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眾人的目,葉湘這才慢慢地把手裏的杯子給放下,很是優雅地站了起來。
「你說是我代你的,那麼你可有證據,有人看到你跟我談過嗎?誣陷宮妃那可是大罪,我還是奉勸你千萬不要害了其他人。」
葉湘的聲音很是輕,面容也是如水一般溫,聽在別人的耳朵裏面,是在勸告妙語。
但是妙語卻是不敢跟對視,彷彿是瞧見了什麼可怕的事。
「此事,是葉婕妤邊的春熙讓奴婢去做的,跟小海子無關。」
妙語改口得好快,分明方才還在說葉婕妤,馬上就改口了。
便有人很是不相信地把自己的眼神,往妙語還有葉湘的上去,葉湘卻是鎮定自若。
「就算是春熙出面的,也不代表這裏面沒有葉婕妤的事兒啊,這春熙可是葉婕妤宮裏面的人。」
一位分不算低的妃嬪低笑了一聲,貌似是無意之間說出來的,但這可是後宮,怎麼會有人無意之間說出來這樣的話呢。
葉湘只是深深地看了那人一眼,便收回了自己的目,笑了起來。
「是啊,不過這春熙只是一個使丫環,就算是我想要去做這事兒,也不會讓一個自己並不信任的人去吧。」
確實也是,若是真的想要謀害皇后的話,怎麼會去找一個使丫環呢,就算是很容易擺干係,也不敢用啊。
「是也不是,只要找來問問便知道了。」
楚玉剛才便吩咐人去找那春熙來了,不過瞧著葉湘那個鎮定的樣子。
楚玉便明白找到了那個春熙,只怕也不會牽扯出葉湘來,說不定還會給葉湘一個罪的機會。
妃嬪們誰也沒有想到,今天來會看見這麼一幕,實在是太彩了。
「是啊,找來問問,便能證明臣妾的清白了。只是皇後娘娘,雖然咱們不是一母同胞,好歹也是同一個父親,您怎麼會這麼想妹妹呢。」
葉湘很是可憐地看著楚玉,如同一個被姐姐傷害的妹妹,流著眼淚眼中還帶著被親人傷害的憂傷。
「不是姐姐這麼想妹妹的,只是這分明就是別人代的,姐姐也只是想要證明你的清白,這才那春熙來的。」
楚玉看著底下的妹妹,彷彿有些心疼跟擔心。
剛才還在想著皇後娘娘真是心狠的人,現在已經是覺得皇后真的是一個心善之人,對自己的庶妹都這般關心。
「姐姐真的是關心妹妹的,妹妹還誤會了您,真是該死!」
葉湘很是的模樣,楚玉也不接話,只是靜靜地端著自己手裏的杯子。
不多時便有人進來了,但是奇怪的是,並未把春熙給帶來,只是帶來了一封信。
也不知道來人在楚玉的耳邊說了一些什麼,楚玉便直接把信給展開看了起來。
誰也沒有注意到,葉湘眼中一閃而過的得意。
「春熙死了,這是留下的信,說這些事兒都是自己做的,跟葉婕妤無關。只是覺得自己的主子的也是葉家的兒,卻沒有坐上皇后的位置,所以這才怒而手的。」
原來是這樣的,要說這個宮為自己的主子抱不平,還能搞出這麼事兒來,真是太厲害了。
但是這麼一來,是不是也說明,這葉婕妤對皇后也是很不滿意的,否則的宮為何會這麼想呢。
「不可能,明明不是——」
楚玉剛說完,葉湘便接過了楚玉的話,急忙否認說。
別人都是恍然大悟,只有一下子就聽出了其中的錯誤的地方。
「明明不是什麼,明明不是這麼寫的,妹妹是想說這句話嗎?」
等到葉湘說完,楚玉便直接問。
連一點息的機會都沒有留給葉湘,葉湘說出那句話就知道自己是著急了,便馬上住,冷靜地看著楚玉。
「臣妾只是覺得這丫頭不是這樣的人,而且臣妾從未對皇後娘娘有任何的不滿,求皇後娘娘明鑒!」
葉湘心裏恨急了楚玉,那信里的容分明就不是這樣的,可是現在所謂的信在楚玉手裏。
到底是什麼樣的容還不是楚玉自己說了算,若是反駁了一句,便真的不打自招了。
「本宮也覺得此事很蹊蹺,而且一個使宮哪裏能夠收買這麼多人,分明背後還有人。現在葉婕妤也覺得其中不對勁,正好就徹底地查查吧。」
楚玉很同意葉湘的想法一樣,用力地點點頭。
只是聽到這句話的葉湘,雖然表面上十分同意楚玉的說法,但是差點沒有被氣出傷來。
哪裏是在說這其中有蹊蹺要讓楚玉查的,可是想要楚玉把此事給揭過去,再也不要管了。
現在話已出口,也不便再說什麼,否則便真的有了嫌疑了。
此事雖然是告了一個段落,但背後之人到底也沒有查出來。
因為那宮人的信,不原本跟葉湘好的妃嬪,都暫時疏遠了。
楚玉瞧著這一幕,心中倒是無限暢快,之所以不能一次把葉湘給解決了,是料定了這葉湘背後還有人。
現在這麼做,無非是想引蛇出,看看背後謀劃的是哪個人。
吩咐人要時刻把葉湘給看好了,楚玉便轉回了自己的寢殿。
夜深人靜,原本該在自己住所休息了的葉湘,帶著一頂斗篷,把自己的臉都給圍在了裏面,帶著宮人匆匆朝著壽康宮裏去了。
太皇太后本就無心睡眠,更是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事兒,知道葉湘會來,便一直在等著。
直到來,就把人給了進來。
「太皇太后恕罪,這件事兒被楚玉給察覺到了。明明一切都在順利進行中,卻還是被給發現了,這楚玉當真是厲害。」
葉湘把自己的帽子給摘了下來,便十分恭敬地跪在太皇太後面前,向請罪。
原來這背後之人竟然是太皇太后,太皇太后只是沉了一下,眼中閃過不滿。
「無妨,此事本就是皇后太過於狡猾了,你沒有防備也是正常的。雖然這個計劃失敗了,但馬上就有機會了。」
太皇太后了自己手上的佛珠便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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