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長歌的子本就不喜歡跟人爭執,輕易是不會與人鬧起來的,想著楚玉便快走了幾步。
「劉夫人,明明就是你突然沖了出。,我家丫環是為了我,這才擋了一下。怎的,到了你的裏,就是丫環得不對了呢?」
余長歌微微側了側子,把丫環給拉到了自己後,對上那劉夫人一點都不避讓。
那劉夫人趾高氣昂地看了一眼余長歌,撇了撇,如同弱風扶柳一般,走一步都要搖曳一下腰肢,哪裏像是正經人家的夫人。
「余夫人這話好生無禮,難道我這金貴的子,還比不上你的丫環嗎。你的丫環可是差一點就把我給撞到地下去了,這事兒要是被劉昭儀給知道了,不知道會不會認為是你們瞧不上我們家呢。」
劉夫人提到劉昭儀還特意加重了語氣,怎麼說余長歌也是鎮國公府上的夫人,這人連這一點眼力都沒有。
當真以為有一個劉昭儀便能穩坐後宮寶座嗎,也太淺薄了吧。
「我自認為沒有得罪過夫人吧,為何你要來故意找我的麻煩?」
就算是再傻的人,也能看出來這劉夫人來者不善。
「余夫人,當真是說笑了,現在分明可是在說你家丫環把我給撞到了的事兒,別人都說你是溫婉賢淑的,我卻不以為然。到勾引男人,當真是長了一張狐臉。」
劉夫人聽到余長歌那話,便直接沉下了臉,說出一些讓人不著頭腦的話來。
「這話可是不能胡說的,劉夫人是從哪裏聽來的流言。」
楚玉見余長歌委屈,便徑直走了出去,對那劉夫人說。
余長歌想要行禮,被楚玉給攔住,朝著搖搖頭。
劉夫人未曾近距離地見過楚玉,現在見楚玉穿戴十分平常,就像是一般宦人家的家眷,倒也是沒有放在眼裏。
「喲,這是誰啊,連臉都不敢出來。這一雙眼睛卻長得勾人得很,當真是余夫人好的人。」
劉夫人看了看楚玉,直接給了楚玉這麼一個評價。
楚玉是第一次聽到別人說自己一雙眼睛都長得勾人,被人給認為是狐子,原來是這種覺啊。
倒也不是十分生氣,見此人說話,本就是一點涵都沒有的草包,哪裏需要腦筋去對付。
「本宮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這麼說我,有趣得很,這倒是可以告訴皇上。」
本宮,皇上,那麼眼前之人便是皇后,劉夫人突然想到皇后便是以輕紗覆面的。
心下大驚,忙給楚玉跪下。
「皇後娘娘恕罪,妾口出妄言,求娘娘寬恕。」
「怎麼現在劉夫人不說余夫人邊的丫環,把你給撞到了嗎?」
楚玉跟余長歌相視一笑,便問起了方才聽到的那事兒。
「此事只是誤會罷了,娘娘多慮了。」
剛才還咄咄人的樣子,現在卻是直接說是誤會了,只怕也是聽出了楚玉為余長歌說話,這才順勢而為。
原以為這是個草包,不曾想還是有那麼一點眼力的。
「是嗎,剛才劉夫人可不是這麼說的,余夫人你怎麼認為的呢?」
余長歌見到楚玉,便知道是來為自己說話的。
「劉夫人說的是,確實是誤會,只是下次可不要出現這樣的誤會便好了,不然……」
他們這些宦人家,牽一髮而全,實在是不能隨意結怨。
所以余長歌只是威嚇了劉夫人,然後便輕輕放下了。
「是是是,妾知道了,雨天路妾出來也沒有多帶服,就先回去了。」
劉夫人覺得楚玉十分維護余長歌,若當真是跟這人鬧起來。
只怕皇後娘娘會為難的,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了。
楚玉看了看余長歌,見沒有為難的樣子,隨意地擺擺手讓劉夫人離開了。
「多謝皇後娘娘,這下雨天的,您怎麼出來了。」
余長歌不知道是怎麼的了,每次瞧見皇后便會想起楚玉,
所以對皇后多了一份不該有的親近,按理說這是葉家嫡,跟楚玉沒有什麼關係,但就是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悉。
「下雨天出來看看,倒是別有一番滋味,只是出來卻見余夫人跟那劉夫人起了爭執。」
楚玉仔細地詢問起來,那個劉夫人雖然看著囂張。
卻也不是一點腦子都沒有的人,為何會突然找上鎮國公府的夫人為難。
若是今日楚玉不來,看那樣子只怕是要鬧大了,這鬧大了有什麼好。
「外面冷,皇後娘娘就跟著妾進營帳說吧。」
楚玉都不用想便懂得了余長歌的心思,這分明就是有話要說,但是在外面不好說。
便點點頭,跟著余長歌走了進去。
余長歌的營帳雖然沒有皇后的營帳華麗,但是勝在緻,裏面的擺件無一不看出佈置之人的細緻心思。
「夫人是個有心思的人,瞧著屋子裏真是雅緻清幽。」
楚玉坐了下去,並且把上的披風給除了下來,在屋子裏也不冷。
「皇後娘娘過獎了,妾只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來佈置的,登不得大雅之堂。娘娘不是問妾,那劉夫人為何要為難我嗎?」
余長歌讓人把糕點送上來,自己給拿到了楚玉面前。
楚玉的心不由得猛地一跳,拿出來的糕點是楚玉最喜歡吃的。
心中也是一暖,還是余姐姐對有心,在世人眼中,是罪大惡極與人私通之人。
只有餘長歌還能在楚玉死後,為了的名譽與人爭執,甚至還記得楚玉的喜好,當真是深義重。
「是了,本宮看余夫人本就不是喜歡跟人結怨的。」
楚玉點點頭,好似與余長歌本就不是那麼悉。
聽到楚玉這般說自己,余長歌也是覺得皇后看人極準。
「多謝皇後娘娘信任,其實妾本就沒有見過那劉夫人。只是昨日遇見了劉昭儀跟一男子在一起,想來那大概便是劉昭儀的哥哥了。」
「那人看主子的目,真是讓人噁心,這劉夫人也不知道把自己的相公管好了,反而來找我們家主子的麻煩。」
旁邊的小丫環很是不平地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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