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顯然不覺得自己做錯什麽,父子二人最後也不知道達什麽協議,高高興興的出去了,葉白霜看著父子二人離去的背影,心裏有一暖流淌過去。
第三天就是兩個孩子的滿月,王府裏已經準備了十多天了,到中午的時候,安定王府人聲鼎沸,很多人都過來慶賀世子滿月。敖讓人在王府外麵擺上了流水席,供城中百姓過來慶賀。
葉白霜跟娘幾人給滄瀾和曦兒換上大紅的服,前也掛了兩把長命金鎖。
葉白霜自己也穿了一橘紅的王妃服,頭上戴了金步搖。
生過三個孩子的葉白霜看上去依舊年輕,歲月似乎沒有在葉白霜上留下什麽痕跡,反倒讓葉白霜多了幾分人該有的韻味和麗。
滄溟也換上了一醬紫的世子服,頭上著一個紫玉金簪。
敖站在旁邊,葉白霜牽著滄溟,後麵是兩個娘抱著孩子,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,眾人就驚豔了一把。
不過很快也有人注意到後一直坐著的陸清平和陸惜,開始猜測這兩個人的份。
“本王子今日滿月,謝謝諸位前來慶賀,本王敬大家一杯。”
敖在主位上,端了一杯酒站起來說到,男人們紛紛端起酒與敖同飲,另一邊的眷也在說笑。
“王爺,主位上的可是陸太尉?”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將領看了好一會問到。
“正是。”敖點點頭。陸清平年輕的時候也是戰場上過來的,不過陸清平三十歲以後就退下來了,了文,一直久居京城,很多武將都不認識陸清平,但是陸清平曾經編寫過一本《大渭戰紀》,是武將們必讀書目,裏麵對於戰戰略的分析,還有一些戰爭的例子,足夠讓武將們益頗多。
“沒想到這麽多年,竟然又看到了老太尉。”說話的是西關的一位將軍,並不是敖軍中的。
敖為安定王到了西關以後,長平帝就將西關按照分封製劃分了,敖相當於西關的藩王,不過比起藩王,敖手中還有令人吃驚的兵權,可想而知長平帝對敖有多麽信任。
這位將軍楚涵,也是武將世家,因為先帝的猜忌,直到新帝繼位,楚涵才被委任為將軍。
“王爺,末將可否過去敬太尉一杯,”楚涵端著酒杯問到。
“自然,楚將軍隨意,不過外祖父高齡,恐怕不能與你同飲。”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楚涵點點頭,走到了陸清平麵前。
“晚輩楚涵見過陸太尉。”楚涵拱手行了個禮,陸清平捋了捋胡子,瞇著眼睛看了楚涵好一會。
“楚涵?楚天闊是你什麽人?”陸太尉的記憶複蘇,想起來一些事。
“正是家父。”楚涵沉聲到。
“楚天闊的兒子啊,果然虎父無犬子,多年不見,你父親可還好。”陸清平恍然大悟,看著楚涵滿意的點點頭。
陸清平和楚天闊全是舊識,隻不過自從陸清平回到京城後,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了。此時此刻看到故人之子,陸清平心裏還是非常慨的。
“家父幾年前已經過世了,有勞陸太尉掛心。”楚涵禮貌回答。
“過世了……”陸清平愣了一下,最後長歎一聲。
陸清平已經算得上高壽了,以前的舊識一個個都過世,陸清平偶爾得知後,總會有一種失落的覺。
“晚輩敬太尉一杯。”楚涵趕繞開話題。
“好好好,楚家的小子,丫頭,你還記得嗎?小時你們兩個見過。”陸清平也一笑,轉頭問陸惜。
“父親,我記不清了。”陸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確實是記不清了,幾十年過去了,忘得一幹二淨,不過看楚涵的反應,顯然是記得的。
楚涵和陸惜小時候確實見過,那時候陸太尉奉命來西關宣旨,不是什麽要事,陸太尉便帶上了陸惜。
陸太尉從來不會像京城其他家族那樣把子圈養在閨閣裏,陸太尉覺得子也應該到去走走,開闊眼界。
陸家對子的包容絕對比京城大部分家族都大的多,這也是為什麽陸惜和葉白霜格都十分豪爽堅強,甚至有一些剛。
八九歲的陸惜到了邊關,陸清平和楚天闊敘舊的時候,陸惜和楚涵自然也見過了。
不過陸清平一直覺得西關條件艱苦,從未考慮將自己的兒嫁給西關將領,甚至是武將。
所以後來陸惜才選擇了葉遠致,如果事先知道葉遠致的為人,陸清平說什麽也不會同意這門婚事。
事到如今,陸清平都十分愧疚,覺得陸惜有了後來的遭遇,同自己不開關係。
陸清平自認不愚笨,也見過很多人,偏偏看葉遠致的時候看走了眼。
“記不清也應該,都這麽多年沒見了。”楚涵表示理解,著陸惜點點頭。
滿月酒辦的十分熱鬧,王府又多了一個世子和一個郡主,給清冷的西關添了幾分溫暖。
回京的那天天氣不太好,葉白霜站在王府門口看著卓雲幾人套馬車,裝東西。
敖從裏麵出來,將一件披風披在葉白霜上。
“小心著涼。”敖細心到。
“瀾兒和曦兒睡了嗎?”葉白霜問。
“已經睡著了,別擔心,我們很快就會回來。”本用臉蹭了蹭葉白霜的臉。
葉白霜之所以提前出來,就是害怕一會走的時候兩個孩子醒過來,自己看著舍不得。但是太後五十歲大壽又不能不去。
“我們出發吧。”葉白霜點點頭。剛出一步,子一輕。
“敖,這麽多人看著呢,你幹什麽。”葉白霜拍了拍敖的肩膀。
“抱你上馬車。”敖低聲道。
敖絕對不會承認他心非常好,剩下的兩個月裏,都是他和葉白霜獨的時間,至於滄溟,直接讓陸清平和陸惜提前帶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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