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、殿下!~”云朵跑得呼哧帶,小臉上著紅暈。
閆湘琴見狀,連忙迎了上去,“怎麼樣?答應出來了?”
云朵點點頭,“起初奴婢給皇子妃送帖子的時候,猶豫了好久都沒答應呢,后來也不知是咋的,就、就愿意來見您了!~”
這次是閆湘琴主給柳兒送請柬,約出來喝茶。
然后再借助此次機會,把柳兒給他下毒的證據找出來。
“好,那出發吧!”閆湘琴說著,便提著裾往外走。
寧錦凡看著媳婦的背影,一百個不放心。
他把侍衛來,讓他們在暗中保護湘琴的安全。
大皇子府。
因為寧墨禹被褫奪了王位,所以曾經的禹王府也被改了大皇子府。
柳兒換了還算靚麗的,正打算帶著豆花去赴約呢,楚夫人忽然來了。
“兒匆匆忙忙的,是干什麼去啊?”楚夫人堵在門口,笑著問道。
柳兒微微一笑,“府太悶了,打算出去走走!~”
現在對楚夫人可沒什麼好印象,因為出的餿主意,柳兒才被柳千璃扔到乞丐窩去的。
也只有蠢貨才能想出那麼不靠譜的主意,人家柳千璃和寧修寒惡男和睦、如膠似漆,這第三者怎麼可能挑撥他們的關系?
楚夫人拍了拍柳兒的肩膀,臉上溢滿了和藹和慈祥,“兒啊,為娘有些話想跟你說,方便嗎?”
無事不登三寶殿,每次來到柳兒,要麼是讓出去勾引人,要麼就是算計人,反正沒什麼好事兒。
柳兒皺了皺眉,“娘有什麼話就直說吧,我聽著呢!~”
要不是干娘和干兒的關系,早都不想搭理楚夫人了。
這老太婆跟柳千璃手幾個回合,可從來沒討到半點好。
楚夫人面一僵,瞅了瞅豆花,“你先下去,本夫人跟你們皇子妃有話要說!”
豆花沒地方,抬頭怔怔地看著柳兒。
片刻后,柳兒擺了擺手,“無妨,你下去吧!~”
“是!”豆花應了一聲,轉離開了。
柳兒雙手揣在袖中,帶著楚夫人走進后花園,在一座八角亭中坐了下來。
“現在可以說了吧?”柳兒冷冷地問道。
楚夫人眨了眨眼,抿一笑,“兒這是什麼態度?為娘就算沒事,也不能找你說說話嗎?”
小賤人,這是想跟自己劃清界限啊,沒那麼容易。
柳兒側過臉去,不跟楚夫人對視,也沒有接話。
楚夫人吁了口氣,拉起柳兒手,語重心長道:“兒啊,你的失憶癥雖然好轉了,但也不能太大的刺激,為娘一直很擔心你吶!~”
“你想想,現在你爹被皇上一擼到底,每個月的俸祿連袋大米都買不起,在侯府中低三下四、被人欺負得抬不起頭來,你還能指他什麼呢?”
“而且為娘聽說,你娘賈氏被寒王妃扔到青樓去了,被那些個臭男人磋磨得人不人鬼不鬼,簡直是生不如死啊,自己尚且自難保,又怎會顧得上你?”
“還有你的妹妹柳婉婷,跟著大殿下去河郡已經很久了吧?這麼長時間過去,可曾給你寫過一封書信、問過一句好?你們雖然是親姐妹,但卻把你當眼中釘、中刺,恨不得早早就殺了你呢!~”
柳兒聽到這里,皺眉頭,盯著楚夫人,“娘到底想說什麼?”
自從吃了晏皇后送過來的藥后,的記憶正一點點恢復,曾經的那些事也在腦海中若若現。
尤其是柳千璃,那張臉仿佛刻在的腦子里一般,而且全是不好的記憶。
楚夫人拍了拍柳千璃的手背,“為娘就是想說,你現在任何依靠都沒有了,只有為娘是一心一意地疼你,大殿下被困在河郡,恐怕這輩子都回不來了,難道兒就打算一個人孤獨終老嗎?你甘心嗎?”
柳兒還是沒弄明白想干什麼。
“娘有話就直說,不用拐彎抹角的!~”柳兒斬釘截鐵道。
啰里啰嗦的,耳朵都快起繭子了。
楚夫人淡淡一笑,往柳兒旁湊了湊,隨后在的耳邊嘀咕了幾句,末了還笑著勸道:“只要兒把他搞定,那以后就等著坐榮華富貴吧!~”
柳兒:“??”
猜得果然沒錯,楚夫人每次進府,要麼是讓勾引人,要麼是算計人。
“我不去!~”柳兒一口拒絕,臉上掛滿了厭惡和嫌棄。
楚夫人是想利用找棵大樹抱住,既然寒王府不行,就目落到別人上。
那柳兒什麼了?
不就是一顆任人擺布的棋子嗎?
楚夫人愣了愣神,旋即哂笑一聲,“去與不去,你自己做決定,反正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,你現在可以跟大殿下提出和離,然后另嫁他人,如果再這麼耗下去,你的年齡會越來越大,容也會慢慢蒼老變丑,別怪為娘沒提醒你,那位絕對是你的良配!~”
聽到楚夫人這麼說,柳兒的確有點心了。
仔細想想,那位的條件確實不錯,他何必苦苦等著寧墨禹回來呢?
天底下每個人都需要得到憐,獨守空房這麼久,早都夠這樣的生活了。
見柳兒低下頭去,臉頰上泛起一抹紅,楚夫人終于釋懷了,“為娘祝你馬到功哈!~”
說完,楚夫人便站起,緩緩離開了。
“皇子妃,您還去赴約嗎?”豆花走過來問道。
柳兒回過神來,瞇了瞇眸子,“去,當然要去!~”
閆湘琴那麼能嘚瑟,又仗著跟柳千璃關系好,已經不止一次欺負了。
這次,柳兒不把閆湘琴肚子里的孩子打掉,名字就倒著寫。
沒有男人保護,依然可以活得很好。
想到這里,柳兒了袖子里的藥瓶,帶著豆花去赴約了。
江樓。
閆湘琴已經在這里快坐半個時辰了,茶水就喝了兩壺。
本以為柳兒不會來了,正打算帶著云朵離開時,門外忽然閃過一道倩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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