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七弟,母后的子怎麼可以隨便讓人診治?大哥知道,今日是你的慶功宴,你不想掃興。
可母后不僅僅是母后,還是大燕朝的國母,對于大燕朝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,這樣,請個太醫前來,大哥答應你,改日一定給你補辦一次慶功宴。好不好?”
大皇子一口氣說了許多,并且故意提高了聲音,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聽到,他這個七弟,竟然為了自己的慶功宴,不許皇后娘娘請太醫。
“來人啊,請太醫!”
“芊芊,你可以回去了!”
清樂郡主冷冷滴對著道。
“無妨!”
燕非墨推開了清樂郡主:
“非是兒臣不擔心母后,而是太醫院遠水解不了近,這芊芊,可是比太醫的醫還要高明。所以,兒臣以為讓為母后診治最合適不過。
若是再耽誤下去,只怕母后的子會吃不消,大哥,讓開吧。”
“七弟,你在說什麼胡話?”
燕晟昀的聲音更大了。
他就要說的讓所有人都聽見,是他這七弟不讓母后診治,讓他們都看看,誰才是孝順的皇子。
“眾所周知,我大燕朝并無醫,你是如何得知會醫?你若是真不想為母后診治,那好,母后,我們走!”
說罷,大皇子作勢就要帶著皇后娘娘離開。
芊芊看向七皇子,是啊,與只在大街上見過,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會醫的?
“行了!”
皇上開口了:
“就讓芊芊為皇后診治,再著人請個太醫前來,待會兩相一比較,高低立見!”
不愧是皇上,他這麼一說,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,燕晟昀也不得不給騰出了位置。
這下,只能著頭皮上了。
經過清樂郡主旁時。湊上來輕輕地對著芊芊道:
“芊芊,你若是敢對我皇伯母什麼手腳,我絕饒不了你。”
說罷,嫌棄磨磨蹭蹭,直接推了一把,正好將送到了皇后娘娘的面前。
皇后娘娘朝著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,就像一個慈的長輩一般。仿佛剛剛懲罰那件事沒有發生過一般,朝著出了手。
“既然墨兒說你醫不錯,想必是不錯的,你便替本宮看看吧,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,你無需多慮。”
看著皇后娘娘細長而纖細白的手腕兒,芊芊定了定神,將手放了上去。
這個時候,大殿所有人,包括皇上,全部都盯著,沒有一個人說話,安靜的連掉下一針都能聽得到。
片刻過后,芊芊已經清楚了皇后娘娘的脈搏,真的沒什麼大事,只是由于吃了不好消化的東西,引起了胃病而已。
“如何?”
燕非墨第一個問。
“回皇上,皇后娘娘,七皇子的話,皇后娘娘只是近幾日飲食不當,所以造腸胃功能損,引起了嘔吐,沒什麼大事,只需要喝點三九……三九湯就好。”
“三九湯?這是什麼東西?”
眾人面面相覷,但凡太醫開藥,寫的藥方必定是中藥,怎麼從來沒聽過這麼奇怪的東西?
“你說的可是真的?”燕晟昀黑了臉:“你問都不問母親吃了什麼,就說是飲食不當,確定不是胡編造?”
“不敢不敢!”芊芊趕低頭。
這大皇子,怎麼心眼這麼小,偏偏挑這個時候挑刺呢?
“太醫院院首張太醫到!”
聽到這個聲音,眾人回頭,只見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兒在太監的帶領下,提著藥箱匆匆趕來。
“老臣參見皇上、皇后娘娘、大皇子、七皇子!”
“起來吧!”
“張太醫,皇后抱恙,你快看看是怎麼回事?”
“是!”張太醫趕忙小跑著上前,半跪在地上。
皇后娘娘將手放在了桌子上,張太醫小心地從藥箱中拿出一方手帕來,蓋在皇后娘娘的手腕上,然后才將手放了上去。
這下眾人又都張地看著張太醫。
張太醫低著頭,仿佛在仔細的為皇后娘娘診著脈,可天知道他的心有多張,活了大半輩子,從來沒被這麼多人注視過,況且一大半都是子,這……
沒過一會兒,他的額頭上便流下了汗水,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嚇的。
一旁的宮見狀,趕忙去幫他額頭上的汗水,可誰知,卻越越多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芊芊的錯覺,總覺時間過去了很久,可張太醫還在給皇后娘娘診脈。
“怎麼?芊芊,你害怕了?”
燕晟昀低著嗓音問。
芊芊奇怪地看了一眼燕晟昀,他從哪看出來自己害怕了?
“父皇,依兒臣之見,這芊芊心里害怕,必定是有鬼,應該帶下去審問一番才是。”
燕非墨看了一眼芊芊道:“張太醫還未有定論,等等也不遲!”
芊芊看了看燕非墨,這個人對沒有惡意,今日算是第二次幫了。
良久,張太醫才拿開了手,了額頭上的汗水道:
“敢問皇后娘娘近些日子吃了什麼?喝了什麼?盡量詳細說與臣聽。”
“來人啊,取皇后的起居注來!”
不只宮的娘娘們,就連大臣家,也有專人負責記錄每一天的生活起居,幾點起床,吃了什麼,喝了什麼,幾點休息,就匯聚了起居注。
“芊芊,你死定了!張太醫可是太醫院院首,醫高的嚇人,豈是你這種雕蟲小技可以比擬的?你現在跪下求皇伯父,說不定可以留你一個全尸。”
清樂郡主輕輕地在耳畔道。
芊芊朝著吐了吐舌頭:“清樂郡主,你怎麼這麼確定是我說錯了呢?萬一我說對了呢?”
“不可能!你怎麼可能說對?”
“那就等等看唄!”
“哼!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。等著吧。”
“芊芊!”
這時,燕晟昀再次了。
“不如你先將你的三九湯寫下來,待會兒與張太醫的方子比較,這樣才好分高下啊。”
說罷,一個丫鬟趕將筆墨紙硯遞給了,不給任何反駁的機會。
“好!”
芊芊爽快地接過了筆墨紙硯,刷刷地寫了起來。
既然這些人這麼想看診斷錯誤的景,那就看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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