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對的上,人也沒錯,可是,怎麼可能是阿寧呢?
飛鷹,原來飛鷹就是那個刺客。
沈宴閉了閉眼,努力揮散這些七八糟的心思,但冷風的話卻清晰的闖他的腦海里,想忘都忘不掉。
這一晚,沈宴沒有回房,而是在書房里徹夜未眠。
夜中,冷風和冷松看著靜悄悄的書房,忍不住有些擔憂的和冷松說道:“你說殿下現在在想什麼?晚膳都沒有吃,也一直沒有出來。”
冷松眼里也有著擔心,他搖搖頭:“不清楚,不過,你放心,殿下不會有事的,他只是一時接不了這樣的結果而已,過幾天就會好了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
冷風點點頭。
第二天,書房門開了,冷風聽到靜,立馬和冷松從樹上下來。
他們昨天一直在樹上待著,沒有回去休息,因為擔心主子。
“主子。”
冷風見沈宴臉有些憔悴,眼神也有些紅,一看就知道是徹夜未眠的樣子,他走上去,擔心的喊了一句。
“吃過早膳我們去一趟楚府。”
沈宴抬眼看了看二人,臉平靜的吩咐道。
“是,主子。”
二人面面相覷,然后立即應道。
吃過早膳三人便去了楚府。
剛到楚府門口就遇到了楚寧,后跟著飛鷹和青兒。
沈宴下了馬車,楚寧見到他,有些驚喜也有些意外。
“殿下,你今日怎麼忽然來了?”
“阿寧,你這是要出門?”
沈宴沒有同以往那般溫和,反而面有些沉冷。
他掃視了幾人一眼,雙手靠在背后問道。
“哦,本來準備出去的,不過,也是一點小事而已,去不去都行,殿下,里面請。”
楚寧笑著搖搖頭,讓沈宴進府。
“嗯。”
沈宴淡淡的應了一句,便進了大門。
楚寧落后一步,見狀,心里著實有些疑和不解。
沈宴這是怎麼了?今天他的態度似乎有變啊,怎麼一副冷冰冰的樣子,一點也不溫和和以前比顯得有些冷淡,這是怎麼回事?
拉了一下冷風,小聲問道:“冷風,你主子怎麼了?好像有些不高興啊?誰惹他了?”
冷風被問,臉有些古怪,他了鼻子,尷尬的回了一句:“楚小姐,屬下也不知道,不如你去問問主子?”
楚寧撇撇,不說就不說嘛,還讓去問誰沈宴,要是能問他還問你這個侍衛做什麼。
進了府,楚寧讓丫鬟泡茶,見沈宴臉沉沉坐在椅子上,心里有些惴惴的。
一時間二人誰也沒有說話,氣氛有些凝滯。
楚寧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,便首先開口提起話題。
“對了,殿下,昨天冷風忽然跑到我的院子里,一副有事的模樣,最后又急匆匆的跑了,是殿下讓他查案麼?”
沈宴聽到這話,抬頭看向楚寧,視線落到的臉上,見臉帶著笑意,眼里有著疑,也有茫然,唯獨沒有心虛。
他深吸一口氣,看向,說道:“阿寧,我有話要對你說。”
楚寧聞言,見他這般嚴肅,立馬應道:“殿下,你有什麼話盡管說。”
“阿寧,你邊的那個飛鷹,我要帶他走。”
沈宴將自己來到這里的目的說出來。
昨晚他想了一夜,如何解決這件事,想來想去他都不能一副將阿寧當做刺客的主使,他不愿意,也舍不得。
因此,他準備退而求其次,將刺客飛鷹帶走審問再說,其余的以后再說,至于阿寧,他暫且選擇裝聾作啞。
楚寧一聽這話,眉頭就是一皺,以為沈宴這是舊事重提,不愿意飛鷹一個男子呆在邊當護衛,是吃醋了,所以才會一直要帶走飛鷹。
沈宴對有意,這件事也是這段時間才會意出來的。
若說以前可以當做不清楚,不明白,但是,后來一系列事,沈宴對那般特別,不停的送禮,而且禮還那麼心。
還有一有事找他,他沒有不答應的,盡管覺得二人是合作伙伴,但是沈宴這般對有求必應也太離譜了些。
自然覺得不對勁,便開始審視他,這一看就看出來了,他的眼神含,特別溫,尤其是注視的時候,這是一個男人喜歡人的眼神,不會看錯。
雖然清楚這件事,但是,并沒有挑明,因為暫時沒有心談。
覺得等軍餉的事解決可以考慮這些私人的事,現在的忙的團團轉,哪能分心的事。
沈宴一而再再而三的要邊的飛鷹,真的不愿意妥協。
因此,搖搖頭,眉目間出些許不滿來。
“殿下,抱歉,飛鷹我用的順的,真的不能給你。”
沈宴深深的看著,再次問道:“阿寧,為何你不能放飛鷹離開?難不飛鷹一個小小的護衛有那麼重要?你要護著他?難道我連要你邊一個下人都做不到?”
沈宴真的有些生氣了,他已經退步了,不管阿寧和行刺他的事有沒有關系他都不管,只想捉拿刺客而已,為什麼阿寧都不愿意。
楚寧本就不知道沈宴一直糾纏飛鷹的事,只以為他是心眼小而已。
因此,不毫不讓步:“殿下,話不是這麼說,飛鷹是我的護衛,我不能無緣無故就將他送人,他又不是東西,殿下你要別的可以,飛鷹不行。”
說到這兒,楚寧臉上出不耐煩之,覺得沈宴心真的太小了,一件小事而已,偏偏糾纏不休。
本就沒有想到其中會有蹊蹺,也沒有深思沈宴今日態度有異。
或許是沈宴平日對太好了,太寵了,以至于在他面前太放松太習以為常,以至于忽略了沈宴今日的不同尋常。
“好,好一個無緣無故,楚寧,我原以為,算了,今日你就當我沒來過就好。”
沈宴聽見楚寧的話,臉上出苦笑和諷刺來。
他心里十分失,也十分無力。
但又說不出傷害楚寧的話,因此,他搖搖頭,臉落寞的起就準備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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