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瑯走過去,低著頭檢查門鎖,「何以見得?」
賀白鶴拿著鎖頭,「郡主你看這個鎖頭,一般來說上鎖的話不會從這裏解鎖的,這裏一個是連著裏面的開關,只要把這個按進去,那麼再用一鋼撥下鎖頭裏面就可以了。」
隨著賀白鶴一邊解說,一邊掩飾,這鎖居然就這麼被打開了。
「可是這個鎖也是需要在外面打開,裏面就阿曼和秀禾……」
賀白鶴點頭,「所以兇手是從外面進去的嗎?」
琳瑯皺眉,「還有什麼線索嗎?」
賀白鶴搖頭,「暫時還沒有,那郡主那邊可是有什麼線索嗎?」
琳瑯皺眉,「很矛盾的線索,一個傷口有三種方式……對方不知道在掩飾什麼,可是阿曼的心臟不見了。」
心臟不見了……
賀白鶴面一白。
「我們去找秀禾看看。還有一個活著的人呢,或許能知道點什麼東西。」
秀禾如今可是被人好好的保護著,就是想要找到龍袍在什麼地方。
琳瑯進的時候,秀禾正在慘,的雙手十指都被斬斷,正所謂十指連心,那一份痛苦真的要生不如死。
「秀禾,秀禾,喝葯了,喝完葯就不痛了!」同屋的人紅著眼為秀禾喂葯,「我好痛啊!」
琳瑯進來的時候,看見這個也是同了,「離八,去幫忙。」
離八得到命令,上去拿出了銀針,幾下就封住了位,「郡主,屬下先封住了對方的幾位,但是這個位一天只能封住三個時辰,三個時辰之後就要去針,不然那雙臂有可能都要廢掉的。」
這封住位只是權宜之計,琳瑯點頭,看著急急氣的秀禾,「秀禾,你可還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麼?」
秀禾已經疼的全都是冷汗了,「奴婢,奴婢當時已經是綉好了龍袍,和阿曼兩人等著天亮就可以將龍袍送出去了,然後我們就聽到了一個哭聲……那個哭聲最近我們一直聽到,我們就按照之前的法子,點了蠟燭,開始誦經,但是不知道為什麼,後面我們就失去了意識,等我醒來,我的雙手就好痛……」
賀白鶴聽完,急急跑了出去,想必去是現場檢查蠟燭了。
「所以你什麼都沒有看見嗎?」
秀禾搖頭,「奴婢什麼都不知道……阿曼就死在了奴婢的不遠……」
「那你的手指呢?」
秀禾接著搖頭,「沒有,奴婢找不到自己的斷指……」
阿曼是心臟,秀禾是手指。
「我還有一個事,你和阿曼,誰的綉藝更好?」
秀禾哭著,「阿曼會畫圖,很多圖案都是阿曼畫的,而奴婢是綉活好一點,我們這裏的搭配都是這樣的……為的就是保證服的好看。」
會畫圖的,會設計的被挖去了心臟,而手藝功夫好的是被斷了手指。
原本還想著從秀禾那得到什麼消息,結果是一個消息都沒有。
琳瑯出了屋子,正好遇到了賀頤景帶著慎王前來,一邊的慎王是滿臉張。
「鶴兒呢?」
「慎王!慎王世子在前殿。」
慎王急急小跑過去,琳瑯詫異的看著賀頤景,「慎王這是……」
賀頤景輕笑一聲,「無妨,慎王向來是膽小。」
慎王世子又是找到了線索,正急著出來,迎面撞到了趕來的慎王。
「父親?」
「你怎麼進宮了!」
慎王在宮門口看見跟著自己兒子的隨從就心頭大了,趕拉著也是準備出宮的賀頤景到了這裏。
「自然是幫著刑部破案了。」
慎王一看這個地方就知道了,「這個案子你不要手。」
「慎王,白鶴如今幫著刑部做事,那可是你之前親自拜託本王給的機會,怎麼如今要勸說白鶴收手呢。」
慎王看著賀頤景,嘆氣,「九弟,之前大哥還在的時候,這裏還算是穩當,可是如今……」
「如今怎麼了,慎王,白鶴好不容易有了勇敢和自信,這不是你一直以來希的事嗎?不過是破個案子,你何必這麼擔心呢?」
「父親,這個案子沒有什麼呢,您看郡主都可以,為何兒臣不可以。當然,皇叔,白鶴並非說郡主不好……」
賀白鶴可是和賀頤景相過一段時間的,自然是知道賀頤景的一些逆鱗,趕的說了後半句去補救。
慎王看著自己兒子,的確現在的賀白鶴有了進步,有了擔當,他嘆氣,「罷了,你要辦案就好好辦案吧!」
賀白鶴覺得自己喜歡的事能得到自己父親的同意,更是充滿了幹勁,「郡主,我在點燃的燭臺上面發現了迷藥的分,所有昨日晚上,應該有人迷暈了那些人,然後進門痛下殺手,將人殺害。」
「龍袍丟失那是大事,若是兩日之後還拿不到龍袍,此次登基大典怕是有出子了。」
賀頤景皺眉,「你們查到了什麼?」
「奇奇怪怪,但是可以確定,有人在裝神弄鬼,故作懸疑,現在我們一共是丟失了三件東西。」
慎王皺眉,「不是一件嗎?」
「三件,一,龍袍,這個不用多說了,第二個,死者阿曼的心臟,第三個,秀禾的十個手指,這三個東西,在這個屋子裏面都是沒有出現。」
這三個本是完全沒有關係的五件,到底是有什麼線索呢?
「若是說只是龍袍,那麼針對的很明顯,就是登基大典了,可是後面兩個東西又是為什麼呢?」
「死者阿曼,心口外面看,是無知心口拿走了心臟,往裏面看,肋骨是被打斷的,有外往的打,再最後看心臟,是被人用利隔斷了管帶走的……」
慎王只是聽著就是覺得雙眼發白,搖搖墜了,然後最後不住開始轉想要嘔吐,一邊的賀白鶴趕扶著自己膽小的父親。
「父親你可還好?」
慎王一邊噁心的想吐,一邊搖手,「怎麼會有這麼殘酷的人呢?竟然是要挖人心臟,這是什麼惡魔呢?」
「父親,這不過是滄海一粟,其實我們一直都是被保護的太好了……」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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