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是小姐,你上的傷這麼重,若是再不小心傷著了,可怎麼好?」茗鳶卻擔心道。
楚黛蕓急了,「讓你扶我起來,哪裏這麼多的廢話!今天就算是抬也得把我抬去了!」
茗鳶沒辦法,只得先扶著楚黛蕓下了床。
但是楚黛蕓傷嚴重,本就沒辦法下床行走。茗鳶只得人抬了頂轎椅來,將楚黛蕓抬去了慈安院。
慈安院裏,蓮心一臉淚水地跪在老太君腳下,哭道:「老太太,確實是四姑娘教唆奴婢放的火,還說要將奴婢推薦給三老爺做姨娘,奴婢擋不住,這才答應的……」
「奴婢所說句句屬實,萬萬不敢欺騙老太太啊!」
老太君神沉,一對濃眉皺著,似乎是在斟酌此事的真假。
「那為何你到現在才來說這件事?」
說著,又狐疑地看了一眼旁邊一臉平靜的楚玉,一時也是難斷真假。
蓮心可憐兮兮地抹了抹眼淚,道:「奴婢先是不敢說的,而且這些日子四姑娘都將奴婢關在府外的柴棚里,奴婢本就出不去……」
「既然是被關著的,那三丫頭,你又是如何找到的?」老太君看著楚玉,眼裏帶著些許探究。
楚玉從容不迫道:「回祖母,發現蓮心的並不是孫。而是落梅見四妹妹院裏的丫頭行蹤詭異,跟著去才發現了的。」
落梅附和:「其實起初奴婢也只是覺得可憐才將帶了回來,可是沒想到卻牽扯出這一樁事來。」
蓮心見了落梅眼,便連忙又道:「四姑娘故意關著奴婢,奴婢便知四姑娘不守信用,又怕四姑娘過河拆橋,這才將這些事對三姑娘說了。」
「老太太,這火雖是奴婢放的,可是奴婢也是不得已而為之,求老太太能夠寬恕奴婢罪過!奴婢從今往後再也不敢了!」
說著便是磕起頭來。
老太君臉越發的不好了,喝了口茶,這才緩解了一番。
可這心裏卻還是有幾分疑。
瞧了一眼桂嬤嬤,道:「桂嬤嬤,你怎麼看?」
桂嬤嬤不敢妄言,只得道:「雖說三姑娘與蓮心並不像是假話,可是這凡事都得講一個證據。」
這言下之意,就很明顯了。
蓮心瞭然,忙將懷裏的一件什掏了出來。
卻是一塊綉著金鴛鴦的小帕,而帕子裏包著的,竟是一支鎏金鑲玉的鐲子!
「這……這是四姑娘給我的,說是事之後還有更多的好要給我,可是哪想到我按照所說的做了,卻將我囚起來!而這鐲子,也就一直在我上放著。」
老太君只一個眼神,桂嬤嬤便將鐲子給呈了過去。
只是這鐲子還未放到老太君手上,桂嬤嬤便臉驚。
「老太太,這鐲子……彷彿是那一年四姑娘剛出生時,老太太賞賜給周姨娘的首飾中的一件。」
老太君接過來瞧了,果然分外眼。
一時臉劇變,「這鐲子果真是四丫頭給你的?」
「奴婢所說千真萬確,單憑奴婢手上的錢財,哪裏能買得起這樣貴重的首飾?」蓮心忙道。
「而且四姑娘這麼做也是有緣由的。……是為了毀掉三姑娘的容貌!可是幸好當時三姑娘逃了出來,四姑娘這才沒有得逞。但是四姑娘為何要故意弄傷自己,奴婢就不得而知了。」
「還能為了什麼,就是想要擺嫌疑罷了!」落梅忽然道,「四姑娘那日傷時奴婢就覺得蹊蹺,全上下除卻膝蓋被燒得那般嚴重,再無一點傷痕。」
「而這傷口又齊整得過分,只怕,是故意所為吧!」
「落梅,不可妄下斷言!」
楚玉忙呵斥道。
楚玉這才噤聲,退到一旁。
老太君此番臉深沉起來,若是楚黛蕓膝蓋上的燒傷真是自己所為,那這心機,該有多深啊……
「可是四姑娘這條差點生生廢掉,何必冒如此大的風險?」桂嬤嬤疑道。
蓮心知道自己如今已然沒了退路,便忙道:「奴婢以往侍奉周姨娘時,常聽周姨娘與四姑娘說什麼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,只怕四姑娘,是得了周姨娘的真傳……」
老太君頓時忿然作,一掌拍在了桌上。
「孽障!孽障!」
「老太太,四姑娘來了,正在門外求見!」
青蓮忽而進來稟報道。
老太君正在氣頭上,並不想理會。
桂嬤嬤見狀便道:「就說老太太睡下了,不見。不過四姑娘上還有傷,你們可得仔細著點,將好生送回芬語院。」
「是。」
只是青蓮剛想退下,楚玉便問道:「四妹妹腳不便,怎麼忽然就來了?」
青蓮搖頭:「奴婢也不清楚,只是四姑娘急匆匆的,像是有什麼要事一般。」
楚玉一笑,回看向老太君,道:「祖母,既然四妹妹有要事相告,又負傷前來,不如就見一見,看怎麼說吧。」
老太君沉了口氣,道:「罷,讓進來吧。」
楚黛蕓這一進來便故作虛弱道:「祖母,孫貿然前來,沒有叨擾到祖母吧?」
那眼神,卻又快速地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蓮心。心裏便很是明了了。
老太君見子這般虛,心裏雖不悅,可還是桂嬤嬤給落了個座。
但卻並沒有要理會的意思。
楚黛蕓見此臉微微尷尬,卻聽楚玉問道:「四妹妹突然前來,不知可是有什麼要事?」
楚黛蕓聽此便作出一副泫然泣的模樣,哀切地哭道:「祖母,你可千萬不要聽三姐姐與這個丫鬟的妄言之詞,黛蕓是無辜的……」
果然。
楚玉輕輕一笑,「四妹妹,你是如何得知我和蓮心在此的?」
「方才我讓茗鳶過來代替我向祖母問安,這一打聽便得知三姐姐竟帶了蓮心來污衊我——三姐姐,我和你怎麼說也是親姐妹,你為何要這般對我啊!」
「就是,我家小姐為了救你還冒死衝進了火海里,一條都差些因此廢掉,三姑娘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?」茗鳶也在旁道。
楚玉卻噗嗤笑了出來,問:「四妹妹,你派人來問安是幾時的事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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