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侯爺后院里有三個姨娘,都住得較偏,也沒有誰最得寵,一般況下不會出現有眾人面前,庶出的子更是一個都沒有。
因此秦氏往常對于江侯爺去哪個院里從不在意,不過都是些玩意兒。
“還不快去!”秦氏見錢嬤嬤有些遲疑,頓時更惱了。
“夫人,您消消氣,奴婢這就去。”錢嬤嬤立即回道。
將香桂來伺候秦氏之后,錢嬤嬤便出了潤澤院。
只是秦氏知道江侯爺的去后,也沒說什麼,只是錢嬤嬤以后好好盯著。
第二日,江起云和蘇予安跟秦氏請過安后,便打算立即去福順樓。
誰知剛出潤澤院,江天芯便跟了上來。
“二哥,我也要去!”江天芯攔在江起云的前面。
“去哪兒啊?”江起云皺眉道。
“我……我去買線!”江天芯回道。
買線?又是買線!
蘇予安搖了搖頭,這后宅姑娘們出門的理由實在是寡淡,主要江天芯也不像是會繡花的人啊。
“買線讓個丫環就辦了。”江起云說完便對蘇予安道,“走吧!”
江天芯看江起云對蘇予安和對自己的態度完全是兩樣,心里更是有氣,跟在后面道:“我想買的線,丫環們怎麼會知道。”
江起云回頭特別不滿地看著江天芯。
“我都已經跟母親說過了,母親都同意了。”江天芯立即道,大有如果江起云不帶出門,便回去告狀的意思。
江起云看向蘇予安,想知道是怎麼想的。
蘇予安又不傻,他們又不是辦什麼要的事,才不會因為這件事惹了江天芯這個炸藥桶,點頭道:“既然如此,那便一起吧!”
江天芯瞟了蘇予安一眼,心里更不樂意了,憑什麼出門還要開口。
只是心里再不滿,江天芯也不敢再吭一聲,怕江起云這狗脾氣發,回頭真的把給丟下了。
三個人一起出門,江起云便不好在馬車里坐著,只能騎著馬跟在馬車旁邊。
坐在轎子里的兩個人誰也不搭理誰,一人看向一邊,只不過蘇予安在看風景,而江天芯卻時不時地瞪蘇予安一眼,然后再氣鼓鼓地看向窗外。
恰巧江天芯靠在江起云這邊坐著,眼便是一匹馬肚子,于是沒好氣地說:“二哥,你走到那邊去。”
江起云很聽話地走到了另一邊,江天芯還有些愣,二哥什麼時候這麼聽自己的話了?
蘇予安看到江起云走過來,以為他有事跟自己說,于是抬起頭來看著人。
江起云被蘇予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,只好沒話找話:“今日我給你留了最好的包間,一眼可以看得見皇城……”
話沒說完,便聽到江天芯的聲音:“我也要去。”
江起云聽著便惱了:“你去哪兒啊你去,你不是買線嗎?”
江天芯到蘇予安這邊,出一張俏生生的臉,卻氣鼓鼓地說:“我回來的時候再買也一樣,我不管,我也要去!”
蘇予安暗道,這姑娘是屬河豚的嗎?
江起云則一臉嫌棄地看著江天芯:“你聲音再大點兒,讓滿條街的人都聽見!”
聽江起云這樣說,江天芯挑了挑眉,知道他同意了。
蘇予安默默地坐到了對面,江天芯扭過頭來看著:“你嫌棄我?”
蘇予安都想破戒翻個白眼,你親哥哥才是嫌棄你的那個人好嗎。
“我嫌不嫌棄重要嗎?重要的是這樣坐比較舒服。”蘇予安回。
“我討厭你這樣說話的樣子。”江天芯則是一臉嫌棄地看著蘇予安。
“明白!我這樣一個家世不顯的不但嫁給了你哥哥,而且跟你說話還沒有低聲下氣地討好賣乖,你自然是不喜歡的。”蘇予安笑看著江天芯。
江天芯被蘇予安這麼一說有點懵,是嗎?自己真的是想蘇予安低聲下氣地討好賣乖?
似乎不是,但又……似乎是!
“不過你喜不喜歡,也不打!”蘇予安又道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江天芯火起,覺得自己被看低了。
江起云聽著里面的靜,拍了一下車廂:“江天芯你注意點兒,是你二嫂,若你對不客氣,我這會兒就把你送回侯府。”
江天芯只好恨恨地收回手,沖著蘇予安小聲道:“你就是故意激怒我,我才不會讓你得逞的。”
蘇予安暗自好笑,真正老是激怒你的另有其人,偏沒看出來。
“我不是激怒你,我只是想告訴你,我和你哥哥才是夫妻,才是過一輩子的人,他樂意娶便,你的意見不重要,反而……”蘇予安同樣小聲回。
“反而什麼?”江天芯聲音不大,但卻是從牙里出來的這一句。
“反而你應該對我有個笑臉兒才是,你終歸是要嫁人的,往后在娘家若是被人欺負了,回來找誰哭訴?誰能給你依仗?除了你親哥哥,你還能指別人嗎?”
蘇予安的問題個個尖銳,江天芯聽著都有些慌,從未想過這些。
轉念一想,還是蘇予安沒見識,當誰都如鄉下村姑一般婆家欺負呢。
“我堂堂侯門嫡,誰敢對我不敬?”江天芯仰著脖子道。
“堂堂侯門嫡?呵,前朝的樂長公主你知道的吧?那不也被婆家欺負而說不出話來。”蘇予安輕聲一笑,“你當你比長公主更尊貴?”
樂長公主的事曾經轟一時,這位長公主在宮里的時候百般寵,被皇帝下嫁給了一位侯府公子。按理,樂長公主金尊玉貴,自然是要被捧在手心里,可實際上卻被那駙馬折磨得不像人樣兒。
“便是如此,我也用不著求你!”江天芯一聲冷哼。
“不求我?你哥哥是在外面做大事的人,會日日在家等著你嗎?你回娘家來不找我找誰?”蘇予安看著江天芯。
“我……”江天芯想說,我可以找母親。
但不知道為什麼,這話有些說不出口,母親雖好,但也有自己親生的兒,未必能管得上自己。
再說,父親母親年紀也大了,怎好再讓他們為自己心,那找其他的兄弟……這更是笑話!
想到這兒,江天芯突然有些慌。
穿越成鄉下的村婦,身後跟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包子,家徒四壁,趙蕓兒頓時感覺壓力山大。好在自己身手不錯,極品親戚上門通通滾蛋。腦袋夠用,靠著二十一世紀得的知識,日子倒是開始過得紅火。隻是小包子開始成天嚷嚷起來,「娘親給我找個爹地」,別處突然跳出來了一個野男人纏上身,自稱小包子的爹。小包子:「我娘說我爹首先得高大帥氣!」某男:「本世子天下第一美男!」小包子:「我娘說我爹爹得有錢!」某男:「本世子良田萬頃,黃金億兩……」小包子轉身:「娘親,你看看這個合適不?」
《簪花少年郎》有個絕色夫君是什麼感覺?當然是爽啊!
三年前,權傾朝野寡淡冷情的攝政王謝紓被迫娶了長公主明儀。新婚當晚,謝紓當眾拋下美艷妻子,連夜出征西北。三年后,謝紓得勝歸來,明儀遞上一紙和離書,美眸輕抬,朱唇微動,冷道:“和離。”謝紓未作聲,只將人抱進屋裡,低頭堵上她柔軟的唇。明儀:“你要做什麼?"謝紓:“圓房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