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出都城,如果再見到你們,就不是一隻耳朵的事了!”
裴攸北聲音寒無比,接著就聽到兩個人連聲稱是,聲音越來越遠,想必已經跑的沒了蹤影。
接著晏梨就覺到有一隻大手把自己的眼睛蒙上,自己口中之很快便被他的另一隻手取出,接著很快解開了後綁著自己的繩子。
這次不等裴攸北作,晏梨一把鑽了他的懷中,隻要有這個男人在邊,滿滿的安全就時刻都在自己的周圍。
剛才那兩個婆子被削去耳朵後,馬車中流了許多,像是不想讓晏梨看到這腥的一幕,裴攸北一進來放在眼睛上的大手並沒有移開,而是用另一隻空著的手輕輕的著的後背,這細膩無比的作讓人很難和剛才拿劍麵兇之人聯係起來。
這次晏梨確實被嚇的不輕,要知道,在腦子裏自己的下場說不定就是被賣到青樓,本沒把自己當左相的兒。
裴攸北就像一個保衛自己騎士一樣,突然出現在麵前把自己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,晏梨都不知道現在該先哭一場還先高興才是,此時唯一的作是的抓著裴攸北,微微抖著,一刻也不願放開。
剛才努力保持的鎮定在這個男人出現的一刻也徹底瓦解了,變了一個小人。
裴攸北似乎猜到了的心思,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:
“梨兒別怕,我在呢,我在呢……”
一邊說話,裴攸北還一邊用手著晏梨的後背,想讓心中平靜一些。
果然,裴攸北的努力沒有白費,他覺自己懷中的晏梨漸漸停止了抖,呼吸也平穩了許多。
一用力,裴攸北將晏梨抱了起來,直接跳下馬車,放在了自己剛才所騎的快馬上,接著飛上馬,頭也不回的朝著國公府走去。
回到國公府,裴攸北直接把晏梨抱到了之前晏梨養傷時的那個廂房裏,雖然晏梨許久都不曾在這裏住了,但裴攸北還是讓人每日打掃,時不時就會過來看看。
想著估計晏梨一時半會兒是離不開國公府了,裴攸北便直接將報到了這裏。
悉的地方,悉的味道,經過了一日的驚心魄,晏梨不覺困意襲來,剛被裴攸北放在床上沒多長時間,便睡了。
裴攸北心疼的看著晏梨,見眼角流出了眼淚,不由自主的手過去想要為拭一下。
“不要,不要走!”
晏梨本就不給裴攸北作的機會,依舊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臂,一刻也不願意放開,裴攸北雖然無奈,但還是靜靜的坐在床邊,沒有做任何作,任由晏梨就這麽抓著自己。
裴攸北眉頭皺,心中暗暗下定決心,晏梨是他最心的人,不管是誰如此對,他都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。
相府。
見母親半天未歸,晏星兒有些擔心,便一瘸一拐的在使的攙扶下,來到正廳裏想看看況。
這一看,卻是讓吃驚非小,隻見偌大的正廳裏隻有左相和李氏二人,卻一言不發,整個房間裏的氣氛簡直冷的嚇人,一種不祥的預立刻讓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。
“母親,怎麽了?”
“嗯?”
聽到晏星兒的聲音,李氏有些吃驚,似乎才回過神來,看了一眼晏星兒後,卻又回過頭去開始發呆。
“你們自己惹的禍事,自己收拾!”
一直一言不發的左相忽然起,甩下一句話後,便轉離開了。
李氏被嚇了一跳,看著左相幾步離開,等回過頭來,似乎這才注意到晏星兒來了:
“星兒,你怎麽過來了,我不是讓你在房間裏等著我嗎?”
“我見母親一直沒回來,心中擔心。”
晏星兒坐在李氏的旁邊,小心翼翼的說道。
“我們完了,我們完了……”
李氏這句話像是憋了許久,終於說了出來,雖然晏星兒從一進來就大概猜到了肯定是出了什麽意外,但聽到李氏突然這麽說,還是有些不願意我相信。
“母親,出了什麽事?”
和晏星兒這麽一對話,李氏這時才有些緩過神來。
“我本來以為裴攸北過來,一定會到暗房去找那個小賤人,結果沒想到我剛出門準備帶路,他卻轉而去,本就沒有跟著我去!”
晏星兒的臉別提有多難看了,臉上全部都是問號。
“這和我們完了有何關係?”
“哎!”李氏長長的歎了一口氣,有些無奈又無語的看了一眼晏星兒:
“我當時也沒想明白為何他會如此表現,虧是你父親見多識廣,見形勢不對,便立刻派人追了出去!”
“那可追上了嗎?”
其實晏星兒心中早有答案,一向自詡騎不錯,但一連幾個晚上,都沒追上過裴攸北,所以本沒打算聽到肯定的答案。
“沒有。”
如同晏星兒想的那樣,李氏給出了否定的回答,不過這倒是讓晏星兒奇怪了,既然沒追上,這又和他們玩了有何關係呢?
就聽到李氏又繼續說道:
“雖然他們沒追上裴攸北,但回來以後匯報說,在路上發現了我們送走那個賤人的馬車。”
說到這裏的時候,李氏的表明顯變得複雜起來,有怨恨卻似乎也有著一恐懼,這句話卻讓晏星兒頓時心下一陣,立刻站了起來:
“什麽?”
說完這兩個字後,晏星兒才發現疼的厲害,隻好又重新坐了下來,等著李氏繼續說話。
“說馬車上有跡,那兩個婆子和車夫早就不見了蹤影,他們又尋了一會兒也沒尋到,所以隻好回來稟報此事。”
“完了,完了……”
晏星兒聽完李氏的話之後,說出了幾乎和李氏一樣的話來。
“怎麽辦?”
李氏和晏星兒幾乎同時問了這個問題,卻發現這個問題本無解,左相剛才說過不管了,可如何是好?
國公府。
一幽幽的檀香讓晏梨漸漸醒了過來,慢慢睜開眼睛,首先看到的便是裴攸北那張無比英俊的白皙的臉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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