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不停你還打算在那站一宿?臭講究。”花清雖然這麼說,可還是把自己的外衫鋪在一塊石頭上。
“坐下吧。在外頭也別那麼講究了。”
龍祁連見狀便默默坐到了花清邊。
花清看了眼外頭的天。
“這可不像是雷陣雨,我們估計是要等到天明了。既然我們要在這里呆上一整個晚上,不如來聊天吧。病狐貍,說說你的世吧。同樣是皇子,你怎麼就爹不疼娘不了?該不會是你這子太討人嫌,所以才沒人吧。”
花清故意欠,就是想套龍祁連的話。
但病狐貍又豈是這麼好忽悠的。
“郡主又是如何能夠瞞過整個丞相府的人,習得這一好本事?”
花清被問的啞口無言。
總不能說自己這芯子已經不是原來的芯子吧?
說不準病狐貍就把當是個妖怪給火刑伺候了。
“沒意思!你若不愿意說便算了!那這太子你當如何應付?我可聽說你們很快就要一道南下賑災去了。”
龍祁連往那火堆里丟了一木頭。
“噼啪噼啪!”木頭在火里炸裂著,把兩個人的臉都照的有些紅。
“你那麼想知道?”
花清一手撐臉側看龍祁連,笑著說道:“是有點好奇。這個太子若真的不如我想的這麼簡單,我還真擔心你和他一起做事,會不會直接就被對方給干掉了。”
龍祁連一臉淡定。
“我在詛咒你,就不能來點反應?”花清等了半天都沒有反應,有些失。
“郡主這麼擔心本王,本王很高興。既然你這麼關心,不如一道跟著去了便是。”
花清的臉直接從手掌心里落。
這真是個驚掉下的回答。
“你讓我跟著去?那梅夫人的病怎麼辦?”
“我還欠著你一味藥。梅老板得到消息,這藥可能就在我們賑災之地附近。他說欠你的人太大,一株草不足以報答你,所以要親自去幫你探尋這藥材的下落。”
花清沒想到這天上還真能掉餡餅,這麼快就有其他藥材的消息了。
“既如此,我們何時出發?”
龍祁連盯著那火堆道:“后天。”
花清眼珠子一轉。
后天,那豈不是時間很。
在離開之前可得好好做點事……
夜沉沉,外頭的雨似乎下的沒完沒了了。
花清一時間有些犯困,便一手撐頭睡了過去。
不知道何時,外頭進來一個人,是趙立。
趙立手中拿著雨傘。
“王……”
龍祁連豎起手指擋在邊,示意趙立不要說話。
趙立立刻閉。
龍祁連下外衫鋪在地上,讓花清可以躺下休息。
等安頓好了,才走到外面屋檐下和趙立詳談。
“太子已經回了丞相府。按照您的意思,屬下用人頂替了您和郡主,并未讓他們發現您二人不在府上。”
龍祁連點點頭,看著那瓢潑大雨,心中煩。
這一趟南行,定然沒這麼簡單。
“王爺,要不要醒郡主,一起回去?”
陳福林上輩子,以五品官之女進了東宮,還當了太子良娣,半年就成功有了太子唯一的崽子,便以為自己從此以後光宗耀祖帶領陳家走上人生巔峰,沒想到「開局即巔峰」,她在生產之日血崩而亡!重活一次,陳福林知道自己逃不掉,鬥誌昂揚再次向著東宮進發!嗯?就是這個向來克己守禮太子殿下怎麽回事?她殺人他誅心;她演戲他配合;她囂張跋扈他滿眼寵溺……
二十二世紀的醫學天才美女穿越,成為花癡大草包棄妃。大婚當日,寒王妻妾同娶,讓她被世人恥笑,嘲諷。“論陰險,無人能比得上你。謝瑤,你讓本王惡心至極!”“再廢話下去,良辰吉日都錯過了,我祝你們夫唱婦隨,白頭偕老。”棄妃就棄妃唄,誰休誰還不一定呢!她也樂得清靜,卻不料寒王出爾反爾,一次次的找上門......幾個月後,有眼無珠又別扭的寒王:“愛妃,本王錯了。”謝瑤笑盈盈的鬆開了獵犬,“把人趕走!”
她為救他,失卻嗓子,可他卻娶了她的妹妹為太子妃。絕望之中,她被家族嫁給聾子王爺。原本以為此生便是過客,可誰想到,一場算計,兩人的命運再次糾纏。他誤會她,厭惡她,折磨她,將自己手足的死,當做她的過錯。可當她真的喝下那一杯毒酒,他才發現,原來她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