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修寒一臉吃驚地看著柳千璃,媳婦什麼時候研究出這麼厲害的毒藥了。
吸上一口就昏迷不醒,不必打.打殺殺,瞬間就結束戰斗了。
“哇,主子好厲害啊!~”小六子激得直拍手。
柳千璃步下馬車,雙手揣在袖子中,看向那群東倒西歪的子,“去把們都綁起來!”
倒要看看,是什麼促使們半夜出來劫的!
“知道了主子!”
胡三維和小六子拿出繩子,七手八腳地把子們都綁了起來,順帶著把們臉上的黑布拽下來。
仔細一瞅,所有人都驚呆了。
他們本以為這些子是普通的鄉下婦孺,只覺得劫道好玩才出來蹦跶的。
可這麼一看,哪有長得這麼好看的鄉下婦孺啊!
只見子們個個都是貌如花,五致,許是長期干農活,讓們的皮糙了一些,但這并不影響們姿。
胡三維有點懵了,磕磕地問柳千璃,“主、主子,這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?”
既然長得這麼標致,那何苦出來劫道呢?
隨隨便便找個闊老爺或富商嫁過去就得了,后半輩子也吃喝不愁了。
柳千璃也很詫異,“問問不就知道了!~”
隨手拿出一瓶香水之類的東西,朝子們慢慢走去。
蘇清瀾見秦小樓一瞬不瞬地盯著那群子看,便照他的腰就掐了一把,沒好氣兒道:“我說秦公子,你看什麼看?這群子就算再,也是來歷不明的匪徒,你可別什麼歪心思,哼!”
秦小樓瞥了一眼,沒說什麼。
這人,真會無理取鬧。
他剛剛是在推測子們的份和來歷,怎麼就歪心思了?
柳千璃揪開香水的塞子,在所有黑子的鼻尖上蹭了蹭。
片刻后,子們紛紛蘇醒過來。
一見自己被五花大綁起來,領頭子瞬間急了,瞪著柳千璃吼道:“你、你干什麼?快點放開我!~”
“可以啊!”柳千璃似笑非笑,眼神也忽明忽暗,“只要你老實代自己的份,并說出劫道的理由,我自然會放了你!但如果你敢撒謊撂屁耍花招,那你們就等著喂狼吧!”
領頭子聞言,咬著,眼里溢滿了不甘和悔恨。
像是心中埋藏著太多苦似的,讓表漸漸頹廢下去。
“怎麼,還不說嗎?”柳千璃瞇起眸子,“我剛剛聽們管你花姐,你是這一帶的村民嗎?”
這時,寧修寒拿著一件狐裘大氅走過來,披在柳千璃的上。
深更重,別再把媳婦凍壞了。
這一幕落在秦小樓的眼中,讓他倍傷。
下次,下次一定要跟千璃說清自己的份,也省得自己輾轉反側、在痛苦中掙扎了。
領頭子默默低下頭,忽然冷笑一聲,“就算說了又能怎樣?我們這些姐妹淪落至此,無依無靠,如果沒有男人幫我們,我們都會死的!~”
柳千璃:“??”
什麼七八糟的?
男人對們來說就那麼重要?
“你們從哪里來?”柳千璃問道。
領頭子剛要開口,其他人便開始大起來,“花姐,你不能說啊,反正咱們被他們抓住了,要殺要剮隨他們去吧!”
“是啊花姐,那個渣男既然已經拋棄了咱們,還有什麼好說的?”
“沒錯,說出來也只會給自己添堵罷了,還不如永遠爛在肚子里,咱們從頭開始!~”
柳千璃越聽越迷茫,這都什麼跟什麼啊?
好端端的,怎麼還跑出來一個渣男呢!
而且從這群人的目中看到了深深的哀戚和幽怨,像是要把那渣男千刀萬剮了似的。
花姐微微抬起頭來,苦笑一聲,“不怕你笑話,我們都是燕國的棄妃,被迫無奈,才跑到這里生活的!”
“棄妃?”寧修寒上前一步,好奇道:“你們是誰的棄妃?燕國國君的嗎?”
難怪這群人長得國天香,與普通民婦不同。
花姐無奈地搖搖頭,“不、不是,我們是二皇子殿下上厲府上的妾室,只因他喜新厭舊,貪,換妾的頻率比換裳還快,皇子府三天兩頭就會來一批新人,們年輕漂亮,能唱會跳,很討殿下的歡心,時間久了,我們、我們這群姐妹就被趕出來了!~”
此話一出,包括秦小樓在的所有人都是一驚。
燕國二皇子上厲?
好嘛,這位皇子殿下果然不是個好東西。
他府都妻妾群了,還敢肖想著香寒公主,腦袋是被驢踢了嗎?
經過此事,也更加堅定了柳千璃攪黃和親的決心。
寧香寒雖然格開朗活潑,但要是遠嫁給上厲,他以后還能有活路嗎?
這群棄妃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
蘇清瀾長嘆一口氣,上前把花姐的繩子解開,問:“那你們為什麼會出來劫道呢?憑你們這樣的姿,找個好人嫁出去也不是啥難事啊!~”
咋就不學好呢。
花姐撿起地上的鐮刀,一臉嚴肅道:“我們跑到這里來,就是想證明一下,靠自己的力量也能生存下去,為什麼要嫁人?”
“可是、可是你們如果想靠自己的話,那啥還要出來搶男人呢?”蘇清瀾就覺得很迷。
這次不等花姐回答,后的一名子就笑著道:“我們想建立自己的村子,以為中心,讓那群狗男人乖乖聽從我們的吩咐,從今以后,再也不男人的制約和束縛!~”
蘇清瀾聞言,瞪大眼睛,“嚯,你們是想建立皇王朝啊!”
難怪拼了命地出來搶男人,而且長得不俊俏的還不要,專挑那些基因好的、個子高大的、氣質出眾的來繁衍后代。
柳千璃忍不住笑了笑。
如果們是抱著這樣的想法,那所有事就解釋通了。
“倒不是皇王朝!”花姐反駁蘇清瀾,“我們被男人、欺負、拋棄,如果在不站起來的話,的地位就會卑微到可有可無的地步,我們起反抗,就是要證明那些狗男人沒什麼了不起的!~”
說得義正嚴詞,表也極其堅定。
柳千璃‘嗯’了一聲,“出發點是好的,但做法太極端了!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花姐瞪著柳千璃,睚眥裂。
柳千璃微微一笑,上前一步,“我倒是有個主意,你們想不想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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