人眼一使。
相視一眼后,眾黑人猛地一咬,像是裏含了什麼東西,正在用力咬破。
但黑人頭頭怎麼也沒想到,有人速度更快,搶在他咬破口中的東西,先卸去了他的下顎,接著又挑了他雙腳的筋,直接為了一個廢人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
其他黑人卻接連服毒自盡了,一個一個倒下。唯獨黑人頭頭想死都死不了。
邢芷嫣心中一陣冷寒,突然慶幸不是先出手,否則現在倒在假的三當家跟前的就是了。
此刻假的三當家已經將臉上的人皮面撕了下來,出了一張平平無奇的臉。
這裏是假的三當家,那真的三當家又在哪?
既然這裏只是一個局,三當家也不在這裏,沒必要繼續待在這個危險之地。
從剛才那男子出手來看,其手可見不一般,那黑人頭頭能坐到頭頭的位置,想必手是最為厲害的。
可在那男子手上卻連反應,過一招的幾乎都沒有。
邢芷嫣盡量低自己的呼吸,小心翼翼地往後退。
但那男人卻如同順風耳一樣,耳朵一,猛地轉頭看向藏的地方,那雙眼睛如同淬了毒一般,戾可怕。
下一刻,數道暗就已經劃破長空,直襲邢芷嫣。
邢芷嫣暗自咒罵了一聲,抬手拎起旁邊的木板就砸了過去,功將暗打落。
但沒有戰,轉就跑。
戰,呵,除非是傻的,倘若對方只是一人,還可能戰上一戰,但不止啊,還有兵啊,雙拳難敵四手,此刻應逃為上策。
男子目如同毒蛇一般,死死盯著邢芷嫣的背影,眼神狠厲的可怕。
「將人帶回去!」留下一句話后,只見男子如箭羽一般而出,快速朝邢芷嫣的方向掠去。
邢芷嫣覺到後面的殺氣,咬了咬牙。
該死,這人速度也太快了吧!
想要從他手中逃,怕是有點困難。
「咻」的一聲。
邢芷嫣聽到了弩箭出弩的聲音,據聲音的判斷,形一側,騰空一起,腳往牆壁上一蹬,翻奪過了殺氣騰騰的箭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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