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得這麼大聲作什麼?我又不是真的要殺了太后。」蒼承年邪笑一聲,用匕首的刀尖點了點齊月的頭。
這一下差點沒把齊月嚇尿了。
齊太后推開齊月,啐一口,「沒出息!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對哀家下手!」
蒼承年把刀尖指向齊太后,「也許我真的吃了呢?只不過我今日不殺你,是因為我給陛下面子。陛下要我不要殺,我才不殺。」
天大的笑話。齊太后在心裏嗤一聲,幾時需要沾蒼懷霄的才能活下去了?
蒼承年收起把齊月嚇得瑟瑟發抖的匕首,「太后,陛下要你即刻啟程,我看你沒多時間可以耽誤了。」
「涼西那個破地方,哀家不去!」
涼西是青周國最偏僻最荒涼的地方,連新鮮的瓜果都吃不上,那兒本沒有什麼避暑宮殿,只有一片荒涼。
「皇帝這樣對哀家,不怕被其他人詬病嗎?!」
「陛下就是對您太好了。」蒼承年搖搖頭,「要是換了我——」
他故意一頓,齊太后豎起眼睛,「你也不能把哀家怎麼樣!」
「我是不能明面上把你怎麼樣,但是我可以派人監視你。你只能帶兩個婢出宮照顧你,每個月的俸祿有二兩,怎麼樣,陛下對你夠仁慈了吧?」
俸祿二兩和兩個婢,齊太后差點眼睛一翻氣暈過去。這和現在的待遇相比,連零頭都沒到!
「哀家不接!」
「不接也不行。陛下已經決定了。你要是識趣,就該早點離開。不要讓陛下派人押著你離開。」
齊太后磨牙鑿齒地看著蒼承年:「要是哀家不去呢。」
「那就只能我親自送你去了。」蒼承年笑起來,「你也知道,我跟你這麼好,要是我能送你去,那再好不過了。」
齊太後步步後退,「哀家要見皇上!」
「皇上在陪昭妃娘娘,沒空見你。限你今夜收拾好所有行裝,明日天一亮就出發。」蒼承年說完,欣賞了一會兒齊太后驚慌失措的神,又如夢初醒地提醒道:「對了太后,明日一早,陛下也不會來送你。他要上朝,到時候您從偏門走。」
「哀家要走也會從朝門走!絕對不會從偏門溜走!」那了什麼?!齊太後背過去,不想看到蒼承年那張只會惹生氣的臉。
蒼承年卻『好脾氣』地說:「那就從朝門走吧。正好讓大家看看太后離宮時灰溜溜的表,我想大家的表一定很有意思。」
蒼承年離開后,齊太后坐在椅子上陷久久的沉思。、
想蒼承年在面前得意忘形的樣子,想蒼懷霄下旨走的樣子。
頭痛裂,心佈局規劃多年,竟然一朝就要被趕出宮。可做錯了什麼呢?做得那件事不是為了青周國好,哪件事不是為了齊家好?
齊月聽說齊太后被『發配』去涼西,站都站不穩,跪在齊太後腳邊,語帶哭腔地說:「太后,涼西是什麼鬼地方啊!奴婢不想去啊。」
「你以為哀家很想去麼。」齊太后絕地閉上眼睛。
雖然蒼承年說得每一句話都讓震怒,但是有一句話深信不疑。就是這件事上蒼懷霄給留了面子,否則犯下這麼大的事不會只是遷宮這麼簡單就解決了。
齊月咽了咽口水,「太后,涼西人那麼野蠻,咱們去了會不會被欺負啊?我家裏還有阿爹阿娘,我不能去那麼遠的地方的。」
齊太后殘忍地笑了,「你沒聽到嗎?皇帝只許哀家帶走兩個丫鬟,你就是其中一個。你不去,誰伺候哀家呢?」
齊月兩眼一黑,齊太后丟下便回房了。
當夜,齊月悄無聲息地收拾東西離開。
次日一早,小宮把齊太后醒,「太后,您該走了。」
齊太后臉黑如炭,「齊月呢?今天怎麼不是來哀家。」
「齊月姐姐不見了。」小丫鬟茫然地搖搖頭。
齊太后一下子坐起來,「什麼?!跑了?!馬上派人去找!皇宮就這麼大,我看能躲在哪裏!」
小丫鬟被這暴怒的樣子嚇壞了,「可是太后,您馬上就要走了。馬車……馬車已經在等著了。」
齊月一直是的心腹,要是齊月都背叛,那該有多失敗!
齊太后歇斯底里地人去找齊月,那些人只是附和著,卻沒人離開。
江德年忽然出現在門口,「太后,陛下那邊正在早朝,還請您安靜些。」
齊太后瘋了一般紅著眼睛沖向江德年,「安靜?哀家為何要安靜!皇宮是哀家的皇宮,哀家想多大聲就多大聲!」
江德年一點都不像平日那樣恭謹,他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,立刻有兩個人上前制住齊太后。
「送太後上馬車。」
江德年親自點了兩個丫鬟去照顧齊太后,又點了幾個士兵跟著去『保護』齊太后。
「記住了,要是太后發瘋要傷害自己,你們可以制止太后。」江德年意味深長地看他們一眼。
他們馬上會意,「放心吧公公,我們知道該怎麼做得。」
「那就好。」
齊太后在馬車裏聽到江德年在外面吩咐的話,使出最後一力氣說:「江德年,哀家在涼西會日日夜夜詛咒陛下和承王。誰也別想好過,誰都別想好過!」
馬車外的人面面相覷,都不知道要怎麼辦。江德年卻好像沒聽到齊太后說的話一樣,溫聲細語地代車夫:「路上慢一些,別顛著太后。行了,快走吧,偏門早就開著了。」
「哎!」車夫連忙駕車,齊太后撲到窗邊,掀開簾子,惡狠狠地看著江德年,裏念念有詞。
也許是詛咒,也許是咒罵,但那又怎麼樣呢?江德年彷彿沒聽見也沒看見一般,轉離開。
樓婉和樓璋在齊太后離開的必經之路上,齊太后趴在窗邊一眼就看見他們。
車夫看見樓婉馬上停下,「娘娘是有什麼話對太后說吧?」
樓婉點點頭,齊太后都打起十二萬分神。
都要走了,這個人還要說什麼?
樓婉卻巧笑倩兮地走近,在耳邊說:「活該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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